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隻小橘貓圍在一隻大貓周圍,若不是安樂身上有比較明顯的印記,鬱祁泠都要放分不清哪只是它了。
鬱祁泠緩緩在那窩橘貓邊蹲下,摸了摸安樂的頭,笑得溫柔:“和你的家人見面啦。”
那母貓也不怕生,將頭湊到鬱祁泠的手邊,意思很明顯了,也要摸摸。
“小姐,這窩橘貓我記得好像沒有主人,你若是喜歡,可以都帶回養心殿去養著。”
鬱祁泠聽蘭兒這麽一說,倒是有些心動。或許是無奈接受了自己將要長久被困在宮中的事實吧,她想,平日裡有貓來解悶,日子倒也能過得快寫。
不過,這也許得過問下岑紫瀟,需她同意了才可。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養心殿那位啊。”
聽見一道尖細的女聲傳來,鬱祁泠和若蘭一同聞聲看去。
只見一面容妖嬈的女人,提著裙擺,步步優雅的上了台階。
身後跟著兩行宮女太監,氣場十足。
鬱祁泠看一眼便想,她應該是宮裡的妃子。果不其然,若蘭馬上拉著她起身,附在她耳邊:“這位,是媛妃娘娘,快行禮!”
鬱祁泠學著若蘭的動作,給眼前這位媛妃娘娘行了禮。
那媛妃湊近鬱祁泠,眯著眼睛仔細端詳了一會,然後哈哈一笑:“免禮免禮~”
鬱祁泠有些疑惑,抬眼看她,只見她笑得燦爛。
“十幾日前便聽聞養心殿裡住進了人,這麽久卻從未露過面,我還以為你非死即殘呢,現在看來,倒是還好好的。”媛妃倒是自來熟,手搭上鬱祁泠的肩,說這些話時,就像是在說些什麽笑話一般。
鬱祁泠皺眉,非死即殘?她何出此言?
媛妃將她的不解盡收眼底,一挑葉眉,將手收回。
“看來妹妹,倒是坡得陛下喜愛啊。”媛妃笑道:“就看看你能不能再挨過這十來天嘍,若是挨過去了,這后宮中,我又得一玩伴。”
玩伴?鬱祁泠不解,她既是嬪妃,自己得了寵愛,她居然不嫉妒,反而想與自己結為玩伴?
疑惑中,只聽見那媛妃繼續道:“我們宮中女人雖多,但瘋子更多,殘疾也多,正常的、神志清醒的妃子一隻手便可數得過來,當然要聚在一起玩,才可解這宮中苦悶呐~”
這后宮的嬪妃,就算是生存下來的,也沒有一個是不懼怕原主的,哪敢奢求她寵幸,更希望她永遠不要出現在她們的寢宮,這當真是傳統意義上的伴君如伴虎,嬪妃們一刻都不想在岑紫瀟身邊多待,比起爭寵,她們更喜歡抱團取暖。
鬱祁泠隻捕捉到了那句“瘋子多,殘疾也多”這話裡的意思她當然明白,只是這些日子與岑紫瀟的相處,又隻帶在養心殿不與外人接觸,讓她真的以為岑紫瀟殘暴不過只是謠傳,現在聽完這些話,倒是真的?
原本淹沒的恐懼又被浪拍打上來了些,不過很快就被鬱祁泠壓下去。
岑紫瀟對其他人如何,都與自己毫無關系,只要她現在對自己好便可,就算結局悲慘,她也要一博救出父親。
其實比起這個,心底有另外一個理由,讓她不再恐懼岑紫瀟。
只是鬱祁泠自己還沒有意識到。
媛妃見自己說了那麽多話,她卻一句不說,洋裝冷哼一聲,雙手抱胸,不悅道:“我原本還想教予你如何在這陛下的魔爪中生存下去,不曾想你卻是個如此冷清,想必以後也不合群,解不了悶呐。不教了!”
聞言,鬱祁泠朝媛溫順的笑笑:“娘娘,小女十分想學,我刺繡歌舞下棋樣樣精通,可以供娘娘們解悶。”
雖說岑紫瀟現在對她好,但她也確實是眾人口中的那個模樣,若是萬一她心情不好,也有方法
媛妃早便料到她會這般,也不多說什麽,馬上拉著她在石凳上坐下。
一坐下,嘴像憋了許久管不住似的,開始嗶哩吧啦一大堆。
鬱祁泠也耐心聽著,許久,本以為她要結束了,不
曾想她名人那了一堆水果糕點來,邊吃邊講。
好像幾十年沒跟人說過話一般,鬱祁泠硬生生在涼亭裡坐到了傍晚,媛茶已喝了一大壺,還是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雖說大多是廢話,但中間還是參雜著些有用的信息,鬱祁泠便也耐心聽著。
處理完政事,岑紫瀟馬上就迫不及待往養心殿去,今天她給鬱祁泠帶了一份特別的禮物。
哪知去了養心殿才被告知鬱祁泠從響午後就一直在禦花園,岑紫瀟馬上轉身,又往禦花園去。
被太監告知她在涼亭,岑紫瀟遠遠便看見她與一女人同坐著。
岑紫瀟看得清那女人的臉,努力的回憶了一下原主的記憶,表情逐漸變得難看。
整個后宮實屬媛妃最為跋扈,鬱祁泠這下,莫不是被她欺負了?羞辱了?
黑化值漲了???
作者有話要說:系統:沒有!治愈值已加滿,你可以下線了,她愛上了媛妃!
岑紫瀟:………?………!老婆沒了!
作者:嚶嚶嚶,今天日六失敗了,下次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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