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梵眼底很快醞出濕意,雪白纖細的手臂無力地搭在江雪年肩上。
兩人信息素迅速充斥整個房間,濃鬱的香氣令人發暈,燈影晃動了一整夜。
婚禮第二天,江雪年和時清梵早晨起來給江鍇和秋凡柔敬了茶,時清梵改口叫“爸媽”,收了他們的大紅包,兩人立刻趕到機場乘包機提前定好的私人小島度蜜月。
兩個人在小島上解鎖了各種姿勢。
一個月的時間倏忽而逝,回的飛機上,空乘人員送來餐食,熏魚和烤肉。
江雪年幫時清梵切好,將一塊無刺的熏魚肉送到時清梵嘴邊,“嘗嘗。”
時清梵不知道不做多了,身體懶洋洋的,聞言她微微張口,哪知熏魚的味道剛剛送到嘴邊,淺淺的腥氣忽然變難以忍受,時清梵反胃地乾嘔,抬手將熏魚推。
江雪年嚇了一跳,“清清,你怎麽了?哪裡不舒服?”
時清梵的身體一向很好,兩人單獨在小島上,無人約束,甚至試過十天十夜,時清梵都沒事,現在怎麽會突然不舒服?
時清梵淺色的眼眸因為刺激淚意盈盈,嘔吐感來快快,見江雪年擔憂地不行,她垂首,看著己的小腹,不確定地道:“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