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月眼眸亮晶晶的,貼著沈憐的臉頰,輕輕蹭她。
“其實流浪貓也挑主人的,我喜歡你,所以才願意留下,而且,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才變的不招人討厭,我知道,想留在你身邊,我就得變的更好。”
以前不是沒有過家境優渥的領養人看中她,但不喜歡的環境,流浪貓也是會想盡一切辦法逃跑的。
直到遇到沈憐,她才沒有了隨便過完這一生,說不定下一刻就死了,這種無比消極的思想和處世觀,她想和沈憐一起好好的活著,於是,一切事情都有了動力。
沈憐親了親她額角,眼中無比溫柔:“你才不是流浪貓。”
回憶裡,那個女孩漂亮,高傲,又倔強,有些調皮,但說話風趣,笑容迷人。
自己領她回家,從不單單是愧疚和憐憫,自己欣賞她展現出來的一切,而且,和她待在一起,能擁有難得的開心。
“換你說了,沈姐姐。”
柔情蜜意時,她總是無比自然的撒嬌,以及帶著那一點點的引誘。
沈憐微微蹙眉,目光變得深幽,思緒在過去翻騰,許多的回憶湧起,可卻叫她不知道該怎麽說。
沒有那麽一個確切的心動時間,但回憶起來,又似乎處處都是心動。
一時想的有點久,惹來了許知月的不滿,她撒嬌般在她懷裡動了動身子,嗔怪道:“想不起來嗎?是不是不喜歡我?”
摩擦感再次襲來,沈憐抬眸望向許知月,果然,這人雖是在撒嬌嗔怪,但含笑的眼眸裡分明就藏著捉弄。
說是聊天,其實就是故意撩撥她。
自己忍了這麽久了,於是,她也起了捉弄之心,冷冷清清道:“確實想不起來了。”
許知月立刻便湊的離她更緊密了,恨不得貼進她身體裡面,坐直著身子,更方便緊貼,帶著點威脅意味問道:
“真的想不起來了?”
她何嘗不明白沈憐的有意逗弄,但不說破,畢竟這樣不就更方便自己“折磨”她嗎?
她摟住沈憐的脖子,腰肢輕晃,淺淺起伏,好在椅子足夠扎實,未動分毫。
這樣實在磨人,冰塊都要化成水流,沈憐眼見的耳垂變紅,故作清冷的眼神裡染了絲熾熱。
“是不是故意想不起來的呀?沈姐姐。”
“沒有,就是想不起來了。”沈憐咬牙忍住,端坐如佛像,就差擺出手勢念清心經了,但卻又不將身上人推開分毫。
“呵呵。”許知月妖妖嬈嬈的淺笑,媚感十足,起伏的動作慢慢悠悠,一下不停:“可我覺得,你就是喜歡我這樣,所以才嘴硬的。”
“不是。”
“你明明喜歡的很。”
許知月自己也舒服,便愈發過分了,連椅子都稍稍晃動,隨後,她低頭輕輕咬住了那微微緊抿的紅唇,輕舔,等那紅唇微張,她又拉開些距離,呵氣道:“要麽說你喜歡我這樣磨著你,要麽說,你什麽時候喜歡我的。”
沈憐偏開頭,不理會她。
許知月輕笑,依舊在她唇邊呵氣如蘭:“沈姐姐,你知道的,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她順著唇際向下吻去,唇角,下頜……沈憐再次抿唇,緊緊蹙眉,閉上了雙眼,但卻隨著身上人的動作仰首,抬高了下巴,繃出緊致漂亮的頸線。
身體是誠實的,會去主動配合,當然,心理也不過是故作的不願。
許知月再明白不過,所以肆意點火,親近的動作越發過分。
直到一聲輕輕的喘息從沈憐緊抿的唇角溢出,她才抬起頭,咬著她的耳垂,舌尖輕卷,慢慢研磨。
“現在要說了嗎?”
沈憐又用偏頭回應她。
可明明心臟處早已和耳垂一樣柔軟濕潤。
“看來沈姐姐是很喜歡我這樣對你了呢。”許知月從她身上滑下,順勢跪在了她面前:“那我就繼續了。”
這樣的動作,要做什麽,顯而易見,沈憐從她下去後就立刻睜開了眼,見此便想站起身,但被按住。
“遲了呢,沈姐姐。”
許知月仰首,望著她,笑顏如花,一雙狐狸眼極盡誘惑之色。
“我說,我說……”
“現在想起來了?不過也遲了呢。”
沈憐被推著往後倒去,隱隱帶顫的一句“去床上”也被吞沒在唇齒間,最終由著許知月荒唐。
一番折騰後,兩人還是去了床上繼續下一輪。
雲銷雨霽,沈憐望著天花板,仍舊在輕喘,白皙的臉頰泛著潮紅,一向冷清的眸子裡瀲灩著生理刺激帶來的水光。
美麗但又呆呆的,讓人憐惜,許知月從被窩裡鑽出頭來,見此,擔心真把人欺負壞了,於是輕輕蹭了蹭她臉龐,沈憐這才好似回過神來。
她抬手摟住許知月,胸脯的起伏慢慢和緩下來,終歸是輕罵了一句——“折騰精”。
許知月嘻嘻笑,權當誇獎。
“折騰的不喜歡嗎?”
“……喜歡。”
半個小時前她在椅子上嘴硬,回答了不喜歡,然後被按到了床上。
一個小時前她嘴硬不願意說什麽時候心動,然後被按在了椅子上。
“喜歡就好,畢竟我這麽辛苦,那你和我說說唄,你什麽時候喜歡我的?”
什麽時候喜歡的?
沈憐眼眸半垂,睫毛顫了又顫。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