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霍妍,許南意回了房間,秋時序已經戴好手套,但因為她是被許南意抱著來的,這會兒沒了輪椅,也沒辦法自己回去。
“要休息一下嗎?還是想吃點東西?”
“營養液就行了。”
秋時序對口腹之欲沒有興趣,許南意點點頭,把人抱回到房間裡,卻一直摟著沒有放手。霍妍剛才檢查過秋時序的腿,其實腿部神經和脊椎都沒有問題,她會起不來,只是精神力和腺體的損傷太嚴重,加之身體過度虛弱。
“小序,我一定要救你,但是在做那些事之前,我覺得有必要把事情和你解釋清楚。”許南意曾經以為自己永遠不會交代自己那些過去,可現在,她願意秋時序成為這個世界上第二個和她分享這件事的人。
她把自己和秋瑜的糾葛,還有當初年少無知的衝動,以及自己的自以為是坦白交代。許南意毫無保留,她抱著秋時序,用額頭蹭著她的肩膀。
“小序,我喜歡你,比我以為的時間還要早。對不起,我現在才把這些話告訴你。”
許南意說完,秋時序很久都沒有回復,她也知道,如果這麽簡單的道歉就能讓對方原諒自己,那才不正常。
“小序,你要休息嗎?”許南意問她,用手在她發絲上揉了揉,秋時序的頭髮確實是染成了黑色,至於原因,許南意沒有問,多少也能猜到些。
“恩,我需要去洗個澡。”
“那我幫你。”
許南意上趕著的熱情有些可疑,秋時序沉默了會兒,也沒說什麽,就由著她了。其實...在被許南意找到之前,她是沒想過治療的。
她當然知道她的身體情況,也清楚在那個小鎮梓婆婆沒辦法救她。可她不想走,也不願意去治。如果不是許南意找到她把她帶回來,秋時序就會留在那個地方,等待著某一天的永眠。
可現在,許南意找到她了,把她帶回來,秋時序也就失去了“求死”的可能。她不否認心裡在聽到許南意說喜歡的時候還是會有反應,可她願意治療的原因,僅僅只是因為,她不想在許南意看得到的地方死掉。
許南意抱著秋時序,緩慢把她放進注滿水的浴缸。
身體被溫度適宜的水泡著漂浮起來,秋時序舒服的輕哼一聲,但很快,許南意也坐了進來。她坐在後面,剛好抱著自己。
“小序,我幫你按一按,會舒服些。”許南意輕聲說,有些沙啞的嗓子暴露了動機不純,秋時序看出來了,但也沒阻止她,那就是默認。
許南意用手輕輕揉著秋時序肩膀,再滑到鎖骨,緩慢往下,揉著她嬌俏的乳房。因為秋時序瘦的厲害,這裡也比記憶中更小了,更容易用一隻手將其抱緊。
她撫揉著,捏著乳尖緩慢地拉扯,按著乳肉各自向外圈揉擴。秋時序覺得全身都被許南意揉地舒展開來,她仰頭靠在她懷裡,輕輕喘著。
“這麽軟的這麽快,舒服嗎?”許南意聲音很輕,像是怕大聲就會驚擾了懷裡的人。秋時序左眼看不真切,右眼又是處於完全朦朧的狀態。她茫然地看著許南意,在對方稍微用力捏著乳尖向外拉扯的時候,喘得更急了。
“嗯...”一聲輕歎,不知是單純的喘息,還是在回答許南意。她忍不住把手往下探,揉著秋時序凹陷下去的小腹,在她光滑的陰阜滑過,再撫上陰戶。
就算在水裡,可愛液和水液的觸感卻是完全不同的。和那些汁水相比,水反而變得有些“乾澀”,而那些渴望的欲夜,才是真正的潮濕。
許南意把秋時序的雙腿拉開了些,右手也更方便動作。她駕輕就熟地找到陰蒂,不過這麽一會兒,那顆躁動的小肉珠就已經鼓脹飽滿,變成一顆高挺的紅櫻。
這點還真是沒變,或者說,禁欲三年,秋時序的敏感程度隻增不減。
“小序,霍妍說了,高潮的次數越多,修複腺體就越快。”
“唔......”許南意信口雌黃一直很可以的,秋時序明明記得霍妍說的是盡可能高潮,可到了許南意嘴裡,就成了高潮越多越好。
秋時序軟著身體靠在她懷裡,陰蒂被揉了幾下就開始發燙發脹,盡管不會有發情期的反應,但腺體灼熱發燙,隔著皮肉都能感覺到。
“小序,別忍著,會舒服的。”許南意咬著秋時序的耳垂,舌尖在她耳廓上掃來掃去。對秋時序而言,她身上沒有什麽地方是特別敏感的,因為每一處都。是她的敏感點。
秋時序艱難地喘,因為更消瘦而明顯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她失了力氣,額頭有一層薄汗,不停地往許南意懷裡靠,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舒緩這人給自己的快感。
沉寂許久的陰蒂敏感到極致,並不需要多麽複雜的撩撥就疊加了好些快感。癢意從陰蒂往下,陰唇也泛著酸脹的酥癢。
很舒服...舒服到...快要昏過去了。
“啊...慢些。”秋時序難捱地討饒,她抬起手抓住許南意覆在小腹的手,卻沒什麽力氣。欲望被調動,升騰,再到滿足,不過幾分鍾的時間,秋時序就覺得自己在天上地下走了一遭,又被拉扯著墜入海中。
高潮來得突然,可實際上每次和許南意做,秋時序都到的很快。陰蒂在指腹下瑟瑟發抖,久違的高潮暢快到秋時序頭皮都跟著軟麻。秋時序蜷縮在許南意懷裡,小腹時不時縮緊一下,把還埋在腿間的手夾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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