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不理小辭啊……】
葉辭跑出家門,讓司機送她去高鐵站,路上給艾思打著電話,“立刻馬上給我定高鐵票,林寒悠一定是去北京了!”就如上一次,林寒悠也是這麽一聲不吭就離開濱海去了德國,一走就是一年。葉辭再也不能接受的事。
濱海開往北京的高鐵發動時,坐在高鐵上的葉辭終於打通了林寒悠的電話,她忽就哭了:“你在哪?我在高鐵上,我去找你。你終於接電話了……你嚇死我了……”
林寒悠哭笑不得,“我……就是回家收拾行李。我一早就給劉展打了電話,我說服了劉展,我去交流,一個月去一次,一次不超過一周,主要還是待在濱海市。這是這樣的話,我的計劃就得提前了。”
電話那頭的葉辭嗚嗚嗚哭了起來。
林寒悠手足無措,聽見葉辭哭,她的眼淚不自覺就掉落下來,“別哭,我早上見你睡著了,就想著早點回去收拾行李,等你醒來的時候,給你煮我包的餛飩的。沒想到一忙,沒看見手機。”
葉辭哭著說:“那你等我回來,我去找你!”
“你,站在原地,別動,總之我今天也是要去的。”林寒悠迅速出了房門,“我把酒店地址發給你,我坐最近的一班高鐵過去,我馬上出門。”
北京,某酒店房間裡。
林寒悠隻比葉辭晚到了一個小時。好在濱海到北京的高鐵非常多。酒店裡,看見葉辭時,她的小姑娘還在抽抽搭搭地哭著,眼睛仍是紅的。林寒悠又氣又想笑,跑著奔向葉辭,“你是傻子麽?”
“是。想到你不要我了,我就是傻子!”葉辭抱住林寒悠,低頭去親林寒悠的唇。
林寒悠別開頭,“先掰扯明白了孰是孰非,不要每次生氣吵架不弄清楚怎麽回事,就親親抱抱,下次你還犯同樣的錯。”
葉辭的神識還有一絲清醒,每次吵完架都是親親抱抱之後,順便弄清楚了事情的對錯。她這一日被嚇壞了,不想坐下來理智地討論事情的對錯。如今,就隻想將那些以為會失去林寒悠的害怕、恐懼盡數發泄出來。
她擁著林寒悠親吻著,將人抵到了房間的牆壁上。
“噗通!”門口的行李箱被撲倒。
葉辭踢了一腳行李箱,以免擋著兩人的路,與此同時,她的唇隻落在姐姐耳後和脖頸上,細細密密,如初夏的雨,如初秋的風,溫柔中帶著繾綣的相思與淡淡的離別意味,撓得人心癢得不行。
唇齒間的甜蜜,又將失而復得的喜悅盡數抒發出來,又甜,又香。
她埋頭在林寒悠懷裡,尋著自己最為戀念的香氣,慢條斯理地帶著一點狠,將獵物一點點吞到肚子裡去……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的太陽西斜,而後退下,暮光籠罩著整個房間。
昏黃的自然光將床上躺著的兩個女孩的身體照得如鍍了一層金色,美得不可方物。
葉辭摟著林寒悠白皙的肩膀,仍在不住地親吻著她的臉頰,喃喃道:“說你不離開我,不會離開我,也從未想過離開我。”
林寒悠渾身疲憊,沒有力氣說話,隻仰著頭給葉辭親,嘴裡發出“嗯”的聲音,說不好是答應了葉辭,還是方才意猶未盡纏綿的余韻。
“說啊……”葉辭帶著哭腔,乞求著林寒悠。
林寒悠才如夢初醒得睜開眼睛,看著葉辭紅了的眼眶,說:“你想都不要想,我舍不得離開你的……”
洗完澡後,林寒悠一邊擦著頭髮,一邊看著手機。葉辭從她身後圈住了她的腰,緊貼著她的後背,嘴唇湊到她耳邊,“姐姐,要小辭吹頭髮麽?”
“別吹氣,癢……”林寒悠寵溺地回頭看著葉辭,“你不鬧我,就可以給我吹頭髮。”
葉辭不舍地親了一下林寒悠的耳尖,松開她,拿了吹風筒,“那你這次要在北京待一周麽?”
“兩天。”林寒悠說,“劉展說讓我今天來,就是面對面和這邊實驗室的負責人說一下我的情況,表現誠意。若是對方沒問題,我再回頭和我們的高層提出一個月來一周的想法,畢竟這邊的負責人都同意了,我們實驗室的人也不好說什麽。”
“負責人是誰?”葉辭忽然變得警覺起來。
“不知道。給我發消息的是他們行政部的工作人員,說今晚見面,他們安排了洗塵宴。”林寒悠關上手機,回頭看向葉辭:“一呢,我不喝酒,這個就是見面簡單吃個飯,建立個聯系,以便明天去實驗室的時候細談。二呢,我也不打算吃飽,因為晚上還要陪我的小辭吃飯。”
“不給去!”葉辭放下吹風筒,雙手抱住了林寒悠的脖子,故意撒嬌著:“不松開你,不讓走。你不在,我就餓肚子。”
“哦……那一起去吧。”
“怎麽去?我是什麽人?”
“是我的小助理呀!或者就說是葉氏集團的小葉總,偶然碰到了嘛。都是同行,也沒什麽。”
“啊?算了。我還是在酒店裡做面膜等你吧。”
“我忘了帶面膜。”林寒悠說:“不過其他衣服、化妝品都是全的,你可以用我的。”
葉辭搖搖手機,“外賣。”又說:“剛才親你的時候,你的皮膚好滑呀,我得讓自己更溫柔一點對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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