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璿也樂的見到洛浮溪理智尚存的樣子,那天她說這事的時候,特意是把人叫了月落,想的就是這人如果怒氣上頭要做出什麽事,就直接先揍一頓再說。
好在洛浮溪這次爭氣了不少,雖然還是有些怒氣上腦,但最終還是壓製了下來。
“這事我已經在查了,不過你那邊最好也查查。”書本已經被洛浮溪收好,席璿把手裡的行李箱拉好放在牆邊,反跨坐在椅子上看著洛浮溪。
早在半個月前她就已經讓封雲瀾幫她查了,但半個月時間過去,封雲瀾那邊依舊是什麽動靜都沒有。
“我啷個曉得怎麽搞的!查不到就是查不到,我還能順著網線爬到那邊去看看是啥人不成?”查了半個月依舊是什麽都差不多,逼的雖然心黑但性情卻是溫和到幾乎沒脾氣的封雲瀾都有些咆哮。
她從成為黑客起,在網絡上就是一個霸主似的存在,想看什麽東西就像是回家一樣簡簡單單,但這次她是真的沒了辦法,就像去年幫席璿查那個發帖人一樣,明明就差一步就能查到想找的東西,可就是這一步死活都踏不出去。
對此席璿雖然不甘心但也無法強求封雲瀾什麽,畢竟這人也就比她大了兩歲,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好。”洛浮溪點頭,同樣把行李箱放到牆邊,和之前那個並排放著。
這天晚上兩個人睡得都很早,以至於第二天天才蒙蒙亮的時候兩人就都已經睡醒坐了起來。
現在開學是開學了,但距離正式上課還有四天的時間,是留給新生入學的時間。
席璿下床,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文件夾,把裡面夾著的紙拿出來又仔細檢查了一遍。
走讀申請書,昨天來的時候就去找了班主任和系主任簽字,今天只要再去找校長簽個字蓋個章,下午她和安樂就能鋪蓋一卷,麻溜回她倆的小家裡去了。
想到那趕在暑假重新裝修好的小家,席璿心裡又是美滋滋的。
“誒,老席,走讀申請表的格式發我一份。”趴在床上,洛浮溪的胳膊搭在床沿半懸著探出頭對坐在椅子上的席璿喊。
席璿那份申請表是找班主任要的,她又懶得去找班主任,乾脆就找席璿要。
“你要走讀?”抬頭看了眼洛浮溪,席璿有些疑惑,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洛浮溪在L市是沒有房產來著。
“嗯,走讀。”無精打采的點個頭,洛浮溪磨磨蹭蹭的從床上下來,“我本來也不喜歡住宿舍,現在連你都走了一個人住更沒意思。”
她怕熱,但晚上空調的溫度又不好調的太低,所以為了不被熱到她穿的是一身薄紗睡衣,衣領很低,那胸前深邃的風景線一覽無余。
眼神不自覺的飄開,席璿不著痕跡的用手臂擠了擠自己胸前那並不算很明顯的女性特征,突然間就有些不太滿意了。
心裡默念著我為國家省布料,席璿將申請表夾回文件夾裡面,看了眼時間已經七點左右,食堂也差不多已經開門了。
“去吃飯?”洗漱完,背包單肩挎著,席璿帶了頂黑色的鴨舌帽遮陽用,黑色的T恤衫外面套著件半透明的淺色防曬服。
“唔哦,好,等我一下。”洛浮溪還在洗漱,滿嘴都是牙膏刷出的泡沫,說出來的話都有些含糊不清。
洛浮溪動作很快,換衣服也絲毫不顧忌旁邊還站著一個大活人,三兩下把睡衣扒下來再換上運動服,那動作乾脆熟練的席璿還沒來得及轉身就看到一大片白花花的□□。
迅速轉身,席璿隨手抓過桌上的兩張紙揉成一團憑著記憶和手感往身後的洛浮溪身上砸去,邊砸還邊罵:“換衣服不知道去衛生間換啊,我眼睛髒了!”
洛浮溪被紙團砸的愣了一下,隨後在想清楚席璿的意思後翻著白眼把提到一半的褲子拉起來嘟囔:“毛病啊,怎不說你人都髒了。”
等到兩人整理好自己,去敲安樂寢室門的時候,已經是七點半多了,安樂也早早就洗漱整理好了,就等著席璿來。
“誒,洛子也要辦走讀?”坐在食堂,三人買好早飯找了個偏角落的乾淨桌子坐下吃飯。
“嗯,不過可能還要過段時間,等找到了住的地方再搬。”喝了口粥,洛浮溪點頭。
安樂點點頭,看向一邊安靜喝粥的席璿,想要問問白初荔的事情。
還來得及開口,席璿就已經看透了她的意思,笑著回答:“我打聽過了,初荔大概是下個月回來入學,下下個月十三號吉日訂婚,到時候我們再去找她。”
安樂還是有些擔心:“我這幾天都打不通她電話,換了好幾個方法也聯系不上她。”
這是在席璿和洛浮溪意料之中的,畢竟現在的白初荔對於白家來說就是一棵能蹦能跳能跑還不服管教頗為叛逆的活搖錢樹,對待這樣一棵搖錢樹就算不能讓她乖乖的聽話,那必要的時候也可以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
例如囚禁,或者說是軟禁。拿走她一切可以聯系外界的通訊工具,時刻派人看著待在房子裡不能出來,直到把人性子磨平,乖乖認命。
“沒事的,她在那邊很安全,最多就是被限制了一下自由,下個月就回來了。”現在食堂裡沒有多少人,席璿很是大膽的直接把人摟在懷裡低聲安撫,手掌貼在那纖細的脖頸上蹭了蹭,指尖恰好點在鎖骨正凸出的地方,仿佛隨時都能順著那身體的輪廓滑下去,觸到那柔軟異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