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幼枝無奈的笑便答應了。
然而出校門後正好接到薑若潯的電話。
“枝枝,你在哪?”電話裡的人語音不穩,好像喝了酒一樣。
“姐姐,你怎麽了?你該不會喝酒了?”許幼枝有些擔憂,這是喝了多少酒啊。
“嗯.......我想你了。”
她的聲音繾綣溫婉,尤其是說出我想你了這四個字愈加把氣氛提升到了曖昧,令得許幼枝不知如何回答。
“真,真的嗎?”
“真的。”薑若潯的聲音開始變得委屈:“我要是能見到你就好了,我現在好難受,酒好難喝啊。”
許幼枝看著前面和別人有說有笑的唐桁。
素來不愛拒絕違約的她第一次喊道:“社長!”
唐桁疑惑地回頭。
“我家裡有事就不跟你們去了。”不等唐桁說話,許幼枝就匆忙忙地走開了。
她直接打車回去。
電話裡的聲音還在繼續:“枝枝,你回來了嗎?”
“姐姐,你再等等!”
許幼枝聽得自然不忍,麻煩司機:“師傅,能不能開得快一點。”
薑若潯把電話掛掉,往沙發另一頭扔去,嗤笑了一聲。
纖長的手指蜷曲著長發,眉眼因酒意而升起了一段段朦朧的嬌媚。
紅唇揚起,心裡忽自顫動,越發的旖旎,好似中了迷藥。
乖狗狗果真上當了。
許幼枝以平時兩倍的速度抵達九樓,她越過了901,對著902敲門。
薑若潯直接發來消息。
——門的密碼,12139
開了門後,許幼枝的確聞到了淡淡的酒味。
而薑若潯在沙發上癱著,高跟鞋沒脫,西裝外套也沒脫,就呆呆地張開眼仰望著,面色潮紅,桌邊還擺放幾瓶喝完的酒瓶子。
許幼枝走來:“姐姐,你怎麽喝了這麽多酒?”
手觸及薑若潯裸露的手臂,滾燙的觸感讓許幼枝像是摸到了火而縮了回去。
薑若潯卻挺起身子,勾住她的脖子,頭靠在了懷裡,那股混雜著酒味的冷香極其。
“枝枝,你終於來了。”
“來得可真快。”
影后素來的清冷感頓時在許幼枝面前蕩然無存,許幼枝敢都不敢想,她竟然還會撒嬌,而且撒嬌得還是恰當好處的可愛。
“我......我來了。”許幼枝不知該怎麽應付,她記得,當初李清霜喝醉酒的時候,直接抱著況沅親來著,該不會......影后也要對她親親吧?
不!
不可能,溫柔姐姐的酒品怎麽可能和李清霜相提並論!
“我頭好暈啊。”影后口中噴著酒氣,香馥撲鼻。
“那我給你去熬醒酒湯?”許幼枝說道。
“可是。”她蹙起好看的眉頭,無端給清冷的氣質增添反差感的萌態。
“我想去洗澡,今天出去了,還流了一點汗。”
“那我們去洗澡。”許幼枝安慰。
影后忽然抓緊她的手臂,頭靠在肩頭,紅唇幾乎要貼住許幼枝的耳朵。
“你說我們嗎?”眉目柔水至極,帶進紅顏般的風華,撩起了一陣陣溫柔的風,但清冷的影后又柔頸垂下,竟有些含羞。
癢,她開口的吹氣,香香的又軟趴趴的,像羽毛在耳邊輕輕地揉著,癢意十足,讓許幼枝無法撤離也無法正面直視。
“啊?”
“你說我們一起洗澡。”她笑盈盈的,明明有些許醉意,可眼神清澈,眸中明顯裝著一臉羞紅的許幼枝。
最後,許幼枝還是讓薑若潯一個人洗澡。當然,薑若潯怎麽可能讓小兔崽子看自己的身子。
但,她還沒有玩得盡心,她要看小兔崽子的表現,薑若潯卻挽住她的手,崩潰似的懇求:“給姐姐脫衣服吧,我好像沒有力氣了。”
許幼枝聞言,乖巧的點頭,俯身把她兩個高跟鞋脫下來,薑若潯不僅長得好看,身體各個部位也長得完美,這一雙玉足,雪白而清透,幾根青筋突了起來,彰顯著女人成熟的禁欲感,許幼枝轉移視線。
看到兩個大腳趾調皮的動了動。
西裝外套脫下後,連帶著裡面的襯衫,許幼枝能看到再裡面的黑色蕾絲內衣,還有那呼之欲出的飽滿的線條,像是一條牽絲勾著她不住地動手,溫熱的肌膚貼著襯衫讓她難以停手,不由喉頭一滑。
忽然,薑若潯摁住她的手。
她嚶了一聲。
抬眼間,那股子清冷又沒了,反倒嬌媚層層,許幼枝看著她兩邊的暈紅,好似一種彩虹般的美麗。
“枝枝知道怎麽脫衣服嗎?”薑若潯撐著頭。許幼枝不懂她在說什麽,啊了一聲。
“我是說......”影后特意強調:“你會脫內衣嗎?”
許幼枝臉色大紅,“姐姐,我是女生,當然知道這麽脫啊。”
薑若潯摸了摸前方,最後又牽起許幼枝的手:“我的內衣是前面扣的。”
意思是要脫也是從前面開始脫。
這種款式的內衣不多,許幼枝沒穿過,但脫內衣很簡單。
許幼枝見她還稀裡糊塗的,伸手:“我給你脫。”手又被影后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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