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臂有些酸痛,腦袋卻是異常的清醒,現在想想她做的確實是有些過分了些,她以為她不是第一次,所以有些著急…
江時慕借著極淡的視線,試探著摸上了卓舒嵐的細腰,溫熱的觸感透過薄薄的衣服到達手心。
卓舒嵐身體累,腦袋更累,但江時慕摸上她的一瞬間,她還是睜開了眼睛,道:“江時慕。”
“嗯?”
她的聲音很低:“我有些餓。”
“……”
餓是正常的,畢竟剛剛運動了一場。
江時慕沒開床頭燈,她拿著自己的手機走向客廳,她拿了塊餅乾,又拿了水走進去,卓舒嵐的眼睛又閉上了。
顯然是累極了。
江時慕小心翼翼的將東西放在床頭,又走到陽台摸了根煙出來,她倒是沒有煙癮,吸煙的次數,一根手指頭都數的過來,只有實在煩悶了才會抽煙。
她有些內疚。
不只是因為第一次就這麽粗/魯,還因為…剛剛摸/上卓舒嵐身體的時候,她有些想到了曾碰見過的那位coser。
一樣冰涼又柔軟的觸感…
一樣壓抑又難耐的神情…
尤其是同樣緊實的馬甲線。
她甚至都有些分不清楚。
但無論怎樣,在和自己妻子親/熱的時候,想到另一個女人,這實在是有夠渣的。甚至往嚴重了說,那就是精神出/軌。
明明她只是好/色,道德底線卻還是有的。
——
兩人一下子睡到了中午,甚至江時慕醒的時候,卓舒嵐都還在安靜的睡著,鎖骨處星星點點的痕跡清晰可見,江時慕不自在的錯開目光。
她明明都沒用什麽力氣在她的皮膚上作/亂,卻還是這般的慘不忍睹,她只能歸結於是卓舒嵐皮膚太好了。
江時慕的假條請到了今天下午,但卓舒嵐昨天那副模樣,她不確定自己下午去上班是不是個正確的選擇。
她現在就有點那種人渣出了軌之後,瘋狂彌補原配的心思,即便她也不是故意的,卻還是感到十分的內疚。
昨晚卓舒嵐就念叨著餓了,江時慕醒了一會兒,她就點了點兒補氣血又清淡的外賣,力求卓舒嵐醒過來的時候可以填飽肚子。
還不到一點鍾,江時慕點的外賣到了,卓舒嵐也醒了過來,隻單單看著就有些精神不濟,身上跟被車碾過了似的,又疼又酸軟。
化了許久的妝,她才將身上星星點點的痕跡遮住。
出來的時候,江時慕正好將外賣擺在桌子上,見她過來,抬眸看向她:“早。”
她又看向卓舒嵐一向水潤,此時卻帶著點慘白的唇,道:“你沒事了吧。”
她真的很少有這麽尷尬又自責過。
卓舒嵐嗯了一聲,走過來拿著杓子安靜的和江時慕吃了飯。
“你…還要去上班嗎?”江時慕見她拿了包,神色擔憂。
卓舒嵐垂下眼睫道:“沒事。”
“……”
吃完午餐,兩人一起出門,她們的車都沒開回來,只能同坐一輛滴滴前往公司。
又到了紅綠燈的十字路口,江時慕臨下車前道:“注意休息。”
“嗯。”
江時慕到公司的時候,賀溫年眼睛興奮的看著她,手裡還拿著一盒巧克力,道:“時慕,新婚快樂。”
“嗯?”江時慕將包放在自己的工位上,道:“謝謝。”
賀溫年指了指手上的巧克力,道:“真是湊巧,聽說總監也是昨天領的證,秘書室那邊還發了巧克力過來。”
她拍了拍放在江時慕工位上的巧克力:“酒心的,味道還不錯。”
江時慕:“……”
賀溫年繼續囑咐說:“等會兒見了總監,你可記得多說一聲恭喜啊,同一天領證,感覺挺有緣分的。”
“……”
那可不,她倆領的還是同一張證件。
江時慕還是將那盒巧克力拿過來,仔細的瞧了瞧,上面還雕刻了兩人的首字母:“z&j”,卓舒嵐還真是用心了。
可她越是用心,襯得自己愈發的渣了。
下午沒什麽事,江時慕在手機上查了查口碑好的婚紗店,喜糖是卓舒嵐弄的,她自然也得在其他方面出點力氣。
賀溫年拿著報告從總監辦公室裡出來了,臨坐下的時候,她拍了一下江時慕的肩膀,眨巴了下眼睛:“我看總監的唇紅紅的,聲音也有些嘶啞,估計昨天慶祝去了。”
她用了委婉的詞匯,但成年人也都明白她在說什麽。
江時慕的神色有些不太自在,應她:“…是嘛。”
因為下個項目是薑臻的項目,江時慕也上網關注了一些關於薑臻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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