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還有第三個人,兩人這個動作實在是一言難盡。
“吃了,沒什麽用。”
“別動。”
易清灼按住沈朝意的動作,放在腰間的手靈活的從沈朝意衣服下擺鑽進去。
滿手的涼和沈朝意腰間的暖熱撞了個滿懷。
沈朝意癢的直往後退,又怕碰到易清灼的傷口,於是就咬著唇生生忍著。
“怎麽會沒什麽用,你要按醫囑吃,不是想起來才吃。”沈朝意的話每個字都像是從唇縫裡蹦出來的一樣,連帶著呼吸都沉了幾分。
易清灼的手也沒亂動,只是貼在沈朝意後腰。
似乎把所有聲音都屏蔽在外,“嗯。”
甚是敷衍。
或許連話都沒有聽清。
沈朝意和她柔軟相貼,抬手勾住易清灼的後腦杓。
沈朝意這才發現易清灼的頭髮還是半乾。
大概又是洗了之後隨便用毛巾擦了擦,擦得半乾,也不用吹風機。
“吹個頭髮很難嗎?嗯?以後落下病根兒怎麽辦?”沈朝意伸長了手撈起沙發上搭的毛巾,蓋在易清灼腦袋上。
揉了兩下,徹底把易清灼原本就很隨意凌亂的頭髮弄得炸了毛。
易清灼也沒有反抗,任由沈朝意擺弄,就連眼睛都沒睜開。
說“那我讓我女朋友給我治,我女朋友專業對口。”
“什麽啊。”沈朝意羞憤道。“你還覺得很便捷嗎?”
這種的便宜,只有易清灼想著佔,並以此為傲。
“不便捷嗎?以我進醫院的頻率,找個醫生當女朋友,目的還不夠明顯嗎?”易清灼故意說。
放在沈朝意腰間的手還故意捏了捏。
“癢!”沈朝意低聲呵斥。
不安分的手,都是太縱容她了。
沈朝意報復似的,用力揉著易清灼的頭髮。“那你恐怕失望了,你的女朋友說她不給你治,讓你找別人。”
三兩下,易清灼的頭髮亂糟糟的頂在頭頂。
偏偏髮型對她的顏值並沒有任何影響,反而讓她在光影交錯之下變得更加清冷魅惑。
易清灼不太在意的聳聳肩,“那我換一個女朋友問問。”
聞言,沈朝意手一滯,臉色一沉。
毛巾捏成一條圈住易清灼脖子,沈朝意威脅的問道“你再說一遍?你想換哪個女朋友問?”
易清灼脖子上有傷,沈朝意也不敢用力。
被她氣到了,又下不去手打她。
沈朝意覺得自己確實是太縱容易清灼了。
易清灼被迫揚起脖子,晶亮的雙眸閃了閃。
“你你你,只有你,我只有你。”
沒什麽地位,但還是要挑釁的易清灼。
“我是不是太寵著你了?要翻天了?”沈朝意捏著易清灼的下顎,溫婉的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
易清灼仰著頭,還沒說話,沈朝意就翻臉把她的手從她腰間丟出來。
“你還想找別的女朋友?嗯?我滿足不了你?”
易清灼滿臉錯愕,不敢相信剛才還溫柔如水的沈朝意,下一秒就翻臉了。
隨口的一句話,惹她生氣了。
“你完全可以,綽綽有余,榮幸之至。”易清灼斂著眉,可憐兮兮的又去摟她的腰。
豈料沈朝意一把扣住她的手,順勢就從她腿上站起來。
溫潤如玉的眉目間攏著寒意,“我不信了,你自己待著吧,我回去了。”
“我隨口一說的…”沈朝意要走,易清灼抬手沒有抓住她。
眼看著她背上包就要走,易清灼眼珠子一轉。
捂著肚子佯裝痛苦,“好疼啊,為什麽突然這麽疼。”
說著,易清灼還睜開一隻眼睛,觀察沈朝意的表情。
好拙劣的演技。
但是沈朝意毫不猶豫的上當了。
連忙倒回來,扶著易清灼的肩膀,“是不是剛才用力了繃著疼?我看看?”
作勢沈朝意就要掀開易清灼的衣服。
易清灼反手壓住沈朝意,把她撲倒在沙發上,“大概是藥勁兒過了。”
沈朝意眨眼間就被易清灼撲倒,看著易清灼淡若清風的臉。
沈朝意後知後覺,臉一黑“你裝的是不是?就喜歡逗我玩兒?”
“起來。”沈朝意推了推易清灼的肩膀。
“別動,很疼。”易清灼埋首於沈朝意頸間,一隻手握住沈朝意兩隻手腕舉過頭頂。
話音未落,沈朝意果然停止了動作。
“我再也不開這種玩笑了。”
哼哼唧唧。
聲音在沈朝意耳邊響起,特別後悔。
沈朝意揚唇,“不去找願意給你治病的女朋友了?”
“不找了,只有你一個人就夠了。”易清灼沒有絲毫猶豫。
沈朝意滿意的點點頭,突然想起來,“對了,那幾個打你的人,陳耀怎麽說?”
“沒怎麽說,要讓他們賠錢又沒錢,家裡爸媽都是普通的工薪階層,年紀那麽大了,能有多少錢替他們消災。不過陳耀說他們是屢教不改,這次可能關的時間更久,一年半載,具體的不知道,等明天去警察局才知道。韓業誠拿錢找他們辦事,要找根源處理。”易清灼回答。
“你心軟了?”沈朝意聽見易清灼說他們的家庭背景,心中警鈴大作。
都認為易清灼冷血無情,實際沈朝意是知道的,嘴上不饒人,同理心卻也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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