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蘇瑾,蕭暮雨也搞不清楚,難道有什麽特殊的?
根據她得分可以推斷蘇瑾說的計分方式的確沒錯,那是不是最後那個異變喪屍,它的分值比較特殊呢?
正說著,沈清秋回來了,她把水遞給蕭暮雨,然後皺眉道:“我的積分還在變。而且變得很奇怪,每次加0.1分或者是0.5分。”
“0.5分這個好解釋,應該是火場燒死的喪屍都算做你的了,這0.1按理來說也該是火場導致的,怎麽是0.1呢?”蕭暮雨有些疑惑。
“暮雨,你記不記得,那兩個先後匯聚的隊伍各自補償了5分給我們?”沈清秋想到一件事,開口道。
“記得,我剛才就在想,應該是你放火幫他們匯合,所以系統才把分補給我們的。那這0.1,也是提成?”
蕭暮雨覺得不可思議,但是想想系統這不按常理出牌的家夥,還真可能乾這種事。既保證所謂的公平,又無形中給她們樹敵,一舉兩得。
殺喪屍可以增加積分,其他隊伍不可能不知道,那那些被大火燒但又沒死的喪屍,的確是很好的刷分工具。
與此同時,另外三個隊伍圍著大廈被燒裂的門窗,一個個輪流結果裡面的喪屍,在他們控制面板上,一個個0.4分在飄揚。
周祚乾掉一個喪屍,冷著臉罵道:“這系統真他媽摳門,燒過得喪屍居然隻給0.4。”
短發女人聽了他的話,看了眼眼前烈焰還未減弱的大廈,眼裡露出一絲笑意,那個隊伍真是有意思。
到了夜裡,陳楷傑幾個人在廚房忙碌著準備做飯。林建因為家人外出旅遊,一個人沒有準備太多菜,所以晚上吃飯顯然不大合適,因此就簡單煮了面條。
簡單的掛面,就放了些青菜,味道完全比不了蕭暮雨的手藝,沈清秋並不愛吃。
不過她嘴巴雖挑剔,但是人卻不嬌氣,不喜歡吃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說什麽。
只是吃麵的速度明顯慢了,吃了一碗後就沒再吃了。蕭暮雨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麽,只是幫著把碗收進去了。
今天大家又驚又怕,又一路處理喪屍,其實體力消耗嚴重。除了沈清秋和蕭暮雨,都添了幾碗。
吃完飯幾個人站在陽台上四處搜尋,對面大樓只有三間房露出了一絲燈光,其他的都是一片漆黑,鄰近的小區也是燈光寥落。
蕭暮雨安靜看著,半晌道:“平日裡就這麽點人家嗎?”
林建語氣低落沉重:“不是,昨晚還有十幾戶人家。”
“看來這場災難不可能等得到人救了。”這話蕭暮雨自然不是在說給蘇瑾她們聽的,林建聞言撐在陽台欄杆上,雙手捂著臉,半晌沒說話。
屋外喪屍的嚎叫聲就像飄蕩在荒野裡的狼,恐怖淒厲,一陣陣此起彼伏。
沉默片刻後,六個人都回到了客廳,蕭暮雨沒有再拖,看向林建道:“林醫生,有些事我想和你了解一下。今天早上,田護士準備給我做治療時,她拿了一個20ml的針筒,想給我注射藥物,裡面的液體看起來是鐵鏽色的,樣子很奇怪,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林建聽得一愣,立刻反駁道:“怎麽可能?20ml針筒怎麽能拿來注射,再說我沒有給你開什麽鐵鏽色的藥物啊。
你身體好的差不多了,查血結果都很好,炎症也消了,只需要補充一些電解質就好了,根本不需要其他治療。你是不是誤會了,也許是其他病人的藥。”
只是說完,他又皺眉否認了,“還是不對,普外科怎麽會用到鐵鏽色藥物。”
他狐疑地盯著蕭暮雨,滿是不解。
蕭暮雨明白他的意思,搖了搖頭道:“我確認了兩遍,的確是鐵鏽色。”
林建聞言滿臉疑惑,百思不得其解,“我沒見過這樣的藥,實在不知道怎麽判斷。難道是田佳私自帶進來的嗎?她最近幾天是有些怪怪的,精神感覺不大好,李護士長還跟她說,說要是不舒服,可以請假,但是她卻拒絕了。
她今天好像就是第一個發病的,但是按照新聞說的,這種病毒會有發燒嘔吐的症狀,她並沒有啊。”
“在她右手手腕上有一條很深的傷疤,你有注意嗎?”蕭暮雨問道。
林建搖頭:“這我沒注意,這些天很忙,我也沒怎麽和她搭班。”
線索又中斷了,蕭暮雨有些頭疼。而另一邊沈清秋看了蕭暮雨一眼,插話道:“所以林醫生你是暮雨的主治大夫嗎?”
林建點了點頭。
蕭暮雨和沈清秋余光碰在了一起,頓時心領神會,沈清秋繼續追問道:“我家暮雨到底出什麽事了,之前我剛好出差不在G市,趕回來問她怎麽了,她就是不告訴我。”
蕭暮雨皺了下眉,佯裝不悅道:“都說了是小事。”
沈清秋卻不打算揭過去,林建笑了笑,沒察覺到哪裡不對,“可不是小事,蕭小姐在我們醫院都成名人了。”提到這事,林建顯得很激動,又覺得不可思議。
蘇瑾幾個人看著蕭暮雨沈清秋一唱一和,結果卻真問出了東西,不約而同都好奇地盯著林建,等他解釋。
“蕭小姐是出車禍被送到我們人民醫院的,情況嚴重,送過來時幾乎休克,我們初步懷疑是肝髒破裂。
這種情況往往都是十分危急的,手術不及時很可能就……咳咳,但是送到醫院後都準備送進手術室了,結果發現血壓心率都穩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