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沒有別人,幾乎到了孤立無援的地步。
湛寧雖然什麽都沒鍾菱可說過,但是她卻想了很多。
除了那些不能和不應該,最多的是,她不想,不想把鍾菱可一個人丟在這漩渦中。
許語林氣的直接掛了電話。
她桌上的電腦上正是鍾菱可相關的熱搜,她今天一個人佔了十多條,從她媽媽離婚,到她被封殺連帶著許治嚴的小三和歷屆情人一同在熱搜上連起來都可以繞地球一圈了。
公司的公關團隊都忙的起飛了,許治嚴也在那裡大發雷霆。
各大社交平台都出現了來他們旗下的門店和產業點打卡的照片和文章,帶的tag全是關於那些負面的詞條,正常上門的客人都被勸退了。
這件事直接影響到公司的股價了。
如果說鍾菱可今天的一天糟糕透了的話,她這邊也沒好到哪裡去,簡直雞飛狗跳。
跟鍾菱可不同的是,網上的評論都是一邊倒的在安慰她聲援她的,而在許家這邊則是一邊倒的辱罵,罵他們沒人性,沒底線,什麽惡毒的話都砸到了她們這邊。
許治嚴更是氣的暴跳如雷,讓她快點解決完這件事。
許語林當然不能就這麽認輸把錢分給那對母女,她怎麽甘心?這個家裡的一切都應該是她的。
是她媽媽陪著許治嚴把這一切做到鼎盛的,如今兩個外來者就想輕松的分走這一切?
她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這些年她對許治嚴一直都很順從,跟鍾菱可演了那麽戲,就這麽輕易放手,那她這些年的付出算什麽?
許語林一直在辦公室坐到很晚都沒有要回家的意思。
什麽家的溫暖?
許語林冷笑一聲,她從來都沒覺得那個家溫暖過。
鍾家母女離開後更甚。
鍾緣在的時候,雖然家裡四處都充斥著她的個人風格,但是給人的感覺很柔軟,似乎四處都是溫柔的風,吹在身上讓人也不覺得排斥。
可現在家裡除了她那個不知收斂只會暴怒的父親外什麽都沒有。
一直到她的秘書過來敲門,委婉的問她大家是不是可以下班了?
許語林才發現自己呆的太久了,急忙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可以走了。
秘書深深地松了口氣,在外面等消息的其他人也跟著松了口氣,今天大家都繃著神經在上班,許語林不走大家都不敢下班,硬生生的挨到了現在。
秘書室的幾個女孩子都抱怨開了,“快十一點了,真是的,她沒夜生活我們還能沒有嗎?”
“她怎麽可能有。”另外一個女孩跟著吐槽,“你看看她那個樣子,別說夜生活,怕是朋友都沒有。”
“行了,快走吧。”一直跟著許語林的秘書也攔不住大家的嘴。
“就是,快走,等下女魔頭要是忽然又想起了什麽,咱們誰都走不了。”
幾個女孩子飛快的收拾好東西,急忙跑路了。
雖然跟著許語林雖然待遇還不錯,但是誰還沒自己的生活,真把自己賣給公司了?
整個集團就屬許語林這裡人員變動特別大,她自己卻什麽都沒意識到。
許語林確實沒意識到,她更加不知道員工們在背後居然都喊她女魔頭,談起她居然語氣中都是厭惡。
她如果不是也跟著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估計都不知道自己原來是這麽讓人討厭的人。
許語林沒有回家,開著車在街上慢無比目的的逛著,心情糟透了,明明如今只要解決到這個離婚官司就可以了,可她卻格外的煩悶。
車子隨意地拐進了一條街道,發現這裡的人比外面主乾道的人還要多,許語林小心翼翼地開著車,忽然幾個喝醉的人衝到了路中間,差點撞到了她的車。
許語林一個急刹,自己撞在方向盤上,胸口壓的疼的厲害,她原本心情就十分糟糕,現在發生這樣的狀況,她氣憤的拉開車門就衝了下去。
結果幾個酒鬼見車上下來的是女人,一個個嘻嘻哈哈的就纏了上來。
許語林見狀知道理論在這些人這裡根本就起不到作用,她也不想跟這些人糾纏,急忙要回車裡,卻被其中一個酒鬼給拽住了。
對方嘴裡汙言穢語的讓她惡心,幾次想走都被攔住了,拉扯間許語林的外套被扯破了,白皙的肌膚在路燈下格外的耀眼,醉鬼一看眼睛都亮了,無恥的就要過來抱她。
許語林平時出門身邊都是一群人,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她大概這輩子都沒這麽狼狽過,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時候,忽然一隻手從她身後伸了過來,直接把那個企圖往許語林身上蹭的人給推開了,跟著一腳踢了過去,直接命中,酒鬼疼的立馬蹲在了地上。
酒鬼的幾個朋友見狀個個凶狠地要撲過來,卻被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幾個黑衣人給控制住了。
“全部給我扒光丟到後巷去,不要在這裡影響我酒吧的生意。”
耳邊的女聲聽起來有點玩世不恭的感覺,許語林一回頭卻對上一張過分美豔的臉,張揚的五官和雖然誇張卻特別是適合她的妝容,讓人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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