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見幽的手指從她的腿上劃過,黏黏糊糊的滿手濕潤。
顧見幽:“……”
腦子嗡的一聲壓根都沒反應出來白軟軟在說什麽。
少女被放在床上,alpha 壓在她身上,手被固定在床頭。
白軟軟囁嚅道:“我很無助,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原以為像姐姐這般高高在上,目下無塵的人會厭惡我,卻沒想到能得到姐姐的尊重,我貪心,我不想離開姐姐,同時我又講做清高不想借著姐姐的名聲作威作福。”
白軟軟破碎的言語,做足了一個向往溫柔感情又盡量不被名譽引誘的小演員的姿態。
她想要繼續說,可話到嘴邊隻成了破碎的音節。
少女像隻還沒斷奶的小貓咪在懷裡嗚嗚咽咽,顧見幽此刻所有的徘徊和糾結全部潰散。
她只是想擁抱住對方。
甘願做白軟軟的裙下之臣。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白軟軟被清洗乾淨,放在床上,裹著一條絨絨的毯子。
顧見幽身上冒著水氣和好聞的沐浴露味道,“軟軟身體好些了嗎?”
白軟軟勉強埋在毯子裡不說話。
顧見幽自責,像隻叼著繩子遞到主人面前的大狗狗,“對不起我……我在出差時候沒有回你消息。”
大狗狗剛要上床,白軟軟抬起腳,踩在她的肩膀上。
白軟軟把頭埋在毯子裡小聲說,“再開一間房間,不要靠著我。”
白軟軟現在身體紅腫,難受的很,腿不自在的合攏。
好疼,好難受。
從來都沒有那麽難受。
身體從來都沒有疼過,要命的是這人技術也不太好。
身體的興奮和痛苦糾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顧見幽被踢的下了床,“軟軟……”
白軟軟裹緊小毯子,“不許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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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生氣的嗓音也嬌嬌的,讓人下意識的去聽從。
顧見幽在床邊站了片刻,隻好灰頭灰臉的穿好衣服去下面辦理入住。
住在了白軟軟隔壁的一個房間。
在臨走時順便順走了白軟軟多余的另外一張房卡。
……
“我剛剛看到顧見幽把白軟軟抱到酒店裡了,衣衫不整的看上去好刺。激”
“媽呀,同人文成真了。”
微博上突然起了一個帖子,拍到了顧見幽抱著白軟軟的模糊背影畫面。
“媽呀,這是什麽絕世小嬌妻。”
“只有我一個人覺得很煩嗎?娛樂圈裡到處都是拚關系拚資源的連白軟軟也不例外。”
“樓上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白蓮花在白軟軟的超話裡瞎逼逼?你也知道娛樂圈裡大家都不容易,像白軟軟這樣的好容貌好性格,如果換一個人早就被吃的渣都不剩了,既然都要找人庇護,比起那些大腹便便,油膩又惡心的資本家還不如選顧見幽呢。”
“眾所周知,顧總有點戀愛腦。”
顧見幽靠在酒店客房裡刷微博,用小號給戀愛腦的評論點了一個讚,隨即意識到這句話可能是在貶她,把讚取消了。
真的戀愛腦嗎?她不信。
等過了兩個小時確認白軟軟已經睡熟後,悄悄把房卡貼在鎖上,從後面抱住已經累得哭都哭不出聲的小姑娘。
次日。
顧見幽送白軟軟進劇組,看到少女走路姿勢略有僵硬,心疼的讓導演今天少給安排一些戲份。
秘書:“白小姐過去的資料都在這裡,請您過目。”
三張紙的文件一目十行,白軟軟短短的生平被白紙黑字的寫在上面。
秘書歎氣:“白小姐小時候在孤兒院度過,經查詢父親欠了賭債,被人帶走抵債,母親一個人生下孩子後就被家族人給趕出去了,吃不飽飯只能把白小姐送走,在次年的二月故去,一路打工賺錢幾乎什麽活計都乾過。”
顧見幽的指甲幾乎要把紙張給磨破。
秘書繼續說:“曾經乾過一段時間的午夜直播,因受不了公司盤剝,把所有賺來的錢全部付了違約金,之後簽約了一個小的娛樂公司。”
秘書三兩句話,把整條時間線給捋清楚,“之後便在酒吧遇到了老板,把白小姐簽約到了咱們流光娛樂。”
秘書:“如果白小姐沒有遇到老板,現在只能在各種爛劇裡面當跑龍套,一天掙不到七八十塊。”
顧見幽苦澀:“美貌只會帶來災禍。”
拍攝空隙,白軟軟在角落裡背台詞,導演烏唐走過來說,
“已經把預支的片酬發到你帳上,最近身體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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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軟軟露出了蒼白的笑容,“還好,最近腺體有點發炎,做一個小手術就能痊愈。”
烏唐歎氣,“你就是太辛苦了,換一個人這種戲早就用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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