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別聽misa亂說!”若月十分鬱悶,這衛藤給白石都灌輸了些什麽啊!
“比起我,misa更了解你,她並沒有說錯。”白石隻拿了條胖次,便打開門準備去浴室,但走到門口,她又回過頭來問道,“真的,那麽惡心嗎?”
若月臉色一滯,低下了頭。
白石關上了門。
“去洗澡,還不帶睡衣,她還真想光著身子回房間?”若月腦海中轉過千萬個念頭,最後盯著床上的睡衣,才嘀咕道。
若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拿著白石的睡衣,往浴室走去,走到門口,她又想了起來,‘浴室裡,有浴巾。’
若月又往回走,衛藤剛好從樓下上來,看到若月從白石房間出來,問道,“怎麽樣了?”
“她去洗澡了。”
“給她拿睡衣?”
“嗯。”
“你啊,明明知道她在家裡不喜歡穿衣服,又不是沒看過,”衛藤說道,“看來,氣還沒消啊~”
若月苦笑了一聲,“麻衣她,從來就沒生過我的氣。”
衛藤的眼珠一轉,像是想到了什麽,“那就好,對了,明天休息,我和麥麥她們約好一起出去玩,你呢?”
“我明天要去練習舞台劇,沒有時間。”
“我差點忘了,那我先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
“晚安。”
“晚安。”
看著衛藤進了房間,若月又看向浴室的門,駐足不前,內心激烈地爭鬥著,手抖了一下,差點就讓睡衣掉到地上,她靠在牆邊,努力平複著自己的心情。
有些事情,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世嗎?可是,那天的場景又浮現在了眼前,若月一個哆嗦,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果然,還是沒有辦法。
衛藤的房門又打開了,看到若月坐在地上,滿頭大汗,頓時一驚,“若,你怎麽了?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沒有。”若月扶著牆站了起來。
衛藤連忙走過去想扶著她。
“別碰我!”在衛藤碰到若月的那一瞬間,若月條件反射一樣叫道,語氣充滿著驚恐。
“若?”
“對不起~”若月知道自己嚇到了衛藤,但是她沒辦法控制住自己,把手中的睡衣塞到了衛藤手裡,直接跑回了房間。
衛藤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若月這幅表情了,她還記得第一次想趁若月快睡著的時候把手伸進她的衣服,她當時也是這種表情,像受到驚嚇的小動物一樣。
‘若,到底發生了什麽,才會讓你這樣?’衛藤看著若月的房門,思索著。
“misa?你怎麽站在這裡?”白石裹著一條浴巾從浴室出來,看到衛藤發呆的樣子,問道。
“麻衣樣,過來。”衛藤招了招手,等白石走近了,便拉著白石進了房間。
“怎麽了?有什麽事?”白石問道。
“之前在你房間的時候,你是不是又想做什麽壞事了?”衛藤一臉嚴肅地問道。
白石嘴一翹,“我能做什麽壞事啊?”
“我認真地問你,是不是想做些什麽,又沒做成?”
“你都知道,還問?”
“想不想知道若為什麽要死守底線?”
“不是因為,”白石停頓了一下,“惡心嗎?”
“麻衣樣你還真是什麽都不知道,雖然我多多少少知道一點,但是沒想到,我還是低估了那件事對若的影響。”
“什麽事?什麽影響?”
衛藤把她從上島那邊了解過來的消息跟白石說了之後,白石也沉默了。
“那個人到底對若做了什麽?”
“我不知道,恐怕,和你差不多。”
“怎麽可能?若她又不是一般人,怎麽會被人?”白石一臉不信。
“具體是什麽情況我根本就不知道。”
“那我們要怎麽去查?”
“我們不知道,但是有個人,一定知道。”
“你是說,那個小學妹?”
“沒錯,上島桑說,當時她們一直在一起,如果裡面發生了什麽,她一定知道。”
“我們和她的交集不多,先不說能不能見到她,見到她又該怎麽問?她和若在一起的話,萬一對她也有不好的影響……”
“難道就這麽一直拖著不解決嗎?那樣的話,我們以後就別想了,按照大陸那邊的說法,那叫守活寡。”
“如果,如果真的是那樣,我們又怎麽解決呢?根本沒有辦法。”
“只有知道了前因後果,我們才能想辦法,不然在這邊瞎猜更沒用。”
“那就聽你的,那接下去,我們該怎麽做?”
“還是不要跟上島桑說,上島桑沒準就會跟若告密,所以我準備直接去找小學妹。”
“直接去找?”
“沒錯,她不是若應援會的副會長嘛,我會想辦法把她約出來的。”
“那我呢?”
“等約好了時間,我們到時候一起過去,我一個人,感覺還是對付不來。”
“好。”
若月不知道隔壁的衛藤又開始算計她了,已經十分疲倦的她早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看了特典之後,越發覺得月少帥得飛起,真的飛起~
昨天的MS,不管怎麽說,圓叔代小鳥,沒什麽不好~
在haruyama的廣告裡,月少是真的離不開筷子君了,就連去西班牙,都是筷子君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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