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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嘰喳喳——’
‘淅淅索索——’
清晨的日光透過厚重的窗簾撒進房間裡,芒可蜷縮在床上,困倦的睜開了眼。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絕美的睡顏,荀妨藴黑色的長發睡得有些亂,鋪滿了白色的枕頭。
芒可輕聲嗚咽著,她能感覺到自己渾身黏糊糊的,那是汗漬乾掉之後的不舒適感。
“唔……”
想起身,芒可卻感覺自己的腰一麻,又躺了回去。
算了算了,反正公司老板還躺在自己身邊呢,起那麽早做什麽呢,再說自己只剩下兩個月的時間了,還是應該及時行樂才對。
芒可:“……”
這怎麽感覺自己兩個月後就要死了一樣?
人一旦清醒了,想要再睡就比較難,芒可就這樣睜開眼睛盯著荀妨藴,昨天晚上她沒有回家,而是留宿在了荀妨藴的別墅裡。
親熱是肯定避免不掉的,而且芒可也很想她。
從門廳到客廳,從樓梯到臥房。
芒可不記得自己和面前這人親吻了多久,反正等她回過神的時候,早就被剝光了扔床上。
一夜的溫存和輕歎,讓芒可從來都沒有感受到夜的漫長。
芒可不記得自己什麽時候睡去的,好在睜開眼的時候一切都沒有變。
荀妨藴還在睡,她睡得很沉,嘴角輕輕勾起似乎夢到了什麽開心的事情,芒可紅著臉忍不住猜測,這人該不會在夢裡也在睡自己吧?
那樣的話,自己現在把她吵醒會不會再來一次?
一想到這芒可就有些慫,覺得一大早就那麽葷可能不太好,便悄悄地準備下床做早飯。
因為房間裡沒有芒可能夠穿的衣服,所以她只能拿了一件荀妨藴的睡裙套在身上,其他的地方都挺好,就是胸圍有些大。
芒可一邊低頭看著自己胸口的碎花蕾絲,一邊輕手輕腳的往樓下走。
走廊上,一隻橘色的小貓咪看到有人出來,便抬頭張望了一下,發現不是自己的主人之後又把頭埋在了尾巴裡。
毛茸茸的大尾巴看起來格外的暖和,芒可湊過去用手指戳了戳它的屁股,在戳中肉球的一瞬間,芒可似乎想到了一個人。
那個人家裡似乎也有一隻這樣的橘貓。
芒可:“……碰巧吧。”
畢竟世界上哪有那麽多碰巧的事情呢。
拖遝著毛絨拖鞋,芒可洗漱完之後便溜達進了廚房。
冰箱這一次充實了不少,看樣子之前從荀妨藴家離開之後,她有好好的生活。
一大清早不太適合吃多豐富的早餐,芒可站在冰箱門口想了半天,在心裡打定了主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二樓臥室還在睡覺的荀妨藴此刻已經緩緩睜開了眼睛。
屋內還是很昏暗,那道折射進陽光的窗簾此刻安安靜靜的掛在那,只不過光束偏了不少位置。
從床上坐起來,她轉頭看向床邊空空蕩蕩的位置,又伸手摸了摸。
還是溫熱的。
下了床,換上一身嶄新的睡衣,荀妨藴走到一樓的時候聞到了一陣香甜的奶糕味。
順著味道走到廚房,荀妨藴就看到芒可正圍著一條格子圍裙,正背對著自己擺弄烤箱。
曲奇餅被芒可從烤箱裡拿了出來,熱乎乎的,藏在曲奇餅裡的蔓越莓乾看起來也格外晶瑩,估計放涼了也會很酥脆吧。
“在烤餅乾麽?”
芒可用手套捧著托盤,就感覺有一個人溜了過來,從背後摟住了自己的腰。
荀妨藴把下把搭在芒可的肩頭,看著剛出鍋金燦燦的曲奇餅,忍不住輕笑道:“烤的還不錯,聞起來很香。”
芒可回頭看了她一眼,問道:“你剛起床,刷牙洗澡了麽?”
荀妨藴:“沒……”
芒可用腦袋嗑了她一下,說:“去洗澡,你都不覺得渾身很黏麽?”
荀妨藴輕笑了一聲,收緊雙臂輕歎道:“就算是黏也是你的,我有什麽好嫌棄的?”
芒可鬧了個紅臉,氣急敗壞的把人推了出去,讓她去浴室先洗澡,不然臭烘烘的不能進廚房!
等荀妨藴從熱氣騰騰的浴室裡出來,滿屋子都是奶油香的味道,就好像是那種路邊香飄四溢的麵包房,奶油味和麵包味特別足。
荀妨藴走到廚房,看到芒可還在烤東西,只不過這一次不是在烤曲奇,而是蛋撻。
無聲無息,荀妨藴溜了過去摟住了她的腰,趁芒可回頭的時候偷親了一口。
芒可手一抖,一塊已經吃了一半的曲奇餅乾就掉在了地上。
荀妨藴舔了舔嘴唇,把頭貼過去說:“你在偷吃我的餅乾。”
芒可鼓著臉:“胡說什麽,明明是我自己做的,怎麽能叫偷吃!”
“你沒有邀請我。”荀妨藴看了一眼那掉在地上的餅乾,幽怨的說:“還浪費了一個。”
芒可知道這人又開始刷小性子了,忍不住頂嘴:“那有本事你來烤啊。”
荀妨藴眨了眨眼。
芒可笑道:“你要是能烤的比我好吃,我什麽都聽你的。”
這人不會做飯更不會烤餅乾,芒可隻覺得自己這個賭贏定了!
可卻沒想到荀妨藴理都沒理,調笑著說:“你人都是我的了,還想跟我賭什麽。”
芒可啞口無言,冷不丁被荀妨藴偷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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