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就要到手的假期長著翅膀飛走,岑釗氣得牙疼,鐵青著臉氣衝衝的衝到小隊宿舍,一腳踹開了客廳大門!
“光——!”
岑釗站在大門口,看著客廳裡接到消息下來集合的所有隊員,掃視一圈發現人基本到齊了,才冷著聲音問:“怎麽回事,誰出來給我解釋一下?”
能做這一群人的隊長,岑釗在他們之中的威信自然不用多說,有幾個人聽到她的聲音就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看起來像是有什麽心理陰影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她揍過。
兩個男生沉默著走到最前,立正站定。
岑釗伸舌頭舔了一下上頜,忍住發飆的衝動,壓抑著怒火又問了一遍:“說吧,怎麽回事。”
兩個男生繼續沉默,過了好一會兒才動了動,扭頭互相看了一眼,又看一眼她,其中一人才支支吾吾的回答:“是他們先挑事的。”
岑釗連眉毛都沒多動一下:“誰?”
“……六組的人。”
“他們扣分了嗎?”
“……沒有。”
岑釗冷笑:“能耐啊,他們先挑事,結果就你們扣分了,是六組的人比你們多長了兩個腦袋嗎?以前沒覺得你們會這麽容易犯蠢呢,結果我出個任務回來,你們就給了我這麽大個驚喜?”
七組的隊員們都不敢說話了。
他們所有人都知道隊長早在一個多月前就在謀劃著請假的事,本來團隊積分不差多少了,結果今天一上頭,隊長能請假的時間至少往後挪半個月,她沒立刻上手揍人都算是她脾氣好了。
白寧光從旁邊慢騰騰的走過來,拍了拍兩個男生的肩膀,示意他們趕緊把前因後果說清楚。
隊長現在已經夠生氣了,要是誰刺激她暴走,那他們這個宿舍是別想要了。
一年多前岑釗暴走的情況他們都還歷歷在目,四個小隊的精英都沒壓住她,最後還是一位路過的上校開著機甲才把人摁在地上打了強製鎮靜劑。
從那天起,岑釗的武力值評定等級就從原本的A 變成了SS,被看做Alpha部門當之無愧地單兵第一,誰都不想和她打,免得被揍成豬頭糟人恥笑。
兩位隊員言簡意賅的講了全過程。
都是軍人,不屑於說謊,整件事如果按照前因後果來梳理,確實是六組的人有意挑事,但他們聰明在沒有留下證據,並且讓自己站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所以最後才是七組受到懲罰。
開罰單的長官估計也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所以只是象征性的扣了兩百積分了事,本以為這就是最輕的懲罰了,卻不想正好戳在岑釗的痛點上,讓她十分肉疼。
氣不順的岑釗想也不想,操起一根棍子就把兩個闖禍的家夥給揍了一頓,然後花了十分的個人積分,買了一個小喇叭,直接通過內網向六隊隊長下戰書!
十分的個人積分對於恆星基地的成員們來說不算是小數目了,這可比中京積分更值錢,購買的這個小喇叭威力十足,直接通過內網把戰書公告給了全基地的人,並且循環播放三遍,被點名的人如果不應戰,短時間內會被整個基地的人嘲笑。
沒人會在接到挑戰的時候選擇拒絕,畢竟被嘲笑是小事,要是被長官記住了名字,後面有什麽好機會都不給你,那可就麻煩了。
於是六隊隊長捏著鼻子接了挑戰,然後轉頭就把隊內給自己找麻煩還因為小聰明而沾沾自喜的隊員給修理了一頓。
“讓你們去招惹石榴!讓你們去招惹石榴!石榴是那麽好招惹的?!靠!你們闖的禍還得老子給你們擦屁股!!”
“他/媽/的給老子站起來!跟老子一起過去!”
“看老子幹啥?!喊你去是讓你給老子收屍!!你他/媽以為老子打得過石榴那個牲口嗎?!”
“那可是能硬剛機甲的女人!!”
“艸!老子回來了再收拾你們幾個皮癢的家夥!”
六隊隊長罵罵咧咧的走著出門,哼哼唧唧的被抬著回來,幾個闖禍的隊員忙前忙後端茶倒水,像是伺候祖宗一樣伺候隊長。
最先挑事的隊員腸子都悔青了,低著頭像個鵪鶉一樣站在床頭,等著隊長訓話。
被岑釗狂揍了一頓差點昏迷著被抬回來,一路上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見了自己這副熊樣……
想到這,六隊隊長就氣不打一處來,盯著床尾那個家夥怎麽看怎麽不順眼,最後抬起酸疼的手抄起一個杯子就砸了過去!
“給老子滾!看見你就煩!”
……
和憋屈的六隊隊長不同,岑釗打了一架神清氣爽,感覺渾身的筋骨都舒暢了,想到六隊隊長剛才像是一條死狗一樣的被人架走,頓時覺得那丟掉的兩百積分又好像不是那麽重要了。
兩百積分也就是一次中高難度的任務而已,又不是沒做過,正好把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帶出去蹂/躪一下,免得光長肌肉不長腦子,後面還得被坑。
這麽想著,岑釗頂著周圍一圈看史前怪物的眼神走向了任務中心,左挑右選,選了一個任務地點距離禾瀟瀟之前說的那家研究院所在的星球比較近的任務,然後接了下來。
等這個任務完成了,她打算拜托白寧光替她來這邊結算,然後直接原地請假,節省旅途時間,直奔小學姐身邊,這樣她因為這個意外耽擱的時間就不會很多,至少可以保證她完美的趕上小學姐的成年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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