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息拂過恥骨,落在陰阜,許南意一點點往下,把秋時序吞地更深。軟嫩棉彈的陰蒂被她夾在上顎和舌尖,她擺動頭,模仿著性交的插弄,反覆嘬吮著脆弱的性器。
舌尖繞著陰蒂打轉,吮它單薄的表面,用舌尖挑開薄軟的包皮,再把每一寸皺褶舔淨,沾染上自己的口液。
“嗯...”到了這會兒秋時序還在忍耐,許南意用余光瞄她。蒼白的臉上總算多了些血色,秋時序快要高潮的時候總是會忍不住抿唇,想要叫自己,又往往會強行壓住。
這個時候,她的下頜是顫抖的,就連身體也是緊繃的,好像下一秒就會被自己弄壞。
許南意收回心思,手指扣弄著又軟又濕的穴,熟練找到會讓秋時序舒服的敏感點。手指磋磨著濕軟的媚肉,享受著被它們裹夾的快意。
和嘴上的速度相比,許南意手上沒有多快,而是著重刺激著關鍵點。磨蹉每一顆吸飽了水的肉珠,碾動,搓揉,將它蹭的痙攣震抖。
許南意掌握著節奏,竭力收好牙齒,避免磕碰到脆弱的陰蒂。她抿著唇,像是吸吮一根冰棒含著秋時序,一點點,嘗試著把她含到喉嚨深處。
上顎和舌苔把陰蒂裹夾在其中,將它一點點收進也收緊。陰蒂頭碰到懸雍垂,雙雙都被彼此燙了下。
“唔...許南意,不行。”秋時序察覺到許南意要做什麽,她不停地往後退想要逃開,可許南意才不給她機會。她揉著女兒的小腹,一鼓作氣把女兒飽滿的陰蒂吞到喉嚨最深處,舌尖繞著陰蒂打轉。
小穴埋著的手指忽然變快,又重又急地懟進深處。
每一次的節奏不同,深度不同,可相同的是許南意每次都能精確刺激到秋時序最受不了的那點。
“啊...呃啊...”秋時序失了神,在恍惚的瞬間,終於軟了腰眼。不知道第幾次,穴腔內劇烈地痙攣收縮,陰蒂在許南意嘴裡鼓動著,一抽一抽地,酥麻又熱燙地高潮了。
這一次高潮比前幾次更久,因而持續的時間也更成。足足一分鍾,許南意都能感覺到陰蒂在自己嘴裡顫抖,手指也被小穴緊緊夾著。
秋時序給她的高潮越是熱情,就說明她越是在意自己。
許南意把嘴裡還挺著的陰蒂吐出來,小東西已經燒成了紅溫,全身都是許南意留下的涎液。
“小序,繼續做吧。”她說完,稍微起身,用穴心對準,緩慢坐下。盡管心裡早有準備,可切身體會到那份被包裹的觸感,秋時序還是睜大了眼睛,一瞬間難以反應過來。
陰蒂被層層疊嶂的穴徑縛住,緊密切實的感覺讓秋時序覺得寸步難行。她無法逃避現實,所以,她只能用模糊的視線看向身上人。
她的母親,就在她身上,而她的性器,就埋在母親的身體裡。
任何情趣仿佛都抵不過親緣關系帶來的禁忌感,秋時序急喘著,聲音都因為過於激動而變了調子。
“小序,動一動。”許南意扭著臀,雪白的臀肉把陰蒂夾在穴裡,看不到任何殘余在外面的縫隙。她知道秋時序體力不足,才想著自己來做主導,可真正做了,她又覺得如果秋時序能把自己壓住狠狠操自己,好像也不錯。
“唔...太燙了。”秋時序輕輕搖頭,她剛才還覺得許南意太誇張了些,直到自己經歷了,才明白這人其實沒有誇大其詞。
狹窄的穴又熱又燙,進去之後就被那些媚肉牢牢裹縛著,根本沒有一點喘息的余地。陰蒂被它們從四面八方裹著,被水液燙得發抖。不要說動,就光是這樣插在裡面,秋時序都快要到了。
“動一動就不難受了。”許南意覺得自己像個哄騙孩子的壞人,實際上,也確實如此。她誘哄著女兒操自己,只顧著自己“舒服”,確實沒管秋時序。
“沒力氣。”秋時序小聲嘀咕,惹的許南意輕笑了聲。
“所以,小序是希望媽媽自己動嗎?”
許南意明知故問,秋時序沒回答,但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她垂著眸子不看她,很快,許南意扶著她的肋骨,在她身上緩慢起伏。那雙手不老實的摸著肋骨的痕跡,再往上,將秋時序嬌俏的雙乳握住。
許南意速度不快,因而動起來之後確實比剛才僵持著要好一些。可吞吐的速度快了之後,秋時序就漸漸變得受不住了。
敏感的陰蒂被夾著,濕軟的穴腔遠比口腔更加緊迫,更何況許南意淌出來的熱汁太多,每一次都澆下來,燙得秋時序說不出話。
兩個人交合的地方布滿粘稠的水液,從一開始的透明,已經因為過度的攪弄泛起白色。泡沫掛在被操地軟爛的穴口,身下的枕頭和床單早就濕了個徹底。
“唔,嗯...不行。”
秋時序忽然顫了顫,緊接著,許南意就感覺穴內的陰蒂倏然漲大了些,抵著她的穴心發抖,明顯是高潮了。許南意有些疑惑的低頭,秋時序早有預料,用手擋著臉,幼稚的行為把許南意逗笑。
“沒事,之前比這次還快,繼續做吧。”空窗了兩年,許南意也想和秋時序親近,但也沒忘了這次的主要目地。周遭屬於秋時序的信息素越來越濃,說明她的信息素正在高速揮發,修複破損的腺體,也就是說,只要一直進行刺激,秋時序的腺體就能更快恢復。
兩個人忘了時間概念,秋時序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和許南意做了多久。她會累的昏睡過去,醒來之後,就被破接受身體的生理欲望和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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