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兩個金尊玉貴的娘娘,被侍衛押入天牢,等候處決。
而殿外皇后埋伏好的人手,早就被沈荷塘帶著侍衛一舉拿下,還有些皇后一黨的官員,還需要日後一一清算。
皇帝的身體經此一事,大不如從前,經過深思熟慮後,直接立了賢王為太子。
朝堂一片嘩然,但太子是皇帝親自立的,就算不正統,誰也說不出什麽,皇帝還能認錯自己的兒子不成。
況且賢王確實是最好的人選,大家只是吃瓜看熱鬧,比起沒什麽本事,花邊新聞一堆的二皇子,他們更擁護賢王。
只是需要適應賢王身份的轉變。
二皇子一派,猶如秋後的螞蚱,還想蹦一蹦,被沈荷塘一個殺雞儆猴,從此朝堂之上再也沒有了不同的聲音。
三年後,皇帝駕崩,新帝登基,年號嘉祥。
將紅櫻寨的妻子與兒子接了回來,直接封了皇后與太子,自此一切都塵埃落定,卻又是新的開始。
而沈荷塘,自從三年前幫葉淮清站穩腳跟後,帶著薑沉魚與沈黎(安禾)一起回了邊關。
此時邊關沒了戰亂一派祥和,百姓也漸漸多了起來。或許很多年以後,戰爭依舊不可避免,但人活當下,沒有波瀾的日子,便是最好的生活。
湛藍的天空,廣闊無垠,棉花團一樣的雲朵好似伸手就能夠到。
沈荷塘一身彩色的長袍,趟在綠油油的草地上,長長的馬尾上,沾了幾片嫩葉,到襯的人都嫩了幾分。
如今她不用跟著每日操練,又有人精心照顧,自然比幾年前看著順眼不少,畢竟才二十五歲的年紀,即使經歷了諸多的彎彎繞繞,依舊青春尤在。
尚能用臉,來平息夫人的怒火。
薑沉魚靠在她的身上,與她一起看著雲卷雲舒,感受著野花的香氣,時不時還用手指跟著流動的雲朵一起比劃著。
本還有些嬌弱的性子,來了邊關後漸漸暴露出了本相,特別是在沈荷塘出門一圈的時候,有那大膽的女子,特意找上門來毛遂自薦的時候。
她就不明白了,若果只是因為長的好,便招蜂引蝶,那麽為什麽沒人敢打自己的主意?是記得自己也不差呀。
沈荷塘只是笑笑,不敢多言。
可後來薑沉魚,將自己的生意搬到了邊關,更是與周圍的外族互通有無。漸漸光芒擋不住了,沈荷塘便再也笑不出來了。
但她又能切切實實的讓邊關的百姓,能過上更好的生活,她沒有理由攔著她發光發亮,反而因為偶爾的小危機,感情越發歷久彌新。
兩人愜意的躺在一邊,安禾騎著黑馬,在二人眼前一圈一圈的跑過,本就跳脫的孩子,到了邊關直接成了瘋孩子,讓沈荷塘有些頭疼,想想還是帶去與士兵一起操練了,一頭羊也是趕,一群羊也是放,不差她一個。
她有個自私的想法,快點將這個小的擼出來,她好退休。到時候她能獨當一面最好,若是不能就給她招婿,讓人替她守著。再不濟還有順和公主給她當靠山,人生路上吃過最大的苦,估計就是沈荷塘的套路。
“順和公主來信說,路過這邊想來看看安禾。”薑沉魚枕著沈荷塘,想起了公主的來信。
“她是順便嗎?我看她是特意的,不過我很歡迎她,只要她一來,我們就把她扣在這管孩子吧,我帶你去江南怎麽樣?”聽說順和公主要來,沈荷塘眼睛都亮了,她要帶夫人去旅遊。
順便去看青陽郡主的笑話。
“要帶我出去玩嗎?想去。”薑沉魚起身眼睛亮晶晶看著她,一頭順滑的墨發,被風吹起,比眼前的景色更加迷人。
“想去,就不要讓安禾知道,我們等公主到後,便偷偷離開怎麽樣?”沈荷塘一點一點給她洗腦著,要丟下那個小拖油瓶,自己出去瘋,出去快活。
“那她發現了會生氣的。”薑沉魚眨了眨眼睛,有些猶豫。
沈荷塘往她身前湊了湊,明亮的鳳眸沒了懶散,卻帶了些熾熱的溫度,落到了她身上。
手指不自覺的攀上纖細的腰肢,為難道:“我臉皮厚,我是不怕的,就怕你到時候會害羞,不好意思。畢竟教壞孩子可不好,你說是不是?”
說著便將人按在草叢裡,吻著誘人的櫻唇,薑沉魚緊張的推拒著,生怕安禾直接蹲在二人前面好奇的看著。
“別,別,別,不帶了,不帶她了。”見她要解自己的扣子,薑沉魚嚇到結巴。
“呵呵呵,你可同意了,不能反悔。”見她松了口,沈荷塘便不再嚇唬她。
“嗯。”薑沉魚輕喘著,心還怦怦跳著,帶著埋怨的看了她一眼,嫵媚撩人。
看見她如今不多見的嬌媚,好想將她重新按回草地裡。
起身拉起薑沉魚往家走,半路還要將那個在草地上騎馬飛奔的小孩抓走。
太陽躲進了雲層身後,只露出半個笑臉,瘋孩子沒抓到,因為已經騎著馬回家了,將兩個人扔在了一旁。
沈荷塘牽著沉魚的手,悠閑且自在的回了將軍府。
她這小半生,年紀不大,卻比其他人的一生過的都長,盡管路上偶有坎坷,但老天爺待她不薄,她是幸運的。
“若有來生,你還會愛我嗎?”
“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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