長這麽大,洛承裕因著身份的原因極少與人這麽近過,少女身上特有的香味混雜著酒氣熏得洛承裕更醉了。同樣沒和一個男子近距離接觸過的許念初感到一絲絲羞澀。洛承裕身上是好聞的香料味,給人的感覺乾淨又陽光,讓人很舒服。洛承裕靠在許念初耳邊的唇帶著酒氣,“那你準備好了嗎,咱們出發啦。”
“好了。”許念初耳尖通紅,也不知道是醉酒,還是羞澀。
洛承裕拉韁繩,夾馬肚,凜冬會意就竄了出去,許念初整個人撞在洛承裕懷裡,洛承裕奸計得逞心滿意足的笑了。因著許念初第一次騎馬,洛承裕也不敢讓凜冬跑的快,跑了幾步就小步顛著。過路的人看見二人,搖頭笑笑,心想年輕真是好啊,這大雪天共乘一騎。
“來,你來試試抓韁繩,沒事的,有我在,你不會摔下來的。”
許念初抓著韁繩,洛承裕攬著她。許念初雖是第一次,但沒有絲毫害怕,後面的人可以給她安全感。
“它叫凜冬是嗎?很乖。”
“很乖?它?皇伯父送我後,我訓了好久。可能它喜歡美女。”
“胡言亂語。”
二人正說話的功夫,突然從路邊竄出一個黑影,眼看凜冬就要踏到那黑影身上,洛承裕急忙伸手拉緊韁繩,凜冬受驚揚起前蹄,洛承裕抱著許念初穩住身形,凜冬落下前蹄,不安的打著響鼻,洛承裕急忙低頭去問許念初,“念初,念初,你還好嗎?沒事吧?”
許念初驚魂未定,調整了一下呼吸,“沒事,我沒事。”
“那就好。真的沒事嗎?”
“沒事啦。你看看凜冬。”
洛承裕摸了摸凜冬,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凜冬漸漸平靜下來。洛承裕將視線放回那黑影身上。侍衛早已將那個黑影圍住,火把照了過去,是個瑟瑟發抖的乞丐。
洛承裕問到,“他有沒有事?”
“世子爺,他沒事。”
“給他些銀錢吧。”
侍衛恭敬答是,洛承裕一夾馬肚,離開了。
很快到了許府,早有下人回來傳話,說是世子送小姐回來。許世年和夫人楊氏便出來等待。沒想到,等到的是二人共乘一騎,自家女兒竟然會做這樣不合禮數的事。夫妻二人也是驚訝不已,這邊洛承裕下了馬,扶下了許念初。來到夫妻二人身前,夫妻二人正要行禮,洛承裕上前一步,拖起許世年的手說到“老師,可是不認我這個學生了。”洛承裕對著許世年夫婦行了師禮,“師父,師母,念初到家了,我就先回去了。”
“世子慢走。”
“二位留步,念初,我走了。”
“承裕,你坐車回去吧,小心些。”
“好。”
看著洛承裕上了王府的馬車,一家三口才回了許府。許世年看了一眼愛女,正準備開口,楊氏趕忙說了一句“念初,很晚了,你去睡吧。明日起來再說。”
“好,那女兒先回去了。”
看著許念初的背影,許世年歎了口氣。
慈安宮已經在低氣壓籠罩中已經快一個時辰,太后坐在上首,皇后坐在左手邊,底下跪著十個人。
“要你們幹什麽,那廝辱罵世子的時候,為何不就地正法?”太后怒極。
底下人沉默不語,太后還未消氣,自己最疼愛的乖孫被人辱罵,那人竟然還能活著。
“母后,咱們的人都是暗中保護,一旦出現,裕兒怕會多想。”
“話是這麽說,但都動手了,他們…不中用!哼!”雖知皇后說的是對的,但還是難以消氣。
“陛下和曜兒也以知曉此事,剩下的就交給他們吧。”
“也只能如此。你們幾個戴罪立功,若再讓世子受辱,仔細你們的腦袋。”
“謝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不殺之恩,我等必盡心盡力。”
“下去吧!”
“那姑娘是叫許念初?”太后問到
“是,母后,太子太傅許世年的獨女。許世年的父親許老爺子曾是陛下太傅。”
“書香世家,倒是也配得。裕兒動心了?”
“裕兒還小,臣妾以為咱們再看看。”
“嗯,那你多盯著點。”
“母后,您放心。”
秋梅走了進來,附在太后耳邊說到,太后笑逐顏開,“哈哈哈,這個小子。”
“母后,何事這麽開心。”
“裕兒那臭小子,與那丫頭共乘一騎,將那丫頭送回了家。平時他把那凜冬寶貝的跟什麽似的,據說他父王想騎都不給。”
“看來我們裕兒,也真是長大了啊。”皇后只能無奈道。
另一邊,知曉此事的洛承曜,隻對跪著那人說了一句話,“辱阿裕,滅他全族。”
回了王府倒頭就睡的洛承裕自是不知道這些,留了洛安平夫婦躺在床上,“若真的動了心怎麽辦”
“那就娶了吧。”
翌日,梳洗打扮的許念初來到了前廳,昨夜的事,她知道,跑不了,雖然瘋狂些,但她不悔。
果然,許世年夫婦已經在等她。
“父親,母親。”
“初兒,可是喝酒昏了頭?怎能和男子共乘一騎?”許世年開口說到。
“是啊,你平時不會做出這等越矩的事來。”許夫人跟道。
“昨夜是女兒很喜歡那馬,世子將愛駒借於我騎乘,但女兒首次騎馬,世子怕我墜馬,為了保護我,與我同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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