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之後,岑釗沒有急著立刻查看成果,而是起身收拾了一下,然後就離開了4號辦公室。
接下來她還有一節高瀾今的課,等把課上完了,她有的是時間來處理這些東西。
而在這節課上,昨天察覺到她異常的那位女生還在,不過岑釗放出去的探測器沒有反饋回任何可疑數據,女生今天的表現也很正常,讓岑釗放心不少。
課程結束,岑釗依舊沒有耽擱時間,快速回到3號辦公室,隨意的收拾整理了一番就帶著隨身的東西,回到了高瀾今的住處。
高瀾今的住處岑釗沒有大動,為的是避免意外發生,有人發現了這裡的變化,但高瀾今的工作間還是不可避免的按照她的習慣做了些改變,不過估計就算高瀾今回到這裡,也不一定能發現其中的差異,倒不影響什麽。
岑釗把裝著病毒控制端口的移動外設裝置插在了自己的終端上,開始查看有關古老師的一切。
因為病毒是從古老師自己的辦公室終端入侵的,路線比從外部入侵安全得多,也更容易獲得隱秘的信息與資料,尤其這個病毒還秉承了白寧光做事精細的風格,把資料全部按照關鍵詞分門別類,讓岑釗這樣更喜歡有條理性的理工科研究專家十分滿意。
所有資料從頭到尾看完,岑釗陷入了沉思。
古老師確實屬於她該調查的那一群人,但只是外圍成員,並不能接觸核心,但看得出來,她雖然不是核心成員,卻很受那些人信任,因此他們會把“重要的實驗體”交給她來撫養,還掛了她親生子的名頭。
從這些資料信息來看,刁微應該屬於核心成員,但所謂的核心並不止一個,應該根據研究內容的不同分成不同的核心圈,古老師的位置就處在這些核心與核心之間,充當著中轉站的職能。
類似今天這樣的轉交工作,古老師做過很多次了。
而上一次,就是前一天岑釗在4號辦公室門口看見刁微的時候。
兩次交接之間隻隔了一個晚上,這個轉接頻率非常高了,由此可見,他們的產出效率不低。
看完這些資料,腦子裡有了一個大概的認知,岑釗也沒有深入的理解分析這些資料,就把它們整理了一下,挑出重要部分打包,上傳到了她的專屬任務郵箱當中,隨時供她的領導取閱。
她的任務畢竟只是探聽和搜集,具體的分析自然有專人負責。
當然這也不是說她就什麽都不用想了,畢竟下一步棋還是要靠她自己走。
如今古老師暫時被困在研究所出不來,她如果不能趁此機會更進一步,就得另外找突破口,別的不說,至少4號辦公室,她得在最短時間裡摸清底細。
當晚,根據岑釗放在4號辦公室裡的小探測器反饋,4號辦公室裡已經沒有人了之後,岑釗重新回到中央大,進入了4號辦公室內。
白天她走的時候,故意把高瀾今的私人物品“忘”在了古老師的辦公桌上,為的就是晚上有借口在沒人的時候回來。
岑釗並沒有在4號辦公室裡逗留很久,從辦公室的監控裡看,她只是回去拿了自己的東西,但趁這個工夫,她控制了辦公室區域的監控系統,在校外繞了一圈之後,重新回到了辦公室內,在人為的監控死角下,光明正大的翻箱倒櫃。
類似任務岑釗往年不知道做過多少,更機密的地方也去過,可謂經驗豐富,輕車熟路。
前後還不過三十分鍾,她就把4號辦公室翻了個底朝天。
然後,她在4號辦公室的材料調配室裡,找到了非常多與新性別研究相關的數據資料。
這些資料都是專門的研究部門發來,讓這邊的設計人員幫忙設計相關器械的,所以關於數據的部分尤其明確,重要的地方還有特意標紅,給岑釗省了不少的時間。
不過也有不好的地方,畢竟這些資料只是針對材料需求的,所以最終結果沒有顯示,大多數的數據資料都是半成品,甚至還有不少停留在設想階段,在岑釗這樣的外行人看來,這些資料和天書沒什麽區別。
因為看不懂,岑釗也只能無選擇全部打包帶走,亂七八糟的數據資料全部堆放在一起,也不知道收到這些資料的人會不會看到眼花。
全部做完這一切,岑釗也沒急著走,畢竟她能打開的除了4號辦公室還有一個3號辦公室呢。
最早被岑釗盯上的專業大牛的辦公室也在3號裡,是一個單獨隔出來的單間,只是那位大牛在學院內還有一個單獨的研究室,所以一般不會過來這邊,不過就算他不來這邊,他辦公室裡的終端依舊是一個非常好的切入點。
岑釗再一次動用了白寧光出品的病毒,通過辦公室內的終端向大牛的移動終端以及研究室內的終端延伸。
大牛的終端設備防護級別遠遠超過古老師的,因此需要花費很多時間,岑釗沒有乾等,在這期間把3號辦公室也給翻了個遍。
然後她驚訝的發現,3號辦公室角落裡的那位單看形象毫不起眼的女老師,竟然在做機甲方面的研究設計,並且已經小有所成了!
進入到自己熟悉的領域,岑釗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越看,她越覺得這位女老師的研究作品眼熟,於是她把這位女老師終端內的資料全部挖出來翻了一遍,最後,翻到了幾個被藏起來加了密的文件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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