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都是你有道理。”
夕舟起身抱住翟忘憂,低頭湊到她耳邊:“因為我說得對,大師姐,我們要日耕不輟,努力雙=修才行啊。”
她隻想時時刻刻攬大師姐入懷,沉迷修煉,無法自拔,怎麽都不夠啊…
“無恥--嗯--別在這裡---”
“大師姐,我想多試試…”
房門‘砰’的一聲被急切掩上,擋住了外面的大好陽光,也擋住了滿室春=光。
另一邊,小星回剛回到自己房間,就迎來一個哭哭啼啼的族人。
來人是一隻剛化形的海棠花。
“嗚嗚,族長,那個小蔥花耍liu氓,大晚上跑到我房間說想跟我雙=修。”
小星回聽得眉心直皺:“她人呢,我去教訓她,還你一個公道。”
真是出息了,在草木一族還敢亂來,欠收拾。
海棠花哭聲一頓,乾巴巴道:“也不用教訓,我已經教訓過了,她被我打得臉都腫了。”
想起那張過分可愛的臉被她打得腫成了豬頭,還怪可憐的。
小星回掃了一眼她的修為,疑惑道:“你剛化形,只有築基初期的修為能打得過她?”
如果沒記錯的話,小蔥花是築基後期吧,這麽不中用的嗎?
海棠花愣了一下,眼神閃了閃道:“她沒還手,許是自知理虧了吧。”
對哦,她怎麽打過的?
小星回默然,自那以後便悄悄觀察著小蔥花,以防她亂來。
結果,待到春暖花開,就見曾經向她告過狀的海棠花歡歡喜喜地摟著小蔥花的胳膊,四處向族人炫耀她們有多恩愛。
小星回默默走遠,狐族最可惡了,竟然拐走了剛化形的族人。
不對,她也是九尾狐,為什麽就她是孤家寡人一個呢。
不等她化解自己身為孤家寡人的憂傷,就傳來了狐王和王后出關的消息。
不過這次的消息不好不壞,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狐王急於求成突破失敗,據說是遭到了靈力反噬,修為退到了金丹期,今後再難寸進。
另外就是王后的修為不增不減,但她懷孕了。
狐王甚至還特意放出話來,王后肚子裡的孩子便是下一任狐王,他會親自教導。
小星回猶豫了一下,把消息告訴了翟忘憂與夕舟。
聽完她的話,夕舟釋然一笑:“修為越是增長越難孕育子嗣,父王和母后這是好事,他們今後有了接班人,也就不會想著再來干擾我們了。”
小星回一聽,頓覺有道理,沒錯,這是好事。
回到房間,翟忘憂輕輕握住夕舟的手:“既然是好事,應當開心一點才是。”
夕舟手上用力,把她抱在懷裡,露出明媚的笑容:“大師姐,入夢草說它渴了,想喝水,喝了水以後就開心了。”
而後意有所指地抬了抬下自己的下巴。
“我在說正事。”翟忘憂垂眸,雙耳悄悄染紅。
夕舟低笑一聲把她抱起,轉身回到才離開不久的床上。
“大師姐,我說得也是正事,修煉是最正經,最要緊的事了。”
“無恥…嗚…”
待到日上三竿,翟忘憂恍惚驚醒,側身抱住了夕舟的胳膊。
夕舟睜開眼睛:“怎麽了,累到了嗎?”
“我做了一個夢。”
“讓我猜一猜,是不是夢到我了?”
翟忘憂垂下眼簾:“嗯,夢到我是桃花仙子,只顧修煉忘了你,而你卻為我擋下天劫,身死道消。”
說著,她的聲音低了下去,似是還沉浸在夢境中的情緒裡,哀傷又懊悔。
夕舟親了親她的眼角,柔聲哄著:“只是個夢而已,夢境都是相反的,你看我現在好好的,我會一直陪著你,陪著我的大師姐,生生世世。”
翟忘憂垂首鑽到她的懷裡,閉上眼睛,她不覺得那是夢,因為夢裡的一切太過真實。
或許她們真的情路坎坷,幾世才修得正果。
待到冬日,王后誕下一子,是一個六尾的男狐,資質平平。
很快,狐族推舉了新的狐王,是一個突破到元嬰期的七尾女狐,據說新任狐王是曾經和夕舟比試過的那個七尾女狐。
夕舟和翟忘憂則已經雙雙突破到了分神期,就連小星回的修為也突飛猛進,晚她們一步追到了分神期。
狐王常對著年幼的兒子搖頭歎氣:“你若有舟舟一半的資質,我也不至於丟掉王位,你要記著,你是九尾狐皇族的後裔,將來要扛起大旗,把皇位奪回來…”
王后見狀抱著兒子走開,邊走邊教導道:“不要聽他胡言亂語,哪有什麽永遠的皇族,只要你好好長大,為娘就放心了。”
她說著,朝山下的方向望了望,眼底黯然。
若是那時,她出言相勸,不由著狐王一意孤行,多在意一下女兒的意願,或許她還是尊貴的王后,而今卻是一點也不敢奢望了。
秋來暑往,凡界山第一大族早就換了欣欣向榮的草木一族,而狐族卻逐漸式微…
草木一族,族長翟星回的結契大典上,新人締結神魂。
夕舟擁著翟忘憂,擔憂道:“星回也找了個女子結契,她又不像我天賦異稟,你說她沒有子嗣怎麽辦?”
翟忘憂扭了一下她腰間的軟肉,語氣危險道:“怎麽,你想棒打鴛鴦,你還有皇位留著給她繼承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