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三看了一眼太守,又看向那村婦,村婦被他看的發毛,“近一個月了。”
雀三似有想法,“把他們都帶回去。”
雀三親審完那村婦,又提了吳浩。
“說吧。吳衛在哪。”
“大人,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沒有殺他!”
“吳氏說你行動有異。有藏屍的嫌疑。為何你那段時間出村次數變多,還鬼鬼祟祟和你跑車的兄弟田大溝通,據我所知,打獵只需要定期去查看就好吧,而且田大至今未歸!說!”
那段日子,正是吳浩幫雲雅若買藥,送一些吃食的時候。
“大人,我不是藏屍,我只是去了我娘那裡。”
“去的那麽頻繁?!”雀三一拍桌子,“想不想活命了!”
吳浩一個老實人,哪見過這種場面,急忙磕頭哆嗦說到,“大人,大人,小的真的沒說謊,我沒殺人,我平時是和吳衛有過節,但我沒殺他。我去我娘那裡頻繁,是因為我娘收留了一對私奔的男女,我真的沒殺人啊大人!我冤枉!”
“私奔的男女?”
“是,他們是私奔的,男的受了傷不方便行走,女的不熟悉村裡,我就幫他們采買東西。”
男子站了起來,“受傷?什麽傷?可知道名字?”
“我只見過一眼,胳膊上應該是刀傷…不知道名字…只知道姓程。”
“姓程?容貌呢?”雀三站起身來,走到他身前。
“好看,二人都長得極好,男的俊俏女的貌美”
“帶我去你娘家裡!”
雀三帶著人去了婆婆家裡,婆婆看著一眾官兵,也小心翼翼,“大人,有什麽事嗎?”
一旁的太守一揮手,“給我搜!”
雀三抬手,“趙大人就是這麽辦事的?”
趙太守退在一邊,雀三走上前,跟婆婆說到,“老人家,我們在尋人。聽您兒子的敘述,您前些日子收留一對夫妻?”
婆婆卻並不回答,她心底裡是想幫一幫那兩個孩子,太守見她不答話,大聲說道,“大人問你話!你怎麽不回答!想不想活了!”
雀三強忍不滿,“趙大人,下官奉勸您,倘若線索,因為你的魯莽斷了,本官定會如實稟告陛下。”
趙太守聽見陛下,輕咳了一聲退到一邊不再言語,雀三又恢復之前的平易近人,“婆婆,您不必怕我們傷害他們。不瞞婆婆說,是宮裡的一位主子征戰中遇到伏擊。我們是尋他的。”
“既然是征戰,那與那二人無關,他們是可憐的年輕人,被女方家裡人逼得無法成婚,才逃了出來。”
“婆婆,如今我們正在尋人,您這兩句話可不能證明什麽,況且您說那女子害怕家裡人,可我們是官府,即使女子家中手眼通天,也不能讓我們官家幫他尋人,何況我們還有陛下的旨意。”
婆婆見他說話客氣,也不像壞人,就領了雀三進屋,雀三隻帶了一個心腹進去。二人就座,婆婆緩緩說起了當時的情況,雀三問到,“那二人身上沒有任何錢財?”
“沒有,他們遇見了山賊。”
“男子受了傷?”
“嗯,好幾處,但我不知道具體在哪,只知道頭上有一處。好幾天才能下地。”
“可有留下什麽物件?”
婆婆想了想,“對,給我留下了一個簪子。”說完去尋了出來給了雀三,雀三拿在手中,心中沸騰了起來,這簪子雖不奢華,但確是一等一的宮中首飾。
“婆婆,我聽您兒子說,二人相貌也極為出色?”
“是是是。”
“那男子可是長成這樣?”示意一旁的心腹拿出畫像。這畫像每個欽差手中都有一份,為了更好的尋找洛承裕。
“對對對。就是他。怎麽你會有他的畫像?”
“婆婆,如果您收留的真是畫上之人,您一家都將沐浴皇恩。這簪子我先拿走了,這一千兩算是買此簪,還望婆婆對他二人的事守口如瓶,這錢切勿外露,小心有人覬覦。”
“不行不行,你需要你就拿去吧,我不要錢。”老實本分的農家人哪裡見過這麽多錢,這簡直是天文數字。
“您一定要拿著。這二人去了雲封城?”
“是,說在雲封有親戚。”
雀三放下錢就出了門。
雀三對一旁的心腹說到,“快回報主子。”那人應聲而去。
出了門的雀三,對著趙太守說到,“趙大人,這婆婆可能收留過殿下,您知道該怎麽做吧?”
趙太守一聽,“知道知道,定會善待。還望大人能為下官美言幾句。”
洛京
朱雀躬身到,“主子,剛收到雀三飛鴿傳書。信上說找到了殿下的行蹤!”
許念初猛的站起身,“什麽?你說什麽?”
“信中說,雀三搜查村落時,遇到一人向太守告狀…”
“說重點!”
“殿下不知為何與側妃扮做一對私奔的夫妻。去了雲封城。按接到傳信的時間推算,雀三應該已經快進京。”
“畫像對上了?”
“對上了。”
“傳令,重心放在雲封城及經過城池。”
“是。”
朱雀走後,許念初小聲說到,“阿裕,你不要我們了嗎?”
這日一大早,收拾好行裝的洛承裕二人,出了府門,洛承裕扶著雲雅若登車,自己也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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