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慕莫名有些不太自在。
她好像和偷看的人也沒什麽兩樣,同樣沉溺在卓舒嵐的美貌中。
但…還是克制不住的起了一絲佔有欲的煩躁。
vickey見江時慕有些出神,詫異道:“怎麽了,時慕,就幾周沒見,不認識了?”
她朝她使眼色,讓她介紹一下旁邊站著的新婚妻子。
江時慕:“卓舒嵐,我上…,我妻子。”
她輕抿了一下唇,她差點就介紹成“上司”了。
即便那確實也是事實,可明顯不適合。
vickey明顯聽出了她語句裡的停頓,眼睛裡滿是調侃的笑意,就差說她倆挺會玩的了。
江時慕繃著臉又指著vickey介紹:“這是我大學室友,vickey。”
兩人互相問好。
vickey上下打量了一下卓舒嵐,之前看她的照片的時候就覺得她很眼熟,見了真人更是覺得熟悉,卻怎麽也想不到到底在哪裡見過。
許是如江時慕所說,估計是在那個漫展上見過。
幾人走了幾步,vickey說:“時慕,你為什麽穿的這麽厚?不熱嗎?”
她穿的簡直和自己是兩個季節。
江時慕低頭看向自己的裝束。
長褲長袖,但因為這時候機場人並不多,空調又調的很低,完全沒有感覺到熱。
江時慕搖頭:“不熱。”
又皺眉道:“去的地方蚊子比較多,身上挺多包的。”
vickey輕眨了兩下眼睛,視線突然在卓舒嵐的身上停留了一瞬,神色負責又調侃。
她壓低了聲音:“請問,這個包她是普遍意義上的包嗎?”
“嗯?”江時慕反應慢了半晌,又立即反應過來,她低聲道:“當然,我之前都不知道我這麽招蚊子。”
卓舒嵐:“嗯,挺多的,背上也有一些。不過今天應該會消。”
江時慕突然想起在某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卓舒嵐冰涼的手指落在自己背上的感覺。
又癢又疼。
現在想想,莫不是在摸自己的包?
好羞恥。
vickey的表情更顯興奮了。江時慕估計若是卓舒嵐不在這裡,她能跳起來八卦。
“……”
vickey是開車來的,兩人就直接將行李箱放在了她的後備箱裡。
“一起去吃飯嗎?還是回你家啊?時慕?”她擰動車鑰匙,打響車子。
她口中的家指的更多的是江時慕的父母家,她也沒去過江時慕的婚房。
江時慕看向卓舒嵐,思考了一瞬道:“回家吧。”
卓舒嵐暈車又暈機的,雖沒有那麽嚴重,但這麽長時間的旅程,想來也不好受。
vickey點了一下頭。
她透過後視鏡看向端端正正坐在後排,沒有任何交流的兩人,卻並不覺得奇怪。
她是一個箱單健談的人,又知她倆是相親的。
於是,開口道:“卓總,和下屬結婚什麽感覺?”
江時慕瞳孔微微放大了一下,略顯無奈的盯著vickey的後腦杓看。
她道:“你怎麽不問我和上司結婚是什麽感覺?”
卓舒嵐突然偏頭看向江時慕:“你和上司結婚是什麽感覺?”
“……”
江時慕轉過頭來和卓舒嵐對視,她的神色正經又淡淡,她自己的腦子卻險些有些卡殼。
親愛的,我沒讓你問啊。
你問,就不能換個時,地點問?
vcikey沒忍住,輕笑了一聲。
“是啊,你什麽感覺?”
江時慕看向窗外,結結巴巴的:“挺,挺好的。”
卓舒嵐:“我也是。挺好的。”
vickey:“行,兩個人都回答了跟沒回答一樣,何嘗不是另一種回答呢?”
江時慕:“……”你說的還挺有哲學的。
快到一半路程的時候,江時慕給父母說了自己快到家的事情,她擔憂父母去接機,說的是明天回家。
安蕙:“怎麽現在回來了?”
江時慕:“嗯,臨時工作改動,vickey過來接我了,估計還有半個小時後就到家了。”她稍微軟了寫聲音撒嬌:“媽媽。提前做點東西吃,我,我們有點餓了。”
“那你想吃什麽?”
江時慕偏頭看向卓舒嵐。“海鮮之類的。”
她又道:“再做點青菜就好。”
“好。”
vickey說:“難得你還記得我對蝦過敏。不過以前也沒怎麽見你吃過這個啊。”
江時慕不發一言。
“哦,我忘了,還有卓總共呢。”她眼睛亮晶晶的:“所以卓總喜歡吃海鮮之類的?”
江時慕:“……”
你幹嘛點出來。
小心總監語出驚人,羨慕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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