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啊。”
“對了對了,我這有個瓜,你要不要聽聽?”
“什麽瓜,快說!”
“你還記得上回的事嗎?她的部組長還有總經理那事兒,他們三個保不齊——”
“咦,這麽炸裂。真看不出來啊。”
壓低的討論聲源源不斷。
想來應該是對面隔間裡有人在嚼舌根。
嚼舌根的內容對象很快能猜出來,易銘看向陸歡。
輕聲淡道,“閑言碎語,傳播謠言,都是一些無用的嫉妒小人在背後發泄嫉妒情緒的一種手段,這種人,只能在無意義的嘴皮子上獲取一點存在感,沒辦法管住。”
易銘開玩笑的語氣,輕飄一笑,“也還有人說我靠不良手段坐上現在的位置呢,不當回事兒就好了,小螻蟻而已。”
易銘能淡然看待,陸歡可不這麽想。
“是麽。”
陸歡神色沉下來,眸光冰冷。直接走出隔間,眼神瞟過他們面前的工牌,記住了他二人的名字。
再是一聲不語地快步離開,不屑再多看他們一眼。
說話的二人愣住了,看著陸歡的背影后知後覺事情不大對。
“陸,陸總!”
正不知道該怎麽辦時,一轉眼發現易總又在後腳跟著出來。
“嘖嘖。”易銘搖頭聳肩,送給他們一個自求多福的表情。
“倒霉咯。”
—
陸歡轉身就去把按名字找到了他們的所在部門,把名字直接甩給了他們總經理。
於是報應很快就來到。
當時被陸歡恰好撞見的那二人知道自己得罪人了,面對報復性地工作翻幾倍一點怨氣都不敢出,生怕又因為這個丟了飯碗。
小插曲一過,這些事都被拋之腦後。
一周的工作日很快過去。
周五的下午,臨近下班。
每個員工臉上面容輕松臉帶笑容,面對馬上到來臨的雙休日蠢蠢欲動。
陸歡收拾完後,提著公文包下樓。
這個周末白矜會去跟秦岺提解除關系的事,原因理由也已經準備充分。
終於快結束了。
陸歡頓感肩上稍輕松些許。
那些心底莫名有種不安,找不到由來的情緒,都被陸歡選擇性地忽視掉。
她邊上車,系上安全帶,手上與此同時還接著電話。
通話那頭是白矜。
“我下班了,你過會兒收拾收拾吧,等我一到家就把東西帶到車上,然後出發。”
周日要回陸家,陸歡便提議在周五下午工作結束,就直接開車去蘇門住一晚,第二天再起早去海洋館,逛完之後再回來。
東西在前一天晚上就已經準備好,過會兒只要等她回去把東西帶上車就好。
“嗯。”白矜在客廳,一手摸著眼前的貓,回答道,“漠漠的貓糧我也準備好了。”
備好了明天中午的糧。不出意料她們要到晚些回來,生怕將它餓著。
陸歡:“好,那我去接你。”
掛斷電話,陸歡便開車回家。
約莫二十多分鍾,已經抵達小區樓下,不等陸歡上樓去拿東西白矜就已經提著下來等著。
裡面是白色襯衫,下擺束在腰間,外面套了件夏季較薄的淺褐色風衣,微卷濃密的發絲披散而下。
白矜光是站在那處什麽都不做,都是漂亮惹眼的。
“不是說好了我來嗎。”陸歡接過她的包,慢聲道,“你少提重物。”
從她受傷以後都是這樣,費點力氣的事盡量都不會讓她乾。
白矜沒回話,陸歡把東西放到車後座去。一切準備就緒後開車出發。
這時已經是傍晚,車上高速後視野開闊起來,晚霞的色澤融化在天空,一片燦爛金黃。
白矜拿起手機,拍下窗戶外的景色。
這次去蘇門,其實這是白矜提出在今天。
因為白矜知道周日之後會發生什麽,這樣的日子,能過一天便是一天。在那之前,她想多和她待在一起一時。
“下段路換我開。你上一天班,應該很累了。”
陸歡一笑,“這麽心疼我啊。”
白矜別開眼,看向窗外,“嗯。”
竟然難得地承認了。陸歡心底不由地哼笑了聲,偏頭看了眼她。
到下一個休息站的時候,白矜和陸歡換了位置。
白矜說的沒錯,陸歡趕完一天班確實有些累了,於是在她駕駛的時候,靠在副駕駛位上困意便湧上來,開始迷蒙著眼。
她注意到陸歡的沉默,出口說道,“你休息就好,到了我喊你。”
陸歡長嗯了一聲,雙眸輕眯。
“......”
為了能夠完全騰出時間,陸歡這周確實夠忙的,把一切工作都安排落實了才在周五提早下班,並且是不用周末再犧牲個人時間去加班。
因此這一眯,疲憊感將她包圍,意識被拉入得深沉。在天色完全暗下,白矜也抵達目的地停穩車的時候,陸歡還沒有醒。
白矜沒有吵醒她。
駕駛位上架著的還是陸歡的手機。白矜先結束了導航,返回主面板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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