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溫年:“!!!”
卓舒嵐:“……”
她伸手順了一下自己的耳垂,清淡的嗯了一聲。
吃完燒烤後,兩人覺得這裡實在是太吵了一些,沿著饒了一圈海邊的木板散步,周圍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只能聽到海水流動的聲音,心低一下子變得寧靜了。
卓舒嵐徑直的眉眼微微挑起:“你告訴賀溫年了。”
她用的是疑問句,用的確是肯定句。
“嗯。”江時慕應了一聲:“趙濱那個大喇叭都知道了,整個部門知道估計都是時間問題,何況是溫年了,倒不如我自己說了。”
卓舒嵐淡淡的嗯了一聲。
木板路很長,長到似乎沒有盡頭,江時慕突然輕歎了一口氣。
“卓舒嵐。”
江時慕突然開口喊她。
空曠又安靜的木板路上,她的聲音隨同著海聲落在了卓舒嵐的耳裡,也似響在了她的心裡。
“還是不會發音。”江時慕無奈的笑了笑。
“沒事。”卓舒嵐淡聲道:“也挺好聽的。”
江時慕驀的心裡一軟,笑了下,神色很認真也很溫柔:“我們辦婚禮吧。”
卓舒嵐的腦海一片空白,心跳都跳慢了幾拍,她抿了下唇,說不出話來。
江時慕看著她沒什麽表情,卻微微泛紅的臉頰,真摯道:“因為喜歡,所以想和你辦。”
她拖拖拉拉這麽久沒辦,也確實是因為她潛意識裡是認為互相喜歡的人才能互相許誓言,才能接受親朋好友的祝福。
而現在,她很愛卓舒嵐。
而卓舒嵐很喜歡她…很久之前就喜歡。
她的聲音剛落下,卓舒嵐感到四周的聲音連同景象都變得模糊起來,心臟快到讓她感到心慌…
江時慕突然伸手抱住了她的腰,低頭吻上了她冰涼又柔軟的唇,溫柔又細膩的吻,讓她切切實實的感受她對她的喜歡。
卓舒嵐閉上了眼睛,心慌變成了止不住的悸動,每一處都在叫囂著歡喜。
江時慕真的有在認真喜歡她…
野炊這種活動,早走也沒事,江時慕和賀溫年打了個招呼,帶著卓舒嵐回酒店去了。
卓舒嵐酒店規格本就很高,她住的房間隔壁空無一人,安靜到可以聽到兩人走在松軟地板上的聲音。
江時慕拿著卓舒嵐的房卡,刷卡進門,又示意臉上冷冷淡淡的卓舒嵐快點進來。
卓舒嵐被她的眼神看的一愣,跟著她進了房間。
江時慕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道:“等會兒一起洗澡嗎?”
卓舒嵐:“……”
不等卓舒嵐開口,江時慕自己走了過來,伸手替她將身上的外袍解開,只剩下一層薄薄的襯衫。
她抬眼看向睫毛微微顫抖的卓舒嵐,道:“解三顆扣子?”
“兩顆。”卓舒嵐抓住江時慕蠢蠢欲動的手,聲音淡淡。
“……”
她就應該說替她解八顆扣子,被她扣掉一個,那也還有七顆,最後的一顆不解,襯衫松松散散的掛在身上,反倒更加吸引人。
江時慕伸手去解,她解的緩慢又認真,微曲的手指冰涼又漂亮,卓舒嵐看了一眼,臉上漲得通紅,背靠著冰涼的牆壁上,卻遏製不住身體的熱度的提升。
只是兩顆紐扣,她感覺似過了半個世紀那般漫長。
紐扣設置的很巧妙,兩顆紐扣解開,正好半露出她的起伏。
江時慕低頭親了一下她的額間,彎腰將人抱了起來。
直至溫水落在了肌膚上,卓舒嵐才後悔起來,或許在外面應該答應江時慕三顆的請求。
她便不用承受布料的粗糙蹭在身上微微刺痛的感覺。
卓舒嵐用手去推,江時慕卻牢牢的掌控著她的身體,在她的鎖骨上落下一吻,聲音低啞:“馬上就舒服了。”
“你…”卓舒嵐略微斥責的聲音變成了急促的悶哼聲,身體沒有一絲力氣的靠在江時慕的身上。
江時慕低低的在她的耳邊說著情話,親愛的,心肝寶貝,隨口就來。
卓舒嵐都已經分不清楚到底是溫水更熱一些,還是她本身的溫度更高一些。
次日,兩人又雙雙起晚,還好活動不強製參加,她們睡到中午也不會影響到別人。
卓舒嵐率先醒過來,身上的不適還是很明顯,尤其是胸前,青青紫紫的痕跡尤為顯眼。
她想起了昨日,江時慕先是用自己的襯衫折磨,又後來是用她的手,再後來…是她自己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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