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沒有信息素阻隔貼,她之前就說過,不喜歡這人在家裡也戴著那個東西。
許南意是Beta,自身的信息素很少,同樣的,她也很難聞到Omega或者Alpha的信息素。如果秋時序還帶著阻隔貼,就更難聞到了。
“恩,可以。”秋時序下唇顫了顫,後頸和腺口對Omega而言是很敏感的地方,也可以輕易致命。大部分Alpha和Omega都不會允許旁人擅自觸碰這個地方,除了...最親近的人。
“這麽容易就答應了?都不解釋一下嗎?嗯?”許南意輕笑,覺得坐著不舒服,乾脆側窩在沙發裡,雙腿搭在秋時序腿上。軍用製服的布料有些粗糙,上面還有消殺液的味道,但並不能影響許南意從中找到自己最喜歡的氣味。
雪白的雙腳塗著紅色的甲油,輕輕踩著大腿,又若有似無地觸到腿間。秋時序沒有阻攔,同樣的也沒有開口。她看著許南意繼續喝酒,把目光落到女人臉上。
人類在進化為ABO人種後,平均壽命是200歲,因而,現在剛過49歲生日的許南意並不老。歲月給了她額外的眷顧,又給她開了無數條充滿優待的門。
在家裡,許南意不喜歡穿太繁瑣的衣服,一條單薄的吊帶睡裙,露出圓潤白皙的肩膀和鎖骨,還有微微起伏的渾圓。她新染了頭髮,是之前和自己說過幾次的薄藤紫。纖長的睫毛緩慢煽動,像是兩隻飛累了找地方落腳的蝶。
比起人口繁多的煋球和地球,水星只有一億人口,大部分是Beta,15%是Alpha,Omega的數量稀少到只有5.3%。
科技與人類的進步會改變人類固化的思維嗎?秋時序不知道,但她唯獨清楚一件事。
她喜歡許南意,她的生母。她不去探究這份喜歡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又是由誰主導。如果一定要罪責誰,那是自己也無所謂。
“還想吃蛋糕嗎?我可以幫你...嗯...”秋時序這句話沒能說完,溫熱的舌尖已滑到她頸部,輕輕舔舐著作為Omega最敏感的腺口神經。其實...這裡早就已經打開了。
“我記得今天是小序的發情期吧?之前說我說過發情期不能用精神力的,會難受嗎?”
許南意是聯邦調查局的風險評測員,對異蟲的危險等級進行把控,同時也要留意大部分指揮官的身體情況。
沒人比她更清楚秋時序的狀況,她的機能,她的精神力,她的信息素,她的發情期,她的身體。
她在自己的肚子裡,從小小的胚胎變成嬰兒。許南意還記得秋時序剛出生時就是整個醫院最漂亮的小包子,好看到被護士們爭相拍照,說是在醫院接產了一百多年都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小孩。
自己的女兒,但許南意更願意稱秋時序為“完美的工具”。盡管和自己預期中的不太一樣,可光是信息素和精神力都是最高階這一點,就足以讓自己滿意。
許南意毫不掩飾自己對秋時序異樣的情感,或者說,從一開始她就帶著某種目的,然後在某一天,徹底失控。
秋時序在18歲迎來第一個發情期,那個晚上她沒有給秋時序抑製劑。她把比自己還要高挑的女兒壓在床上,說自己可以讓她舒服些。
聽聽,多麽惡劣的言語,就好像人類的文名在此刻已經毫無依據。她像闖入別人家的惡魔,要去玷染一個母親最疼愛的女兒。
可是...惡魔和母親,都是她。
她把秋時序當成那個人,滿足當初所有未完成的幻想。她撫摸她的腺口,啃咬Omega滾燙的腺體。
她帶著女兒的手揉上自己的胸,也用同樣的方法去撫摸秋時序。她告訴她如何成為一個女人,該用怎樣的方式取悅身體。
自慰,用手指撫摸那個最敏感的地方。
“媽媽,我不會......”秋時序的嗓音偏冷,清亮的一把好嗓子。能撥開厚重的雲霧,是空寂長廊上方的清朗明月,雪中裹著的一杯恆溫水。
可這樣好聽的聲音,好像只會勾起自己肆意掠奪的野心。
許南意想著,眸光似乎透過回憶和此刻重疊。
秋時序靠在沙發上,額角有一層薄汗,她肌膚很薄,因此很容易就能留下痕跡。看啊,剛才不輕不重的吻,已經在上面烙印自己的名字。
是母親,亦或是?許南意?
“很難受。”在沉默的間隙,秋時序開了口。
這人臉上很少會有微表情,可現在,她卻閃躲著視線,刻意不看自己。她小巧堅挺的鼻尖有些汗,薄唇輕抿著,襯衫的扣子,還好好扣在最頂上。
白色的領口上就是自己落下的吻痕。
這怎麽不算點睛之筆呢?許南意想。
“你房間裡我幫你準備了抑製劑。”嘴上這麽說,許南意卻還惡劣的用手揉著秋時序後頸的腺口,將那裡搓撚的滾燙。對於觸在發情期的Omega而言,無疑是“酷刑”。
許南意想知道,秋時序能忍多久呢?
一句話像是冷水忽然澆下,將周遭的曖昧氣氛掃空,就連角落縫隙裡的曖昧,也被搜刮地一絲不剩。秋時序迷離的眸光逐漸清明,她深吸幾口氣,忍耐著身體極大的不適,緩慢從沙發上站起。
她什麽都沒說,隻嗯了聲,起身回房間。
屋子裡放著幾支抑製劑,但對於已經進入易敏期的高階Omega來說,幾乎是沒什麽效果的。
秋時序走到桌前,將其中一支拆開,尖銳的針頭刺進後頸,泛著紅的腺口突突直跳,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壓製而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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