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玲琅嗤笑,“不可能。江雪年是清梵教出來的,沒有清梵每晚幫她補習你以為她能考全校第二?想超過清梵,不可能。”
湯修然沉默了下:“曾經清梵也抓著咱倆和飛沉補課,你看咱仨的成績有改善嗎?”
宮玲琅:“……”
江雪年的成績在三班掀起了**,之後再沒有能讓他們尖叫的成績出現。
十班班主任來到教室,先念了孟白椿的成績,著重誇獎了一番,“孟白椿這次進步很多,同學們要向她學習。”
“孟白椿,要不要上來給學生們分享一下你的進步秘訣?”
孟白椿站起來道:“其實也沒有什麽秘訣。就是上次和時清梵江雪年一起參加全市聯賽,和時清梵學習了一些方法,整個人像是突然開竅了一樣。我也沒想到我會考出全校第三的成績。”
上次月考孟白椿隻考了六百五十多分,全校第十。
“好,孟白椿同學坐下吧。”
洛月又妒又羨地看了孟白椿一眼。
如果她和孟白椿還是朋友,她一定會把時清梵的學習方法和她分享,而不是只顧自己。
說到底還是要怪江雪年。
洛月即使和江雪年比賽做試卷輸了,看見江雪年在全市聯賽中的一騎絕塵,依然認為江雪年搶了她的比賽名額。
如果去的人是她,說不定出風頭的黑馬也會是她。
洛月咬了咬牙,舉手道:“老師,我想知道前兩名是誰可以嗎?”
班主任道:“當然可以。其實你們不問,我待會兒也打算和你們說說。”
“年級第一,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時清梵。時清梵這次的成績非常好,達到了七百三十五分,一共隻扣了十五分。”
聖利斯學院的學生們早就習慣了時清梵的優秀,即便她考出這樣好的成績也不驚訝。
“至於第二名……你們也都聽過名字,可以猜猜看。”
有幾個學生猜了之前全校前十的名字,結果被一一否定。
孟白椿忽然想到一個人,“老師,年級第二不會是江雪年吧?”
洛月道:“呵,怎麽可能是……”
班主任眼睛一亮:“對,就是江雪年!”
洛月:“……”
班主任道::“時清梵每天都會幫江雪年補課,孟白椿說你是學習了時清梵的方法才有了進步,我想江雪年也一樣。”
其他人都激動了,“老師,時清梵到底有什麽好方法啊,能不能和我們說說!”
“對啊,我花錢買也可以!”
班主任道:“別急別急,學校已經在安排了,不過要先拿三班做試點,有成果後才會推廣。”
與此同時,其他班也在上演相同的橋段。
因為時清梵和江雪年的成績太過匪夷所思,每個班主任都會和學生提一句,尤其是江雪年,一個月進步四百分,穿梭機甲都沒她快。
全市聯賽視頻過後,江雪年再度封神,甚至有人拿她和時清梵比肩。
“原本我聽了雪梵c,還覺得江雪年有點配不上時清梵,沒想到打臉來的這麽快。世界上還有比江雪年和時清梵更般配的小情侶嗎???沒有!”
晚自習回宿舍,江雪年先回寢室洗了個澡,換上長袖睡衣和長褲,頭髮用乾發帽包住,正準備去找時清梵學習帝國通用語的課外知識,手機忽然響了。
她的手機號知道的人就那麽幾個,江雪年按下接通鍵。
“雪年,是我。”
江雪年一怔,是秋凡柔的聲音。
她現在聽見這個聲音就發怵。
“嗯,有什麽事嗎?”江雪年蹙眉,秋凡柔這個時間給她打電話,不由得她不多想。
秋凡柔因為江雪年冷淡的聲音頓了頓,才接著道:“我聽說這次月考你的成績很不錯,有什麽想要的禮物嗎?媽媽買給你。”
“禮物就不用了。對了,你從哪裡聽說的我的成績?”她和談英提過不要給秋凡柔打電話,所以應該不是談英說的。
秋凡柔知道江雪年的成績很巧。
她現在正在外面巡回演出,最近新交的朋友,財政部長的妻子同她說自己女兒考了全校第三,言語中盡是自豪,後來又主動提起聖利斯的前兩名,說了她們的名字和成績,感歎她們的優秀。
秋凡柔聽見江雪年的名字,過了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自己的女兒。
江雪年在變優秀,之前都有跡可循。
雖然她誤會江雪年是因為作弊成績才會提高,但在她提醒學校對江雪年同其他學生一視同仁後,江雪年應該沒有機會提前拿到答案。
也就是說她年紀第二的成績是自己考出來的。
江雪年這個名字立刻從秋凡柔心中的“無用之人”變成了“可造之材”。
於是有了這通電話。
“好,以後需要什麽打這個電話和媽媽說,你爸爸和你哥兩個大男人不懂女孩子,有些事情只有媽媽能幫你,是不是?”
江雪年不想和秋凡柔聊天,這個女人眼中只有利益,隨便敷衍了兩句掛了電話。
拿著紙筆去時清梵寢室,宮玲琅照舊在床上玩手機,時清梵不在。
江雪年和宮玲琅打了招呼,聽到浴室傳來水聲,問:“班長在洗澡嗎?”
宮玲琅忽然放下手機,抱著被子坐起來,認真地看著江雪年問:“你為什麽一直叫清梵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