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手猛地被女人握著,許幼枝防不勝防,被她狠狠一推。
許幼枝硬生生地平躺下去,薑若潯則俯身看著她。
還玩起了她的手指。
若是還想再來,許幼枝自然聽她的的話,接著乾。
可兩人一上一下的姿勢,似乎是反了。
“姐姐......”
“乖。”薑若潯噓了一聲,緩緩低頭,兩人的嘴唇幾乎隻隔離了五厘米。
許幼枝呼吸一滯,不敢喘著聲。
“再喊一聲。”
她笑得不懷好意,又有種想欺負小狗的刺激。
許幼枝羞澀感襲來。
剛剛情緒不穩,她想說便脫口而出,如今清醒得毫無,覺得羞恥,支支吾吾地沒有說出口。
“剛才已經喊很多了。”她嘀嘀咕咕地說。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
影后偏不知足。
小狗撒嬌是聽不夠的。
“況且,我要罰你。”她把手按在許幼枝的手上,輕輕地捏,像是熟路般的手法,讓許幼枝有些膽戰心驚。
“嗯?”
“傻狗剛才咬得姐姐好疼,姐姐就罰你說幾句不行嗎?”薑若潯無辜地將唇印在許幼枝驟熱的臉頰上,像剛才那樣,舔了舔,濕潤劃過一片火熱,又輕松被蒸發了。
許幼枝的心臟有些受不住,撲通撲通地響個不行。
“姐姐......姐姐真的覺得疼嗎?”她有些不自在地問,換在以前,她隨便怎麽做,薑若潯都會誇她,她也無所謂動作如何,可現在,她心疼啊,還是很心疼,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把姐姐弄疼了,讓自己愧疚無比,薑若潯撐著腮看著小孩面露愧意,心裡著喜歡得緊,忍不住再次湊近咬了一口芬芳。
“很疼......好久之前就已經提醒你了,你又不聽呐。”
“對不起,我控制不住。”許幼枝滿懷道歉,被薑若潯故作一問,臉就羞了一大半,詢問。
“所以你就得補償我啊。”薑若潯笑她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
手指觸了觸對方因親吻而紅腫的嘴巴。
許幼枝醞釀了一會,最後揣著羞恥感喊出聲:“汪。”
“嗯?”
“汪。”
好羞好羞呀。
許幼枝忍不住閉上眼。不然看到薑若潯得逞的樣子該有多羞憤啊。
“小狗,真乖。”薑若潯抱得她緊緊的,又是親又是誇讚。
不知覺,許幼枝還有點被誇讚的喜悅,竟忍不住揚起唇角,和女人親密香吻。
她摟著薑若潯的脖子,“如果你真結婚了,那我就做你的情人好不好?”
女孩發自內心地說,讓薑若潯哭笑不得。
她一把拍在許幼枝的臀部上,清脆的發出聲音。
許幼枝疼得啊呀一聲。
薑若潯:“給我骨氣點,你應該去婚禮把我搶走才差不多。”
許幼枝笑,窩在女人懷裡,眼眸子如外邊的星辰,閃爍無比。
她知道她沒有骨氣,說好不做還是幹了,但是沒關系,在薑若潯面前她可以破例很多很多。
又忍不住想叫,結果被薑若潯捂住了嘴巴。
薑若潯歎息道:“傻瓜,說你是狗你還真以為了?姐姐喜歡你自然不會把你當成任何生物,你就是一個堂正正的人,我這麽說就是當個情.趣,如果枝枝不喜歡這個稱呼,那我以後就不說了。”
許幼枝不知怎麽的,對這個稱呼也不是很討厭。
隨即低下頭喃喃說:“姐姐喜歡就好。”
一段時間之後,天色漸漸魚吐白。
薑若潯這才想起要給許幼枝解釋相親的事情。
“他們想給我聯姻,對方是衛家二公子。”
“那你......”
“我沒答應。”薑若潯肅然道。
即使沒有許幼枝,她也不會答應的。
錢她有了,地位她有了,她要個丈夫做什麽。
孩子?
南聽樺也不見得愛孩子,說是重男輕女,其實她連兒子也不喜歡。
*
薑若潯沒答應,薑棲林並沒有拒絕。
兩人面對面坐著,薑棲林照舊笑得溫婉。
薑若潯喝了一口咖啡,語氣沉靜:“真的?”
薑棲林笑:“沒什麽好拒絕的.....薑氏有些急迫,確實需要他人幫忙才能度過難關。”
薑若潯並不想管什麽薑氏集團,成年之後她不想要薑氏任何的費用,也算是和薑邯決裂,自己打工賺學費。
除了爺爺奶奶,她已記不得那邊的人對她好了,甚至半點好也沒有。
薑棲林就不一樣了,吃薑氏的穿薑氏的,薑氏有難她自然需要幫忙。
南聽樺這一兒一女,只有薑棲林最值得稱讚。
於穎消息靈通,中午看到薑棲林獨自一人回來,便問都不問來到她的辦公室,當下問道:“跟哪個人聊天呢?”
薑棲林淡淡道:“我姐。”
門忽然被李清霜打開,李清霜很不客氣地瞪了於穎:“於秘書,我這裡有個文件需要你去打印一下,然後交給薑總。”
於穎插兜,漫不經心地說:“好啊。”
兩人走出去後,薑棲林察覺不對,亦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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