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心動麽?”
大殿是何等神聖嚴肅的地方,在這衣衫不整都是不敬,岑紫瀟卻要在此寬衣解帶,想想,便有一種禁忌,又刺激的感覺。
此刻岑紫瀟的聲音成了撩人曖昧的鼻音,鬱祁泠現在背對著她,腦中也能浮現她的媚笑。
鬱祁泠從來不能拒絕岑紫瀟。
鬱祁泠瞟了眼周圍的太監宮女,她們馬上十分懂事的退下,大殿門口站著的禦林軍也被喚走。
偌大的大殿,此刻就剩岑紫瀟和鬱祁泠兩人。
“姐姐,現在可以拆開你的禮物了……”
盯著岑紫瀟的右肩,聽著岑紫瀟曖昧的嗓音,鬱祁泠眸色漸深,喉嚨一動,抬手輕撫上了她肩上的布料,手指輕輕扣住。
心裡開始莫明的緊張和強烈的期待,鬱祁泠不由自主的喊出了岑紫瀟的名字。
“瀟瀟……”
“姐姐快拆啊~”岑紫瀟開始催了。
“如你所願……”鬱祁泠將肩上的布料往下一拉,便露出了白色的紗布。
松開手上握著的布料任它滑落,鬱祁泠輕輕的,一步一步,一圈一圈的揭起了紗布。
岑紫瀟漸漸感受到涼意,不由自主的顫了顫身子。
長條的紗布被鬱祁泠隨意的扔在了地上的衣服堆裡,“泠”字的刺青完完整整的展現在鬱祁泠的眼前。
之前幻想的重重,都比不上親眼見到來得衝擊力大。
岑紫瀟潔白無瑕的肩下,用著兩人的鮮血,心目的刺上了自己的名字。
鬱祁泠盯著它,心底生出了一個有點變態的想法。
一塊完美無瑕的玉被自己玷汙了刻上了自己專屬,無論她走到哪裡,都永遠帶著自己的幾號,不會再有人靠近她,她這一生,注定了只能有自己一個人……
眸中漸漸染上些許瘋癲和貪戀的笑意,鬱祁泠將身上的龍袍脫下,扔在了冷硬的龍椅上,從身後猛地將岑紫瀟壓在上面。
龍椅足夠寬長,岑紫瀟被弄得趴在上面,正個身子都一晃,臉一紅,撐起了些身子,回頭嬌嗔鬱祁泠一眼。
鬱祁泠俯下身子,摟著岑紫瀟的腰,如同敬畏神明般的虔誠吻這那刺青。
刺完青本就敏感,冷空氣下,鬱祁泠溫熱的唇一下一下的輕啄著,岑紫瀟身子跟著一顫一顫。
“姐姐……別……”
突然,背後這人像是忍不住了,輕柔的吻變得有些粗重急促和霸道。
她要將神明拉下神壇,佔為己有。
鬱祁泠似乎怎麽吻都吻不夠那個刺青,像是刻在岑紫瀟身上自己多珍貴的寶貝似的,又添,又吸,還時不時的用牙齒輕咬一下。
“姐姐,你這樣它,它會壞的……”
剛剛好的刺青,被鬱祁泠咬發炎了怎麽辦?
她怎麽這麽……這麽愛啃啊…
鬱祁泠聞言,果然停止了動作。
稍稍退開身,離得遠了些一瞧,就見那刺青上滿滿都是自己留下的晶瑩,還有些紅腫了。
見身後的人兒停止了動作,現在已經差不多是冬天,還怪冷的,岑紫瀟剛想起身,身子突然被人一轉——
身子坐靠在了龍椅上,對上了鬱祁泠的眼睛。
那雙眸子裡瘋癲的神色,是岑紫瀟在萬從山時見過的。
那時候她還有些害怕,現在一點都不怕了。
她知道鬱祁泠這是心裡的佔有欲得到滿足,興奮了些,況且……這樣不是很帶感麽?
“姐姐,親我啊~”
話音剛落,鬱祁泠一彎腰,岑紫瀟的唇就被如願以償的堵住。
主動伸手摩挲著鬱祁泠敏感的脖頸,岑紫瀟一邊回應著鬱祁泠,手一邊悄悄的移動。
纖細潔白的手攀上了鬱祁泠的衣領,悄悄剝開了些,往下一翻,鬱祁泠的肩膀也暴露在空氣中。
鬱祁泠的紗布,還沒有被揭開。
突然起來的冷氣讓鬱祁泠一哆嗦,停止了強勢的親吻。
馬上,她又想繼續親,卻被岑紫瀟捂住了嘴巴。
岑紫瀟眼睛彎著笑,“我也想看看,我的名字在姐姐身上的樣子……”
快樂被人打斷,鬱祁泠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轉過身子,岑紫瀟享受著揭開自己禮物的快感,慢慢將紗布揭開了。
只見鬱祁泠潔白無瑕的左肩下,刺著自己的“瀟”字。
只是還沒得仔細看,鬱祁泠就迫不及待的轉過身子,再次將她壓到龍椅上。
“我們在彼此的身上刻下了自己的名字……”鬱祁泠看著岑紫瀟笑迷戀又瘋癲,說道:“這樣,你就永遠拋棄不了我了……”
“是啊。”岑紫瀟摸這鬱祁泠的臉,絲毫不害怕,笑得溫柔:“你也永遠拋棄不了我了。”
鬱祁泠心頭一顫,盯著岑紫瀟的眸子裡全部都是情谷欠,俯身堵住了岑紫瀟的唇。
鬱祁泠總是吻得很深,能把岑紫瀟吻哭,吻到求饒,岑紫瀟表面上有些抗拒,其實內心享受極了這種被鬱祁泠吻哭的感覺。
果然鬱祁泠還是很記仇,將岑紫瀟前幾天在浴池裡對她做的全都一一還了回去,比岑紫瀟更加惡劣,惡劣的在岑紫瀟耳根吐氣,然後再咬一口。
不止這個,她還要嘗很多別的美味。
……
明明是冬天,兩人不但不冷,還熱。
岑紫瀟抓揉著鬱祁泠的發絲,越來越多的淚水模糊了視線,她看著大殿未關上的大門,門外的天空,時不時飛過的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