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見幽:“生日快樂。”
她從隨身紙袋裡拿出了一條星光璀璨,鑲滿了如同水果糖般寶石的手鏈,佩戴在白軟軟的手腕上。
顧見幽如同最虔誠的騎士般親吻在公主的手背上,
動作溫柔卻抵擋不了手指尖的顫抖。
高高坐在洗手台上的少女從胸前拿出一朵昳麗鮮豔的山茶花,
所有參加聯誼的Omega人手一朵,
遇到合心意的alpha就把這朵花送給對方。
一朵紙花在白軟軟手裡,宛如公主賜予騎士的最珍貴的寶物。
代表了榮耀與偏愛。
顧見幽把花朵別在西裝外套的口袋上,
最貼近心臟的位置。
顧見幽貼在白軟軟的脖頸中細語,
“對不起,我忘記了你過生日,寶貝想要什麽補償?”
少女的手指遊走在顧見幽的臉頰上,輕輕捏了捏alpha下巴上的軟肉,
“我買了姐姐幫我選的蛋糕,姐姐和我一起吃怎麽樣?”
顧見幽這才注意到白軟軟在走進洗手間時,手裡提著一個不大的小蛋糕盒。
顧見幽欲言又止,“這個蛋糕……”是她隨手一指,壓根就沒看清長什麽樣。
若把這份蛋糕當成生日蛋糕,不免敷衍。
白軟軟手指抵在顧見幽的唇中:“姐姐給我挑選的每一樣東西我都很喜歡。”
顧見幽伸出柔軟的舌尖,舔舐白軟軟的手指,想要把這堆細嫩的手指全部包裹上自己的味道。
門外突然傳來說話聲。
“等等,洗手間裡好像有人。”
“不會有哪個喝醉了的alpha拉著Omega在洗手間裡做那種事情吧?”
“反正alpha都是被本能支配的野獸,哪會挑地方?”
“是不是聽錯了?我沒聽到聲音啊。”
顧見幽聽到外面有人說話聲音臉色一頓,抬頭看向已經笑的前仰後合,眼角笑出淚花的白軟軟。
少女的粉色裙子上沾了洗手台上的水漬,綁著緞帶的腳踝在半空晃來晃去。
晃的顧見幽心神蕩漾。
白軟軟捂著嘴笑說,“你說我們像不像在偷情?”
沒人的洗手間,暗香浮動的信息素,耳垂和脖子上的咬痕……
無不在昭示顧見幽就是個“被本能支配的野獸”
她拉著白軟軟的手,進入了狹小的隔間。
等到人散去,窘迫又紅著臉的把白軟軟抱進了酒店最豪華的套間。
放了兩隻惟妙惟肖的小天鵝的蛋糕放在桌子中間,
上面插著二十歲的生日蠟燭。
少女身上穿著她們第一次見面時的粉色連衣裙。
白軟軟沒有急著吹蠟燭,“姐姐還記得我那條裙子嗎?”
顧見幽喉嚨一緊,“什麽?”
白軟軟笑眯眯說,“那天晚上姐姐把我帶到酒店,把我身上的裙子扒下來,害得我只能穿姐姐的衣服去試鏡,那條裙子姐姐扔掉了嗎?”
白軟軟望著顧見幽窘迫的眼眸說,“那條裙子可是我花了三個月工資買的。”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演員,每個月只能拿到微薄的底薪。
一條對顧見幽來說並不昂貴,甚至略顯廉價的裙子,已經是白軟軟能拿的出的最漂亮的衣服。
然而那條最漂亮的裙子,已經變成了碎片被牙齒撕咬,被貪婪如野獸alpha蹭掉了上面最後一丁點蜜桃香的信息素。
被藏在書房裡的保險櫃裡和公章合同文書放在一起。
顧見幽小聲說:“大概是扔掉了吧……”
白軟軟喃喃自語:“扔掉了嗎?”
跳動的火光照在顧見幽臉上,她點頭,讓人分不清究竟是被蠟燭火光照紅,還是臉頰羞紅。
顧見幽不敢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久,擔心被白軟軟看出端倪。
二十歲的小姑娘正在最美好的年華中,身體單薄,鎖骨精致,漂亮昳麗的紋路蔓延在脖頸和肩胛骨上。
在蠟燭火光下更顯得別具一格。
像極了深海中帶有詛咒的物品,吸引著人類想去探索,想去佔為己有,最好能夠拉著她一同墜入無人的海淵內。
顧見幽輕輕摟過白軟軟的肩膀,雙唇親吻在小姑娘的脖頸上。
蠟燭火光跳動,
顧見幽的呼吸和心跳聲被放大了無數倍。
被親的有些癢的白軟軟動了動,“姐姐?”
顧見幽眼眸幽深說,“作為忘記你生日的補償,你想要什麽資源我都能給你,錢?禮物?一切都可以。”
愧疚心快要把顧見幽的心臟給佔滿,
無論面前的小姑娘說什麽,她都可以雙手奉上。
若是一切都能用錢解決就好了。
她甚至祈求著少女可以說出想要的東西,不論她多虛榮她都能滿足。
火光跳躍中,白軟軟雙手合十,示意無措的大狗勾先閉上嘴,
她漂亮的桃花眼笑了一下,“我要開始許願了。”
二十歲的奶油蛋糕前,少女虔誠低下頭,嘴裡默念著顧見幽聽不清的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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