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幼枝履著步前行,半屈膝倚在她身邊。
這次倒聽話了。
薑若潯伸手,在她頭髮摸了摸,即使落寞成這樣子,這孩子的發質依舊柔順烏黑。
許幼枝耳根紅得滴血,眼神卻無比堅定:“女三的片酬是多少?”
“如果你是有知名的的演員,以你的身價可能會高一點,但是你猜剛剛入圈,恐怕還有些差距。”薑若潯柔聲道。
許幼枝哦了一聲:“那你作為老板,什麽時候再給我?”
薑若潯沒說話,指尖輕輕搭在她雙唇上,許幼枝委屈地瞪大眼。
如果換做別人,她寧願被封殺也不肯就范,可對方卻是薑若潯,至少早已親密接觸,她還能稍微接受。
薑若潯忽然笑了,摸得力度增大。
“乖狗狗。”她的語氣曖昧繾綣,“那你來討好我呀?”
許幼枝羞得說不上話來。
“一個沒知名度的人,就算我有資源也要看別人願不願意收啊。”女人的話帶著幾分危機。
許幼枝張開嘴又閉上。
她知道薑若潯是不可能輕易讓自己得逞的。
“姐姐!”
她突然喊出聲。
薑若潯睨著眼看她,一派的孤傲。
許幼枝抿了抿嘴:“讓我做你的乖狗狗吧!”
薑若潯彎唇一笑,孤傲中終於多了一點冷豔,好像要把小小的許幼枝給吃了。
“那你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嗎?”
許幼枝心意已決,乾脆放手一搏。
她坐了上來,抱住了薑若潯,稍稍一提,對方就不由自主地坐在她腿上,許幼枝把手放在腰間,現在的薑若潯比以前瘦了一點,但依舊溫軟如玉。
薑若潯勾住她的脖子,頭髮有些濕,兩人之間的感覺又冷又熱,還有些喘不過來的壓迫。
許幼枝在她腰間搔了搔,薑若潯眉間帶笑,嚶嚀地說:“姐姐怕癢。”
許幼枝停止了動作,轉而以吻代替。
薑若潯忽然笑著捂住她的嘴巴,嚶嚀一聲:“你這麽著急幹什麽?我現在還不想呢。”
許幼枝咬了咬牙,眼神堅定地發光,“哪時候你才想?金絲雀不是要伺候主人嗎?”說到最後,她聲音越來越低,說到底,她還是沒法認同這個身份。
薑若潯撲哧一笑:“我沒把你當成金絲雀呢。”
許幼枝懵懂地看著她。
薑若潯輕聲說:“我是你老板,你是我員工......只是順便是我的乖狗狗。”
女人的聲音撩撩地撥動,嫵媚的眼神不言而喻。
許幼枝面色一紅。
這有什麽區別!
女人懶洋洋地抬眼,許幼枝看起來是個很認真很沉穩的一個孩子,和僅僅對別人是這樣,她有的是辦法讓她屈服。
“那我們的關系是什麽?”許幼枝緊緊抱著她,略顯無助。
“還能什麽關系,普通的老板員工關系啊。”薑若潯笑了笑。
“你不是不想當金絲雀嘛,但情人總可以吧。”
“是你主動要做的,我可沒逼你。”薑若潯拂了拂她滾燙的臉,輕喃。
許幼枝抿了抿嘴,雖然薑若潯的確是她的老板,她也的確在為薑若潯打工,在所有人眼前,她和薑若潯就是上司下屬關系。
可是以薑若潯的為人,她怎麽可能不抽點好處。
即使不是金絲雀金主的關系,也勝似。
快馬斬亂麻。
許幼枝再次湊來,薑若潯還是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親。
“我現在還不想做,這個機會等以後再施行。”薑若潯拂上她的臉龐,像個妖精地幾乎要把這個少女纏得無法脫身。
“不過如果你想的話,我不介意可以對我動手動腳。”最後,指尖又回到了瑩白的下巴處,微微抬上來,兩人四目相對。
許幼枝咽了下口水,妖精,真的是妖精。
“枝枝不想嗎?”薑若潯說話間,起伏的胸口微微露出一條線。
見識過波濤的許幼枝自然忘不了。
沉吟了好一會,許幼枝最後乾乾的說:“我們還是吃飯吧。”
吃飯?薑若潯臉色一沉。
許幼枝當下僵住了。
薑若潯可笑地扯出一絲笑,“看來我這個老板做得很失敗啊,你居然還想和我鬧,許幼枝,你不要恃寵而驕。”
恃寵而驕?
許幼枝極想反駁,但是沒有反駁的點,因為細數相處的時候,她的確挺寵她的。
薑若潯把手覆在她身上,問道:“你要是餓了話,是想要吃飯還是想吃我呢?”
許幼枝:“你不是說不能做嗎?”
薑若潯淡淡一笑:“但我不介意你強迫我。”
說是隨便讓許幼枝強迫,實際上還是薑若潯明晃晃的指導。
許幼枝暗暗的想,反正等還上錢了,她就徹底遠離薑若潯,她才不要被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最後,她還是順利走出去買菜了。
只因為她輕輕回吻,似乎吻得還不錯。
薑若潯感覺心情大好,嘴角都上揚頂到了天花板。
臨走前,薑若潯還親自送上一吻,語音繞梁:“回家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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