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難受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躺在沙發上,身體蜷縮在一起,及膝的套裙因為她的動作,一點點往上滑去。
蔣文樺俯下身,她嗓音低柔,“阿白,你給我生個孩子吧,再生個女兒,你答應了,我就讓語兒和你相認。”
許白回答不了她,她全身抖成了篩子,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往下滑,很快蔣文樺就發現了不對勁。
她看到許白唇角有紅色的液體溢出,她竟然咬破了自己的舌頭!
“許白!”
蔣文樺又驚又怒,“你敢自殺我就殺了那個野種,還有林青雪,你那個孬種爹你也不在乎了是嗎?”
許白仍然咬著不松口,蔣文樺怕她真把舌頭給咬下來了,只能把自己的手指卡到裡面,剛進去立刻就見了血。
蔣文樺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一隻手被她咬著,另外一隻手去扒她的衣服。
本來覺得她在這種事上跟木頭一樣,蔣文樺想給她吃點東西調劑下,誰知道她這麽剛烈。
……
一直折騰到凌晨四點鍾,兩人從沙發滾到了地上,又從地上挪到床上,床上又到浴室……
第二天,許白一覺睡到了下午,她頭痛欲裂的睜開眼,想要起身,發現身上疼的根本動不了,她不知道這是藥物的副作用,還以為自己快不行了。
旁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許白動作緩慢的往旁邊看去……就見扎著兩個小辮子,生的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正眨巴著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看著她。
第17章
恍惚間,許白以為自己在做夢,她想伸手摸摸孩子的臉,最終還是克制住了。
“語兒……”許白啞著嗓子喊她。
語兒看著漂亮阿姨叫完她的名字,就開始掉眼淚,她伸出小手幫她把眼淚擦乾,小聲道,“不哭。”
許白眼淚掉的更凶了,她撐著身子想要坐起來,不料房門忽然被人推開。
蔣文樺一進來就看到許白淚流滿面的樣子,不悅的蹙了蹙眉,直接叫傭人進來把蔣時語帶走了。
“她中午沒吃多少東西,我讓廚房給她做了點吃的。”蔣文樺破天荒的解釋了一句。
許白靠著軟枕,蒼白的面容上看不出喜怒。
蔣文樺剛從外面回來,身上的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一進家門就立刻過來看她,結果她擺著一張臉不知道給誰看。
心裡湧上一股無名火,蔣文樺走到床邊,神情陰冷的看著她,“你這是什麽態度?”
許白低垂著眼睛,“面對一個婚內qiangjian我,還給我下-藥的人,你想讓我用什麽態度?”
蔣文樺不怒反笑,強硬的掰過她的下巴,讓她仰頭看著自己,“婚內qiangjian?許白,我弄你的時候你不爽嗎?昨天晚上敞著腿讓我上的人是誰?另外一張嘴都比你上面這個誠實,我幾根手指頭都差點被你夾斷。”
許白氣的渾身發抖,拍開她的手,“你住口!”
蔣文樺每次看到她這副貞潔烈女的樣子,都覺得無比好笑,她俯下身,在她耳邊說道,“在車上弄你那次我就想說了,都生過孩子了,怎麽還是那麽緊。”
許白抬手就想給她一個耳光,“混蛋——”
蔣文樺哪能讓她得逞,抓著她的手腕,把人往上提了半寸,“你最好乖乖聽話,別給臉不要臉,逼急了我就把孩子再送回去,讓你永遠見不到她。”
許白任由她控制著自己,眼裡有淚光閃爍,“蔣文樺,你除了拿孩子威脅我還能幹什麽?”
蔣文樺摸著她滑嫩的臉頰,勾著唇角,笑的不懷好意,“你啊。”
許白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她用盡所有的力氣甩開她,躺回被子裡縮起來不想再看到這張臉。
蔣文樺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個小瓷瓶,在手裡拋了兩下,說道,“早上起來發現你那裡有些腫,需要我幫你抹藥嗎?”
“滾出去!”許白怒斥道。
蔣文樺臉一沉,直接掀開被子,把她拽了起來,“你當自己是什麽東西,敢這麽跟我說話?”
許白原本身上就疼,被她拽的直皺眉。
蔣文樺拽完就發覺自己力道太大,稍微松了點手,說,“自己把裙子撩起來還是我幫你?”
許白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她攥緊睡裙的裙角,“你把藥放這裡,我自己來。”
蔣文樺搖頭,“不行,醫生說了,這個藥要抹到裡面才能見效,快點,我一會還要出門。”
許白往後縮了縮身體,光天化日之下,她真的不想再和蔣文樺乾那種事,抹外面和抹裡面有什麽區別?
“我不需要你……”許白話還未說完,就被蔣文樺拽到了腿上。
蔣文樺按著她的腰,恐嚇道,“你再亂動,今天就別想下床。”
許白在心裡已經把她撕了無數遍,現實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老實的坐在她腿上。
……
過了不知多久,外面忽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許白滿臉驚慌的看向門口,她掙扎著要下去,蔣文樺將她抱的更緊,衝著門外漫不經心的道,“誰?”
等了一小會,外面響起一個軟軟的嗓音,“媽媽……”
許白瞪大眼睛,她抓著蔣文樺的衣服,“別讓孩子進來。”
蔣文樺眼裡劃過一抹戲謔,“怕什麽?”
許白抬眼,祈求的看著她,“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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