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暖順勢握緊了柳深的手,在柳深身邊坐下,“可能剛才走過來太熱有點中暑。”
“還不是你這個小屁孩亂跑,不是讓你在校門口等我嗎?”鬱暖說著就捏上了柳深的臉,狠狠的捏了兩下才松開。
鬱暖又恢復成了柳深眼中平日裡的樣子。
柳深揉了揉自己被鬱暖蹂/躪的臉,幽怨的瞪了眼鬱暖。鬱暖對此視而不見,拍了拍柳深的後背,“去給我買冰淇淋,外面熱死了。”
柳深乖乖的聽話,起身去給自家老媽買冰淇淋。
柳深走開後,鬱暖臉上的神色淡了下來,盯著對面放著的吃了一半的聖代出神。
杯中剩了一半的冰淇淋已經化得沒有了形狀,和藍色,紅色的果醬融在了一起。
離開冰淇淋店,常綺叫了輛車回酒店。
上了車,常綺才沒再維持著方才自如的神色,坐在後座,看著車窗外失神。
不知道過了多久,常綺才意識到車似乎在一個地方停了很久。
“前面好像出車禍了,可能要堵一會兒了。”
司機見後座的常綺自上車報了地址之後第一次有了動作,便主動開口和人解釋道。
堵車的另一頭,剛從臨市回來的柳鴻暉也被堵在了路上。沒來由的,柳鴻暉突然想給鬱暖打個電話。
冰淇淋店裡,鬱暖正一邊吃冰淇淋,一邊和柳深閑聊,話題的中心自然就是剛離開不久的常綺。鬱暖旁敲側擊的打聽柳深和常綺聊了些什麽。
鬱暖放在桌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你老爸,估計從臨市回來了。”
“喂,回來了嗎?”
電話接通,聽見鬱暖的聲音,柳鴻暉感覺安心了不少。
“到安盛了,不過前面好像出車禍了,堵在了路上。”
又聊了兩句,兩人才掛斷了電話。
“你老爸回來,不過堵在了路上,我們先去超市買東西,他說他回來做飯。”
“終於不用吃外賣了。”柳深表現得頗為高興,還不忘意味深長的看一眼自家老媽。
鬱暖明白柳深的意思,自知理虧的鬱暖沒和人就這個問題做過多的爭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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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鬱暖從柳深的房間出來,敲了敲柳鴻暉書房的門。
鬱暖將門推開一點,探頭進去,笑問道:“忙嗎?”
柳鴻暉停下了手裡的事,笑道:“不忙,有什麽事嗎?”
鬱暖笑了笑,這才進入書房,順手關上了門。
鬱暖走到正對著柳鴻暉書桌的沙發坐下,又脫掉拖鞋將腿盤了起來,看著柳鴻暉,猶豫再三,還是決定開口。
“我今天遇見她了,在安盛。”鬱暖邊說,一邊掐著自己的手指。
哪怕鬱暖沒有明說,柳鴻暉也明白鬱暖口中的“她”,是誰。
柳鴻暉沉默片刻,站起身,繞過書桌,走到鬱暖身邊坐下,伸手握住了鬱暖的手,沒讓鬱暖再掐自己。
柳鴻暉認真的看著鬱暖說道:“我們離婚吧。”
鬱暖看著柳鴻暉,很快又收回了視線。鬱暖垂眸說道:“你不能一直這樣包容我的任性。”
柳鴻暉緊握著鬱暖的手,緩緩說道:“你聽我說,我知道你沒辦法忘記她,既然如此,不如不要讓自己留下遺憾。”
還不待鬱暖說些什麽,又聽柳鴻暉說道:“而且,我提出這個建議也不全是因為你。”
鬱暖稍加思索,便猜到了柳鴻暉話裡的意思,好歹兩人也是發小,還做了這麽多年的假夫妻。鬱暖帶著猜測看向柳鴻暉,柳鴻暉面帶笑意的點了點頭。
“什麽時候的事?我認識嗎?你最近總往臨市跑,她是臨市人?”鬱暖笑著說道。
柳鴻暉沒有急著給鬱暖解惑,反而說著,“所以你不用有心理負擔,這次也當是為了我,柳深那兒我來負責告訴她,她會理解的。”
鬱暖沉吟片刻,在心中做了決定。鬱暖看著柳鴻暉,眸色認真的說道:“我來和柳深說,不能什麽都讓你幫我。”
很快又綻開了笑容,眼中閃爍著八卦的光芒,“你先和我講講她,你們怎麽認識的?”
提到那人,柳鴻暉眼中自然而然的泛起了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主要是鬱暖和常綺,當然,也會有柳深和小常溪,這次平行世界,柳深和常溪大概會真的以姐妹的關系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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