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一點。”秋時序有些撐不住,在發情期外,秋時序並沒有那麽深重的欲望,身體的極度敏感會讓她很不經操。就像剛才,許南意明明什麽都沒做,只是隨便揉一揉她的陰蒂,就把她輕易送上了高潮。
“不是小序先開始的嗎?現在又說這種話。”許南意覺得有些好笑,她可沒忘了,自己睡得好好的,是誰忽然壓上來強吻她。
現在,她的“性趣”上來了,當然不可能讓秋時序喊停。許南意用手攏住秋時序,一隻手揉著她左側的乳肉,另一隻手按著她的小腹。
秋時序雙腿發軟,她就用自己的腿擠著她,把她壓到床欄上。許南意逐步縮小她的可動范圍,秋時序整個人都被擠在其中動彈不得,只能被許南意按在那一次次貫穿。
濕滑挺韌的按摩棒杵進穴底,攉開擠上來的媚肉,把那些吸飽水的肉皺一一擠開。按摩棒上的凸起剮摩著皺襞,上面的毛刷和吸盤把所有敏感點全數顧忌。
凸起的葡珠個挨個擠在一起,被那些吸盤玩弄著,吸吮著,不只有咕啾咕啾的水聲,還有吸盤嘬弄的聲響。它們加在一起,遠比任何呻吟都要色情。
秋時序是第一次承受許南意這樣“過度”的熱情,身體被操弄地上下顛簸,就連質量極好的大床都因此發出吱吱吱的聲響。
秋時序雙腿大開跪在床上,下身的淫水淅淅瀝瀝地往下淌,好似失禁了一般。
“唔...太深了...母親,慢些...”秋時序以往只有在正式場合才會對許南意用敬稱,除此之外,只有在真的受不了的時候,才會這樣叫自己。是示弱,也是討饒。
可她顯然不知道,在這種特殊時候,討饒只會得到更過分的“欺負”。
胯部被許南意摟住往後壓,發燙的按摩棒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抵進來。傳感系統估測著體溫,估算到使用者正在逐漸攀上情欲頂峰,於是自動開啟了細微的震動模式和加熱模式。
滾燙的按摩棒深深操到宮口,前端的吸盤不懂節製地吮著那張小嘴。蝕骨的癢意順著宮口擴開,穴腔內的每一寸都在受不住地痙攣抽動。
秋時序仰頭靠在許南意身上,臀瓣向後翹著,不自知地配合著插弄扭腰。
快了...要來了...“唔...媽媽...”秋時序把手往後探,在高潮的時候緊緊攔住許南意。宮口被按摩棒前端擠開,差點就被操進Omega更加敏感的生殖腔裡。
秋時序幾乎失去意識,盡管如此,她除了剛才那句呼喚,就再也沒發出更多的聲音。她眼角掛著淚水,那張冷肅的臉布滿紅潮,卻依舊透出讓人難以褻瀆的冷感。
她緊皺著眉頭承受著高潮和自己的插弄,眉頭藏著隱忍的歡悅,很好看。
秋時序到了,可許南意還沒有。她並不禁欲,甚至每周都會弄上幾次,閾值要比秋時序高很多。體內的按摩棒也在發燙,敏感無比的宮口正在翕動開合,被吸盤吮地瘋狂淌水。
秋時序不願意停下,乾脆把秋時序抱起來轉了個身讓她躺在床上,又往她腰下放了個枕頭,把她雙腿抬高在身體兩側。
這個角度,許南意只需要往下插進去就能插到比剛才更深的地方。
許南意正在攀頂的中途,速度比之前更快。她重而激烈地插弄,為了讓自己被操的更深,因而每一次都要深深抵到秋時序身體裡。
肥碩的陰唇同秋時序相貼,深入到幾乎沒辦法在陰戶外面看到按摩棒的殘留。
“唔...不...母親...別這樣對我。”秋時序沒想到許南意非但不停,反而還操弄地更起勁。
無力的雙腿被她高高抬起,腰部幾乎是懸空的狀態。秋時序垂眸,甚至能看到許南意在抽離時按摩棒上沾染的液體。
那些水液被攪動了太多次,已經從透明變成了白色。兩個人相交的穴口掛著白色的泡沫和稠液,操乾出的汁水到處噴濺,床單已經沒有乾燥的位置了。
許南意繃緊臀瓣,覺得自己也快到了,不可能在這時候停下來。她按住秋時序細長的腰身,在她腰腹的傷口上輕輕打轉。
按摩棒攉開穴口,被操幹了整晚的小穴終於紅腫起來,穴口周圍泛著被欺負狠了的嫣紅色。許南意看得眼眶發燙,找準秋時序最敏感的地方,用按摩棒狠狠蹭了幾下。
葡珠被蹭地歪斜,上一波高潮還沒結束,就又被帶入到更強烈的刺激中。紅嫩的穴肉被操地外翻出來,肉皺之間夾著白色的水沫和一些粘稠的白液。
欲望越堆越多,許南意暢快的呻吟出聲,整個人壓在秋時序身上,夾著按摩棒往對方穴裡送。
吸盤吮著大開的宮口,Omega的信息素已經泄滿了整個房間。秋時序雙眼蒙了一層水霧,她抱緊許南意,連喘息的力氣都沒有。她被快感吞沒,在極致的快意面前,連聲音都沒辦法發出來。
感受到使用者的“激烈”,按摩棒已經自動轉化為最強模式。震感模式已經到最大,甚至能感覺到電流在體內滑過的酥麻感。
按摩棒變得滾燙,前端的吸盤大開,緊緊吮著宮口,幾乎要將那張小嘴撕咬地壞掉。
“啊...小序...媽媽要到了,嗯...好舒服...一起高潮。”許南意忘我的哼出聲音,可她根本不知道自身的存在就是秋時序難捱的根本。
許南意的喘息落在耳邊,秋時序被她勾地全身酥麻。電流順著穴心擴到腰椎,腰窩徹底酥軟,連最後一點抵抗的余地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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