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深話音剛落,就感覺到自自己肩膀傳來的一股推力,將柳深推著坐在了門口的穿鞋凳上,背靠著牆。
還不待柳深說些什麽,柳深就感覺常溪的雙唇準確的覆了上來。
柳深沒有反抗,反而抱緊了常溪的腰,迎合著常溪的動作。
家裡的小貓似乎饞太久了。
柳深微微仰頭,接受著來自常溪的親吻以及情緒,而常溪原本環著柳深肩的手上移,一手捧著柳深的臉,低頭親吻著柳深,深深的嗅著於自己而言是特別的,屬於柳深的氣息。
另一隻手也不閑著,順著脖頸攀上了柳深的耳垂。一邊親吻,一邊揉捏著柳深的耳垂。
兩人的氣息勾纏,呼吸逐漸變得急促,喘息聲變得越發曖昧勾人。
柳深從常溪熱烈的親吻中獲得短暫喘息的時間,打趣道:“這麽熱情嗎?”
而常溪回應柳深的則是更多的熱情。
待激情逐漸退卻但不是冷卻,不是歸於平靜,只是為之後迸發而蓄力。
常溪此刻已經面對著人,坐在了柳深腿上,雙手捧著柳深的臉,親吻由熱烈歸於纏綿,輕觸淺啄。
唇分,兩人都眼含笑意的看著彼此,讓眼角眉梢上揚的除了笑意還有無盡的甜蜜。
看著常溪,柳深想,假如常溪此刻是小貓的話,一定是一臉饜足的模樣。
而常溪看著柳深水潤泛紅有些微腫的嘴唇,剛得到安撫的熱情又躍躍欲試,意欲卷土重來。
常溪自認不是一個貪歡的人,但對柳深,似乎怎麽樣也不夠。常溪不太明白。
某人自認喂飽了自家小貓,殊不知小貓的胃口已經變大了。
柳深抬手給常溪理了理頭髮,柔聲問道:“餓不餓?給你做點東西吃。”
“好。”
兩人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便收拾洗漱。
就一間房,兩人不可避免的要睡一張床,當然,兩人已經習慣了。
常溪讓柳深先用浴室,待柳深擦著頭髮出來,常溪才進了浴室。
柳深把頭髮吹乾後便靠著床頭坐在床上玩手機。沒過多久,柳深聽見了腳步聲。
柳深抬頭,看見正向自己走來的常溪,瞳孔微縮,一時間眼睛不知道該往哪放。
常溪此時身上套著一件荷葉領的白色襯衫,領口處的系帶沒系,露出大片白皙細膩的肌膚,柳深甚至能瞧見常溪胸前起伏的形狀。
長發披散,發尾微卷,荷葉領泡泡袖,讓常溪看上去意外的乖,看上去不諳世事的模樣,讓人生出保護的欲望,但長至大腿的衣擺,卻又平添一分誘惑。
常溪將柳深的反應盡收眼底,柳深的反應讓常溪有了繼續自己計劃的底氣。
常溪走到床邊,上床,徑直跨坐在了柳深的腿上,抽走了還在呆愣中的柳深手中的手機,放到一邊。
看著柳深,常溪湊近了一點,注視著人,與之對視,忽然展露出笑容。
“你不是說把自己送給我了嗎?我想拆禮物了。”
常溪的手指輕輕的在柳深的鎖骨處來回劃動,輕柔的動作劃過肌膚,帶起陣陣的癢意。
“現在就要。”常溪伸手抓住了柳深的睡衣衣領,幾乎半個身子都和柳深貼近,兩人鼻尖幾乎相觸,交纏的呼吸似乎又讓房間內的氣氛變得曖昧起來。
柳深不傻,也不單純,自然明白常溪的意思。
看著眼前黃芯兒的小白菜,柳深忽然感覺有些好笑。柳深伸手環住了常溪的腰,饒有興趣的看著常溪,問道:“好啊,你準備怎麽拆?”
對上柳深的目光,常溪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耳朵忽然紅了起來。
常溪傾身在柳深的唇角輕觸了一下,又迅速和人拉開距離,對人說道:“教我。”
常溪看著柳深,只見人輕笑了一下,然後常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就已經仰面躺在了床上。
位於常溪上方的柳深看著常溪,常溪也笑看著柳深,甚至伸出雙手攀著柳深的脖子,眼中絲毫不見退意。
“怎麽教?”
常溪湊近到柳深的耳邊,緊貼著柳深的耳側說道:“躬行實踐。”
說完,雙唇銜住了柳深的耳垂,並用唇來回輕碾。
耳朵的觸感讓柳深不自覺的顫了顫身子,隻感覺渾身都酥酥麻麻的。
察覺到柳深反應的常溪感到十分愉悅,更加變本加厲,甚至探出舌尖輕舔了一下,似害羞,很快又躲了回去。
常溪和人拉開距離,又重新躺回了床上。仰面看著柳深,眼中的笑意似在挑釁著柳深。
房間內只剩下一盞暖黃的夜燈,暖黃的燈光下放著兩條玉製小魚,兩條小魚的形狀剛好契合。原本就是一對的兩隻小魚久違的重新結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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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一位莊園主,她有一座漂亮的莊園,從未有人踏足。
某天,有一位吟遊詩人敲開了莊園的大門。吟遊詩人提出想要參觀莊園,莊園主並沒有拒絕。
雖說是莊園主領著吟遊詩人參觀莊園,但吟遊詩人似乎比莊園主對這座莊園更加的熟悉。
莊園內的櫻桃樹上的櫻桃飽滿嬌豔欲滴。吟遊詩人和莊園主來到了樹下。莊園主觀察著吟遊詩人,她似乎很是為此著迷。
吟遊詩人看了莊園主一眼,沒出聲說話,但那雙眼睛卻訴說了一切。
吟遊詩人毋自上前,並沒有急著采摘已然成熟的櫻桃,而像無比虔誠的信徒,親吻著櫻桃樹,一下,又一下,無比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