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婧催促著的對面的人,再說下去這個估計會笑得更歡。
確認電話掛斷以後,她將整個頭都埋進了枕頭裡面。這個討厭的賀凌,連自己也敢......也敢戲弄,幸好及時刹車了,不然那小混蛋不知道會笑成什麽樣子。
虧得她還在為今天約會取消的事情內疚,啊--好丟人!
次日。
許婧是被許母喊起來的,昨晚睡得有點晚,導致洗漱的時候也昏昏沉沉的,還把牙膏當當成洗面奶塗到了臉上,腦子一下子就正常了,慶幸的是沒人發現。
飯桌上。
許母一邊給兩個小家夥夾菜一邊對著許婧說著最近聽來的八卦。誰誰又結婚了,誰家夫妻吵架之類,翻來覆去就是這幾件事,許婧都聽膩了。
“……許婧,我跟你說,我們單位的同事,就是哪個長得有點黑的阿姨。”
“嘴巴特別厲害的劉姨,我記得,她怎麽了?”
“哦,你記得的呀!”
“媽,你天天上人家家裡打麻將,我想不記得都難。她怎麽了。”
“你劉姨不是有一個兒子嘛!”
“嗯!繼續。”
“之前她跟我們說她兒子在家裡怎麽喊也喊不動,面對面說話也跟沒有聽到一樣,她當時就懷疑是不是耳朵出了什麽問題。你劉姨生他的時候是早產,她怕有什麽後遺症。”
許婧不以為意,“他家沒有帶他去醫院檢查檢查?”
“去了的呀!”
“醫生怎麽說?”
“哈哈哈哈哈!笑死個人,所有能做的檢查都做了一遍都顯示正常,最後醫生得出結論,她家小孩只是單純的不想理他媽媽,所以假裝聽不見。好家夥丟人都丟到了醫院去,從醫院打到了家裡,我那一個月都不敢去過她家,生怕影響他們教育孩子。”
“呵呵!確實挺好笑的,我猜他以後都不敢不回答了。”
“那是當然,不過有這麽個兒子真是有夠糟心的,還是我家的三個寶貝省心,從來不給我添亂。”
許婧挑眉:“沒辦法,你倆的基因太好了,我們想壞也壞不起來呀。”
“就你會貧嘴,吃飽了教他們兩個寫作業,我請的假到下午就沒了。”
“媽咪,暑假我爸比我還閑,讓他教,我今天要出去耍兩圈。”許婧立即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今天她可不能留在家。
“好吧,一會你爸回來你自己跟他說。”
“遵命!韋女士。”許婧笑得很燦爛,這招果然百試不爽。
賀凌煮了一碗面,端到客廳準備吃。看到角落裡的那一團黃她冷言道:
“看我做什麽?”
雪姬雖然不會說人話,但是憑借語氣和人品就知道賀凌在罵它。
氣得它用力撓起了地板,又哼哼唧唧了半天,好像是在控訴著什麽。見賀凌不理會,它繼而又開始上躥下跳,在地上打著滾,動靜要多大有多大,不知道還以為她家在裝修。
要不是被捆在那裡,不知道它會怎麽撒潑。
賀凌冷哼了一聲,轉身離去,回來時手裡拿著一根什麽東西,她將其扔到了它面前。
依稀可以分辨出原樣來,是一根數據線,只是沾上了很多黑乎乎的東西,又破了好幾個孔,插線頭最慘,直接斷了。
看到這個東西,它上前聞了聞,然後就趴下一動不動。然後,居然慢慢地把‘證據’扒拉到身下,小心翼翼的樣子以為賀凌沒有看見,她只是不想現在收拾它罷了。
這貨害得她手機直接關機了,不然自己也不會現在才醒。
面吃到一半,雪姬突然對著她吠了幾下,對著窗外又是一頓叫喚,好像在提升什麽,賀凌能從她的眼神裡看到了興奮。
她走到它旁邊,黃團子用嘴拉著她就往陽台走,賀凌不解,直到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學姐!
第40章我想吻你
學姐在樓下!
賀凌立刻跑下去把人接了上來。
許婧一進來就看到角落裡興奮的雪姬,它努力用前爪掙脫牽引繩,發現夠不到,繼而開始換成嘴咬。
“在家裡面你關著雪姬幹嘛,瞧把它委屈的。”她走過去蹲下將它繩子解開,重獲自由的它一下子撲向許婧,伸著長長的舌頭,熱情得讓人難以招架。
“雪姬,慢點......”
賀凌嘴輕輕抿著,走到一人一狗之間,將雪姬往後拖了一段距離。
雪姬不敢反抗,只能在許婧面前無聲的控訴:“嗚嗚......”
“學姐怎麽突然過來了?”
得到解脫的許婧在賀凌的幫助下站了起來。
“想你就來了唄!”許婧雙手環上賀凌的脖頸,四目相對,她眼底的促狹之味愈發明顯。
七月中旬,外面的日頭很毒,賀凌在下面見到許婧時她就穿了一件背心,外面罩著一套鏤空杏色寬松毛衫,很涼爽。袖子略短,一伸手,白皙如玉的手腕和小手臂在陽光下格外晃眼。
學姐的骨架很小,搭在她肩上的手沒有多少重量。
二人靠得近彼此的氣息也逐漸交織在一起。她身上的清香很淡,就如同踏青時沾染在衣角的青草芳香,溫雅經久不散。不似別人用的香水那樣濃烈,是特別的無法加以複製的。
殊不知在許婧眼裡她也是絕色。
賀凌被許婧盯著漸漸失了神,輕輕一攏將二人之間的距離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