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你吃了嗎?”
“吃了。”
婁瓊詩冷不丁笑了一聲,“你們怎麽這麽不熟,好客套。”
魚筠和薑煙塵同時看向她,這算客套?這不是關心嗎?
婁瓊詩也把文茗叫了過來,指著她說:“這兩個剛剛手拉手進來了,這才叫熟。”
魚筠:“???”
文茗:“???”
薑煙塵:“……”
就生生造謠式磕糖。
文茗求生欲拉滿:“我不是,我沒有啊!”
魚筠阿巴阿巴幾句,“沒有啊。”
婁瓊詩:“有,我看見了,剛才……”
文茗上手捂住婁瓊詩的嘴:“你胡說八道!”
婁瓊詩抓下文茗的手:“你惱羞成怒。”
兩人一個激動一個淡定,就連被卷進風暴中心的魚筠都看戲看得很認真。
薑煙塵抬起雙手,一隻手摁住一個人的後背,一個用力把兩人摁到一起,“你們兩個結婚吧。”
說完話,不給那兩人反應的機會,扯著魚筠的衣袖往旁邊走去,“我們別打擾她們打情罵俏。”
魚筠像個傻子跟在薑煙塵身後,“好。”
文茗和婁瓊詩傻眼,魚筠那一聲“好”是什麽意思?
“煙塵,我剛剛沒牽手。”
薑煙塵本還有點懷疑,但看婁瓊詩那嘴臉就知道是假的,便不懷疑了,只是……
“你在和我解釋嗎?朋友間拉拉手怎麽了?”
魚筠一怔,一下子說不出話,似乎沒必要解釋,但自己就是解釋了,回頭想想,竟然也說不出一個合理的理由。
薑煙塵抿唇暗笑,余光不間斷去看她,見她那陷入思考的模樣就覺得有意思。
薑煙塵理了理魚筠鬢邊的頭髮,“多想想,你是該好好想想了。”
點到為止,薑煙塵拿起剛剛喝剩的奶茶,轉頭去和副導演說話,“今晚夜戲是嗎?”
副導演說:“對。”
“好。”
拍戲比較忙,沒多久薑煙塵就去拍下一場戲了,魚筠和文茗站在一個小角落低調行事。
“哎~”
文茗轉頭:“怎麽歎氣了?”
魚筠抿著唇蹲在地上,雙手環膝,“苦惱,文茗你蹲下來。”
文茗蹲下去湊到她的身邊,想街頭交接秘密,“什麽事?”
“你說,我喜歡煙塵,但不想和她在一起,這算不算有病?”
“說直白點,我覺得算,我要是薑煙塵我一把火燒了你。”
“……”
魚筠把頭埋在膝蓋上,她能感覺煙塵喜歡自己,甚至有想進一步的想法,只是她一直在逃避。
只是她要怎麽表達出真正的想法,還不會被一把火燒死呢?
“你為什麽不想和她在一起?只是因為怕成了戀人,會更敏感會更在意嗎?”
魚筠點點頭。
“你不試試怎麽知道呢?你現在和她這個樣子,你舒服了嗎?薑煙塵舒服了嗎?”
文茗揉了揉魚筠的腦袋,“你們已經不是朋友啦,我的小老公喲!你們現在就是乾耗著,沒意義,我不是預言家我都能看到未來。”
魚筠雙手捂在自己的臉頰兩邊,瘦削的臉硬是被她擠成了嘟嘟臉,“我再想想吧,我還沒做好和她徹底轉變關系的準備。”
“想吧……”
文茗覺得魚筠這個模樣太惹人憐愛了,可愛得她都想哭,嘴巴一癟側身抱住她,“救命啊你怎麽這麽可愛!要是別人像你這麽作,我一拳頭就過去了!”
魚筠:“……”
魚筠推開她,“你好像在罵我。”
“沒罵你,我怎麽舍得罵你,小作精我愛你。”
“……”
這幾天薑煙塵不僅有白天的戲,還要拍夜戲,拍的劇情也格外慘,不希望魚筠看到,就把魚筠支回B市,讓她幫自己處理幾件事。
魚筠答應了。
薑爸爸即將過壽,薑煙塵讓魚筠回B市去一位設計師那兒盯一盯進度,生日當天她必須要拿到那枚定製的戒指。
按薑煙塵的話說,那個設計師我行我素,做事慢吞吞,必須有個人時刻盯著她。
魚筠本還有些為難,她一個社恐人真怕做不好,但一看到那個設計師就放心了。
這不就是她在國外時的鄰居嗎?韓符悠。
也是姐姐楊近初的同學,魚筠和她算熟悉。
魚筠對她印象最深刻的一點,就是時常和楊近初在辯論談戀愛到底好不好,辯論到最後就成了撕頭髮大戰。
很精彩。
“小魚?薑煙塵昨天跟我說要找一個人過來治一治我,沒想到是你。”
魚筠坐到她的面前,心想自己應該是治不了她的, “好久不見了,你竟然和她認識。”
“認識,這個世界其實很小,她是我前前前前前前不知道多少任的朋友。”
“……”
才幾年不見,就有這麽多前任了。
“你這是談了多少個……”
韓符悠懶散得往沙發上一趟,“不知道,數不清,你談戀愛了嗎?”
“沒有。”
“你都離開你姐姐快四年了,不會還深受她其害吧?”
“……”
魚筠不知道該說什麽。
“楊近初真是害人不淺呐!那你有喜歡的人嗎?”
魚筠抬眼看她,卻不說話。對魚筠算是了解的韓符悠笑了一聲,打了個響指說:“懂了,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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