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拒絕了,不然…….
這讓的感覺讓她心慌,先想要盡快在女孩身上留下些什麽,才能安心。
於是她嘗了嘗甜點,主菜還不急,等回到了莊園她可以天天吃…..
鬱祁泠盯著女孩的眸色深了些,佔有欲驅使著她,等這次回去,一定要將她藏在城堡裡,不讓任何人覬覦。
岑紫瀟做了一個夢。
主人白天出去做事,又不許她自己出去,於是她每天都在門口眼巴巴的等著主人回來。
主人一般到了傍晚才回來,回來陪她逛街,帶她去吃飯,吃完飯還會像今天那樣,把她壓在門上……
這幾天的生活像一場夢一樣,讓岑紫瀟迷失,讓她將她跟主人的關系這件事拋到腦後。
幾天后,主人帶著她回到了莊園。
莊園的門口出現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女人笑著朝她們迎上來,岑紫瀟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女人撲進了主人的懷裡。
主人像親自己一樣,親吻著她。
那個女人很好看,是那種妖豔的,讓人無法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的那種好看。
岑紫瀟愣愣的看著相擁吻的兩人,心裡好委屈,委屈得想哭。
她紅著眼睛拽著主人的衣角,想問主人為什麽,話到嘴邊,卻不知道怎麽說。
女人輕蔑的看了岑紫瀟一眼,然後對著主人媚眼如絲,“泠,這就是你養的寵物?還怪可愛的。”
岑紫瀟愣了,她說自己是寵物。
自從女人來到莊園,主人便將岑紫瀟趕出了房間,岑紫瀟回到了自己最初的小房間,因為沒人打算,已經積灰了。
主人不再叫她寶貝了,甚至連話都沒再說過一句,一道余光都不曾給予。
沒了主人的寵愛,岑紫瀟仿佛失去了全世界,從天堂墜入地獄。
好委屈,可是又不敢說,主人讓她乖。
終於有一天,主人的目光終於有落在她身上了,讓她過來,叫她寶貝。
岑紫瀟開心極了,將這些天所有的委屈都化成撒嬌,一聲一聲軟軟的說給主人聽。
可是這樣的時光持續了不到兩天,那個女人又出現了,和岑紫瀟所害怕的一樣,主人再次拋棄了她。
岑紫瀟鼓起勇氣小心翼翼的去問主人為什麽,主人回給她的是一道比冰塊還冷的目光。
鬱祁泠用著最為不屑道口吻:
“你只不過是我養的一隻揮之即來招之即去的寵物,她才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愛人,我們要相伴一生,而你,隻配在她不在的時候供我玩樂,你知道麽?”
岑紫瀟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瞳孔倒映著主人絕情的臉,在這一瞬間她才明白,自己跟主人的關系到底是什麽。
她只是一隻寵物,主人總是讓她乖,一隻乖的寵物才能讓人順心。
她也終於真正明白了二小姐的話是什麽意識,那個女人是主人的愛人,她們相愛,所以那個女人可以一點都不乖,她不叫主人主人,而是給主人取了好多可愛的昵稱,她甚至比二小姐還要任性,可住人卻從未責備過她,也從未對她說過一句,類似要乖之類的話。
被愛的人可以任性,而寵物,只能乖,是麽?
……
岑紫瀟醒的時候,眼眶中還在不停的流著淚水,枕頭甚至已經被沾得濕透了,床的另一半也早已冰涼。
岑紫瀟試圖用袖子將眼淚擦乾,可眼淚好像不是從眼眶裡流出來的,這種感覺就像,心裡破了一個窟窿,眼淚從心裡流出來,怎麽堵也堵不住。
這個夢並不想以前做的過的夢一樣醒來就忘亦或是模模糊糊,而是像電影一樣,每一幀都清晰播放著,提醒著她,自己只是一隻寵物。
她對自己和主人關系的清楚認知,居然是從一個夢裡。
岑紫瀟蜷縮著身子,把臉埋著,從前對主人的依賴感和歸屬感消失殆盡,她隻覺得自己是一隻隨時可能被拋棄的小孩,沒有人真正要她,比路邊的小野貓還要可憐。
愛人,相伴一生,主人現在沒有,但她是尊貴的吸血鬼伯爵,身邊周旋著的都是比自己要好上千倍萬倍的人,她總是會有愛人的吧?
昨天不明白主人說的話是什麽意思,現在岑紫瀟才後知後覺的明白。
自己膽大包天的問了主人自己是不是她女朋友的事情,主人讓她不要東想西想,用現在的她翻譯過來就是:“你不配”。
對吧,是她越界了。
記憶空白的小可憐以前從未深思過,她醒來見到主人的第一眼就對她臣服,主人說她從小就在她的身邊服侍,一定是自己身份卑微,又怎麽能配得上主人。
主人有這麽多的選擇,她為什麽會選擇自己?
僅僅是夢而已,就讓岑紫瀟這樣心痛這樣難受,她不敢想象將來的某一天住人真的有了自己的愛人,她該怎麽辦?
哭麽?主人已經不會哄她了。
走麽?她可以去哪裡?
岑紫瀟就這樣自己坐在床上,側著頭,鬱祁泠走前特地幫她將窗簾拉開來,她愣愣的看著外面的天一點點的從亮變暗。
被夕陽吸引著,岑紫瀟站起身,走去陽台。
住在酒店的最高層,她可以俯瞰大片的人類區。
人類區比起城堡那,簡直是熱鬧太多,特別是到了黃昏,街上很熱鬧,成雙成對的人並肩,牽著手走著,岑紫瀟的眸中不覺染上羨慕,這就是愛人吧,不想自己和主人一般,她們好像很快樂,打打鬧鬧的,是自己永遠不敢對主人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