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沒有容許她抗拒的機會,盡管因為腿上的傷,她站著有些不穩,手上卻依舊緊攥她的領口,任憑身子向後傾也不松手。陸歡隻好扶住她的腰身,維持平衡。
一路熱吻,白矜向後退去,最後拉著她身子一同跌入床榻。
陸歡下意識護住她的頭,手心墊在她的腦後。
起身剛脫離一秒,想查看下她的傷,白矜又重新拽過她的領子,延續親吻。
連綿不斷,吻得深沉。
襯衫的扣子被解開,手中拉扯,陸歡的一方肩頭暴露在燈光下。白矜自身也衣衫不整,寬松衣裳身前的扣子被盡數解開,敞向兩旁,中間大片雪膚袒露,起伏的雪白,白花朵兒的粉心。
沒有穿內衣。
一層布料底下,真誠袒露。
微卷的發絲松散,臉蛋泛著一層緋色,眼神灼灼且迷離。如同誘人品嘗的佳肴。
轉眼又被佳肴勾出了脖頸。
“親我。”
兩個字像點燃了另一道可燃物。
事情便朝著另外一道方向愈發不可收拾。
陸歡應過她的要求,順著她的脖頸一路吻下,過境之處留下獨有的標記。
佔有柔軟的雪白。
齒間蹂.躪。
鼻間溢出的哼嚀更似一種助力,拉起彼此欲深的念頭。
紅印在白皙的膚中更顯醒目,充斥著曖昧的痕跡。
人與氣氛都已進行到此處,白矜扯過陸歡的領口,唇在她耳旁說,“陸歡,你敢不敢在這裡。”
灼熱的吐息噴灑在耳廓,傳來熱癢。
她的話也明顯了然。
陸歡試圖提醒她,“這裡是醫院。”
白矜卻神色不變,“密閉的空間,夠了。”
隻要是密閉空間就行麽。
陸歡反應過來後,扯唇笑了,“呵......”
什麽虎狼之詞啊......
白矜的手伸過來,陸歡握住她的手腕,動作停頓下來。
這雙眼睛已經替她說出很多東西了。
陸歡知道她想要,並且是很想。
但。
“現在還不行。”陸歡放下她的手,指尖輕揉她紅透的耳尖,輕聲慢哄道。
白矜神色暗了暗,“為什麽?”
陸歡輕吻她的唇角,“乖。等你傷好了再說。”
白矜唇線一抿。
又拿傷當理由。
這些天連親吻也不過是蜻蜓點水,每當她欲望一燃,就會被她以傷口的理由遏製。
分明就不礙事。
陸歡直起身來,將一旁被子拉過蓋在她身上,拉開距離後垂眸系好扣子,整理衣領,再從床上起來。
隨意撫平領口褶皺,也沒多大在意便去拿過外套與公文包。忽略了剛才發生的一系列事。
“時間很晚了,我先回去,你也早點休息。”
她的語氣太過自然。
白矜默了默,靠在床頭一直盯看著她,“陸歡。”
一聲咬牙的喊話中還有別層的意思。
好似在說,你確定要這麽做?
陸歡沒顧這些,臂彎挎著外套,微微彎唇,“明天再來看你。”
上一刻還在,這一刻便正常拉開距離。
粘黏不清,又若即若離。
門鎖哢噠。
她,就這麽走了。
白矜靠坐在床頭,不慌不忙地整理好衣服,拿過手機。
看著紅點漸行漸遠。
—
車停穩在停車場車位後,渾身的乏累便湧上來,身體靠著椅背莫名不想動,隻覺腦海裡思緒紊亂。
陸歡隻是稍閉眸,方才那些無法言說的場景便浮現在眼前。
不管是絕色的清冷面容,還是那副完美的身軀。
都令人,情迷意亂。
隻可惜時機還沒到。
她揉揉眉心,睜開眼。
正預下車,手機顯示有聯系人發來消息。
[查到了。]
陸歡看見這條消息時,眼睛冷眯。
三個字下方,緊接著是一項資料。
點進去,指尖劃動,看見了清晰的照片,和旁邊的人名——
周志帆。
這個人,是白矜的父親。
也是相片上被劃花的人。
—
周末過完,來到了匆忙的工作日。
周一需要處理的事情很多,陸歡一時沒有抽開身,隻能喊先前找好的護工先去照顧白矜。
護工叫和姨,是秦岺安排的,為人親和,做事也有分寸,既能照顧周到還不會過度干涉。
隻要她們喊就隨叫隨到,其他時間不用出現在病房,空閑出來的時間按照正常計時薪資來支付。
一收到陸歡發來的消息,和姨就收拾收拾過去了。
洗完更換的衣物,還有處理間內的整潔。
一番下來,病房內煥然一新。
吃完中午飯,白矜看向窗外,說道,“和姨,我下午想去樓下走走。”
和姨正在把吃完的盒子收拾扔垃圾桶裡,笑著回她,“哎,今天天色也不錯,太陽不大,倒是可以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需要我陪陪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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