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將魔藥放回了包裡說道,“解除束縛咒用的。不過你要是現在喝下去肯定會被那名女巫發現哦。”
派翠西亞有些驚訝,兩個雙胞胎站了起來,坐到了白雪附近說道,“你好,我叫海菲兒是姐姐。”“你好,我叫海蒂兒是妹妹。”
白雪並沒有將魔藥給她們,派翠西亞還想問什麽,;兩個雙胞胎說道,“派翠西亞,白雪姐姐身上沒有謊言的氣息。”
這時候愛洛也說話了,“派翠西亞,大家都是巫師也就不要再互相猜測了,之前願意救你,只是認為一個很有潛力的巫師因為這種荒謬的理由就死去太可惜了,並非說是我們站在一條線上的。對於碎木山的事,我們並沒有你這麽強的憤慨,犯不著冒這麽大危險逃跑。對於這次碎木山大家都還藏著一些東西,的確沒有熟悉到一定要相信對方,非他不可的程度,關於結盟的事情還是等明日之後再做考量吧。”
派翠西亞還想說什麽,海菲兒喊了一聲她的名字,派翠西亞又安靜了下來。海蒂兒站了起來,對著白雪和愛洛說道,“那兩位姐姐,我們之後再聚。”
派翠西亞看著那對雙胞胎站起身往外走去,雖然很不服氣,但還是跟了出去。
白雪看著張可巧有些疑惑的眼神,解釋道,這三個人突然找上門說有城主行動的具體情報,要結盟一起逃離這裡。阿莉也難得說了句,“睿智。”沐雅解釋道,“碎木山四周有結界,單靠個人的力量是無法突破的。”
關於白雪的魔藥,白雪只是白了一眼,就拿出一個小瓶子給張可巧裝好遞給她說道,“這種程度的束縛咒還是很輕松的。”
張可巧接了過來,哦,白雪的魔藥真厲害。而沐雅看到地上的水晶球一邊將水晶球拿了起來,用手往走擰動三圈往右擰動一圈,一邊感歎道,“伊芙小姐,你怎麽有這個的?”
張可巧沒有回答,特雷拉小姐的身影便從水晶球裡面顯現。特雷拉小姐首先問了大家是否受傷,其次就在匯報這幾天在街頭巷尾收集到的圍剿碎木山的情報。
戈德拉原本站在一旁,看著水晶球裡面的愛洛殿下不由得松了一口。
36.白雪公主篇
帳篷並不是很大,特雷拉小姐知曉愛洛殿下身上詛咒被解除時的遭際,還在歎惋,早知如此當時應該早點聽從戈德拉的話前來找公主殿下了。愛洛卻搖了搖頭,瞟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白雪說道,“如此也正好。”
倘若特雷拉小姐率先找到自己,恐怕也沒有辦法和白雪一起前行了。
特雷拉也看出來愛洛殿下表情裡面的慶幸,歎了口氣,對著愛洛旁邊盡量隱藏自己身影的沐雅說道,“沐雅,在梅雷迪斯的營帳要好好照顧愛洛殿下。”沐雅哪裡敢反抗特雷拉小姐,點了點頭小聲嘟囔著,“怎麽這種事還要嘮叨,我還沒傻到這種地步吧。”
“外面又有人來了。”阿莉快速地站了起來,拿出自己的法杖,做出一副頗具有攻擊性的警惕姿態。沐雅也瞬間關閉了通訊,水晶球的光澤同時也消失不見。
阿莉走南闖北,刀尖舔血的日子過慣了,對危險的直覺總會比她的感官更先行一步。但很快她便反應過來異常解釋道,“空氣中有一絲血腥氣。”
沐雅也弓起身體擋住了愛洛,而距離門口最近的張可巧,微微側了側身,看著帳篷外。畢竟什麽都不會,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一個侍衛掀開了簾子,張可巧看到了城主所依仗的女巫走了進來,身上帶著若有若無的血氣。她在帳篷裡面巡視了一眼,目光盯著那茶幾上的水晶球,陰冷的語氣就像是攀附在骨髓上的冰涼,問道,“那是誰帶來的?”
帳篷裡面一時有些寂靜,張可巧也不知這個女巫探查到何處。白雪環抱著胸,一臉傲氣地反問道,“還不知知道城主連房間裡面的擺件也要管。”默西迪絲抬起手杖想給白雪一點教訓,沒想到的是白雪手上的束縛咒居然半點都沒有反應。白雪勾起了嘴唇,目光就如同看三歲小孩時的縱容調侃著默西迪絲,語氣略帶誇張地說道,“你這是以為每一個女巫都要恐懼你的束縛咒嗎?默西迪絲小姐,我只是因為尊敬梅雷迪斯城主才沒有立即跟你們翻臉,不是說你就立馬踩在我們的頭上。”
愛洛微笑著站了出來,慵懶的語氣搭配上循循善誘的柔和說道,“我們並非要與你們為敵,下午在會場的時候我們也很配合。關於這次的碎木山的行動,我很期待與你們合作。幫助塔伯家族解決與矮人一族的爭端。”
默西迪絲眯縫著眼睛,往後退了一步,法杖上出現了一絲魔力聚集的跡象。默西迪絲只相信世界上的女巫向來都是睚眥必報的,倘若看起來溫和地只是在蟄伏等著給予冒犯者致命一擊。她曾經勸阻梅雷迪斯城主不要招惹女巫,可是梅雷迪斯城主一意孤行。為了免除後患,她絕對不會放過在場的任何一個女巫離開,正如她相信在場的所有女巫都並非真心臣服。
白雪看著默西迪絲的表情冷笑了一下,這樣的表情很多沒有進入巫師塔的女巫都曾出現過。警惕,傲慢。當時白雪還很奇怪為什麽艾薇拉不接納她們入內,明明她們也是女巫。後面巫師塔裡面一個年邁的女巫給白雪講,大部分女巫總因為擅用了自然的力量就失去了尊重規則之心,認為她們就是天地,可以做出改變世界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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