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南意探手過來,順著小腹摸到腿間。秋時序恥骨沒有毛發,只有一層淺薄的細密絨毛,這一點倒是和自己完全相反。許南意摸索著,輕易挑開因為浸染太多蜜液而格外濕潤的陰唇。
“兩根,可以吧。”
她說完,不等回復,抵入深處。處於發情期的Omega柔軟又潤滑,像是把平常的秋時序泡在溫水裡讓她軟化成隨意揉捏的樣子。
太深了。
秋時序眸光被水霧沾濕,她難耐地繃緊雙腿,大腿內側肌肉因為用力過度而抽搐起來。
許南意了解她身體的每個敏感點,遠比她自己更悉知。細長的雙指抵進直入,又勾挑著向外送出。穴腔被輕易撐開,發情期中格外活躍的地脈盤恆蜿蜒在穴腔表面。
它們有著絕佳的構造,與陰蒂八千多個末梢神經牽連,每一次撩撥過去,就像是在陰蒂上狠狠揉了數十下。
花液在搗攪中淌出,把本就瑩潤的肉貝弄濕,糖衣似的附著在上面,往下墜還扯著絲線。
“這麽多水,舒服成這樣嗎?”許南意故意把水聲弄得明顯,讓整個浴室都能聽清水液和黏膜撞擊的脆響。
穴心發出咕啾咕啾的響聲,拇指搓揉紅腫不堪的陰蒂。紅核被扯地七扭八歪,在許南意指腹間瑟縮著,嫩芽都被催發地一並痙攣。
“唔...”秋時序本來不想給許南意任何反應的,可對方太過磨人,這具許久沒有被“觸碰”的身體又格外敏感。
思緒隻短暫清晰了幾秒,很快,秋時序又被許南意裹挾。乳尖被她含住,有些用力地扯動,讓皮肉有些疼。尤其是左半邊,新生的嫩肉格外敏感,疤痕斜在固有的皮肉兩邊,不論快慰還是刺痛,都比另一邊更磨人。
“唔...許南意...”秋時序緊抿雙唇,輕喚女人。
她喜歡這麽叫許南意,她清楚知道兩個人無法磨滅的血緣關系,可不妨礙她喜歡叫許南意的名字。
這樣的呼喚,在這種時候是最明顯的暗示。
“這麽快就要到了?比剛才還快。”許南意故意這麽說,秋時序知道她有意“想為難”自己。
“還有三天。”秋時序下唇顫抖,幾乎是用氣音擠出這句話。她那頭長發早就濕透了,濡濕著貼附在臉上,性感極了。
“是啊,還有三天,那應該也不急著高潮吧,再忍一忍,我知道小序很能忍的,別高潮。”
許南意嘴上這麽要求,又把手指深深抵進穴腔。不停搏動的地脈被指腹碾過,媚肉皺褶被搓揉開,水液被深重的抵壓擠出色情響動。
光是這樣還不夠,拇指不安分地搓撚蒂珠,把它紅腫的腦袋揉了又揉。秋時序難耐地抬起手,摟緊許南意,不這樣做,她可能會跌倒在地上。
“我沒力氣,要到了。”
秋時序不是話多或胡攪蠻纏的人,偏偏這兩樣許南意都佔了。
“可我還不想,小序,為了我,再忍一忍吧。”許南意湊近,張口銜住秋時序耳垂,熱息落在她耳畔,用最軟的嗓音說出最惡劣的話。
“唔...呃哈啊...”秋時序緊抿著唇,凌亂的呼吸帶著鼻息一同呼出。她被快意弄得直不起腰,只能彎著身體竭力抱住許南意。
她細長的雙腿打著顫,雪白的臀肉因為忍耐不受控制地繃緊,大腿內側肌肉痙攣地更為厲害。
秋時序都快忘了,原來被許南意掌控的情事會這樣難熬。發情期帶來的高溫讓她大腦一片混沌,現在還能保持意識,全是精神力在維持最後的理智。
但本能是難以壓製的。Omega在發情期會渴求信息素的標記,這和人類最原始的欲望相似。身體內部的每個細胞和血液都在叫囂,渴求著信息素的灌溉。後頸的腺口猛烈跳動,熱脹得發麻。
但秋時序是清楚的,她渴望的並不是所謂的標記或信息素那麽單純。比起這些最直觀的撫慰,她最渴求的是許南意,也只要許南意。
手指把穴腔內的褶皺都撩挑開來,雙指並齊,攉開每寸媚肉,勾纏一根根地脈。許南意搗地又快又深,透明的水液噴濺出來,和花灑落下的棉雨混在一起。後頸腺口在這番折騰下大開,深埋在裡面的腺體熱腫不堪,杜松的清減淡香四溢在浴室。
許南意也不是什麽“很壞”的人,她察覺秋時序快站不穩了,落在自己耳跡的喘息越來越重,也愈演愈烈。
“小序,可以高潮了。”
許南意語氣帶著笑,她用手摟著全身濕透的人,將她擁住。手腕下壓低沉,以最快的速度和力道取悅她。
過多的快意不講道理地湧上來,秋時序難以自控地扭動腰身,以她難以想象的姿態晃起臀瓣迎合。
擠入穴內的指腹狠蹭過地脈,鼓脹的脈搏扯住痙攣不已的蒂腳。
小腹猛地收縮下墜,秋時序嗚咽一聲,張口咬住許南意。牙齒嵌入肩膀,帶來的悶痛讓許南意吃疼,卻也沒阻止,反而拍拍秋時序顫抖瑟縮的肩膀,在她脖子上吻了吻。
“乖孩子。”
許南意誇她,敏銳感覺到,在自己說完之後,手指被穴肉絞地更緊了。本來是並排的雙指被生生擠在一起,媚肉吮上來,地脈也變得越發活潑。
浴室裡,屬於Omega的杜松香變得濃鬱,許南意是Beta都能清晰聞到。她挑開秋時序濕潤的發,摸上她後頸。那裡在發燙,在顫抖。
“你發情期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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