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岑釗迅速變臉,掛上一副無害的笑容,站起身拍了拍手:“沒什麽,我們閑得無聊,相互切磋一下。”
躺在地上的屈爻翻著白眼爬起來,揉了揉脖子,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是,我們在切磋,小學姐不要見怪,這在我們軍校是很正常的行為。”
“是嘛?”禾瀟瀟臉上雖然仍帶著狐疑,但是抽抽鼻子,在空氣中並沒有聞到多麽激烈的信息素味道,於是也不是很在意這種無關緊要的細節,抬手指了指屈爻,“你去上面浴室洗個澡吧,洗乾淨了然後下來,岑釗先測,你後測。”
屈爻慫慫地點頭,轉身準備上樓,剛走兩步,忽然覺得有哪裡不對,扭過半個身子指著已經開始脫上衣的岑釗問:“為什麽她不用洗?”
禾瀟瀟掀了掀眼皮,賞了她一個輕飄飄的眼神:“因為我嫌棄你。”
屈爻:“……”
行,我打不過她,我認。
等屈爻上樓之後,岑釗已經把身上的衣服脫的只剩下平角內/褲了,光溜溜的站在禾瀟瀟面前。
“我直接躺進去嗎?”
禾瀟瀟抬頭打量了她片刻,視線最後停在了她胸前的位置,答非所問的感歎了一句:“發育的真好。”
岑釗低頭,臉迅速漲紅,抬手捂胸:“你看哪呢!”
禾瀟瀟撇嘴,表情有點委屈,抬手指了指身後的實驗室:“進去躺著吧,反正躺下都一個樣了,我又不羨慕。”
岑釗:“……”
剛才她還以為是小學姐在調/戲她,結果人家只是羨慕嗎???
嘖,果然14歲就是14歲啊,真單純。
……可愛。
半是懊惱半是慶幸的,岑釗捂著胸走進了實驗室,躺在了相對簡陋的試驗台上,等著小學姐進來對她做什麽。
雖然知道禾瀟瀟的心思比白紙還純潔,但架不住她心裡汙,看見禾瀟瀟換上了防護服走進來,岑釗居然從這個裹成熊的防護服上看出了製服感,頓時覺得自己應該是沒救了。
舔舔嘴唇,岑釗閉上眼睛,側過身,感覺後頸一陣清涼,然後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禾瀟瀟平靜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放輕松,不要緊張,我會很小心的,盡量不弄痛你。”
岑釗:“……”
靠,這個台詞,簡直是讓她不能想更多了。
深吸一口氣,岑釗雙手握拳,盡量放松,下巴都快貼在胸前了,整個把後頸位置暴露給了禾瀟瀟,方便她取樣。
取樣完畢之後,禾瀟瀟搬過來了一台測試機器,從上面拉出了十來根測試觸手,貼在了岑釗暴露出來的皮膚各處,尤其是心口位置,直接貼了三根,貼的時候禾瀟瀟的手在她的胸前摸來摸去,讓岑釗不得不支起雙腿,掩飾了一下某處的變化。
禾瀟瀟並沒有意識到她這個動作代表了什麽含義,順手“啪”一聲拍了下她的大腿:“把腿放下去躺平,你這樣會影響數據準確性的。”
岑釗一口老血哽在喉嚨口,急促的呼吸了幾下,才慢慢地把腿放下去,然後低頭瞟了一眼。
嗯,很好,不是很明顯,禾瀟瀟這種沒開竅的少女應該什麽都看不出來。
事實上,禾瀟瀟也確實什麽都沒看出來,轉過頭調整機器,然後開始測試。
屈爻洗完澡再下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禾瀟瀟用那雙十分漂亮,柔若無骨的小手在岑釗身上各處遊走……摘取測試觸手,頓時覺得某個地方一緊。
岑釗一抬頭就和屈爻對上了眼,然後眼睛一眯,扯了扯嘴角:“我這裡正好準備了一套防護服,等會兒我換上了進來幫你吧,你不是嫌棄那個家夥嗎,上手的事就都交給我就好。”
禾瀟瀟十分樂意:“好啊。”完全沒注意到兩個Alpha的眼神在空氣中摩擦的都快起火花了。
十分鍾後。
屈爻被換好了防護服的岑釗像對待砧板上的魚一樣簡單粗暴,捏的她嗷嗷直叫,然後又被岑釗一個眼刀消音,氣得直翻白眼,倒是更像一條死魚了。
給兩個Alpha取樣檢查完畢,禾瀟瀟繼續待在實驗室裡整理數據,岑釗和屈爻則上樓坐在客廳裡,一人佔據沙發的一頭,互相試圖用眼神殺死對方。
二十分鍾過去,屈爻選擇認輸,像個鹹魚一樣癱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
“你這麽早就想把人定下來啊?你家小學姐知道你想這麽乾嗎?”
岑釗眯起眼睛,一臉不屑:“你想多了,她才十四歲,我也才十六,不要用你自己的標準去衡量別人。”
“哈!”屈爻簡直要被逗笑了,“得了吧,就你這樣的,長了眼睛的都能看出來你是什麽打算,也就是你家小學姐單純,心思又都放在科研上,還不明白大尾巴狼的危險性,換個小妹妹來,別說十四了,四歲都知道該遠離你這種禽獸。”
岑釗繼續眯眼睛,向她發射死亡光波。
然而屈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任她看,過了一會兒才坐正身體,晃了晃自己的右手:“我答應你的事已經做到了,你什麽時候給我摸一下?”
“……等著檢測報告出來,你著什麽急?”
“妹妹,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等會兒還有小組討論?你拿出來的那些設計圖差點把我們小組的幾個大佬弄瘋了你知道嗎,要是你遲到,他們估計能直接衝到你宿舍來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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