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刺激的感受讓她眼角滲出眼淚,許黎明睜眼看見了她的淚滴,吸吮便更用力了些,直到那些眼淚撒得更多。
“許黎明,許……”白天憋得喘不過氣,她用力推搡許黎明肩膀,但因為手軟腳軟,力道落在人身上時,好像欲拒還迎。
她聲音越發高了,門外這時傳來腳步聲,許黎明適時地松開她抬頭,一面將人抱緊在懷裡,一面輕輕捂住她嘴。
門被敲響,傳來陸鳴知的聲音:“黎明,白天,阿姨切了桃子,來吃一點再休息。”
許黎明看了陸白天一眼,女孩此刻被緊張和羞恥包裹,縮在她懷裡一動都不敢動,眼珠滴溜溜轉著,淚滴在眼角懸掛。
時間久了,就順著她光滑的肌膚往下流,形成一道晶瑩的弧線。
陸白天伸出一根手指示意她不要被發現,另一隻手將她掐得生疼。
許黎明不舍地移開眼睛,朗聲道:“好,謝謝阿姨,我們就出去。”
門外的腳步聲又遠去,許黎明這才松手,陸白天松了口氣,大口呼吸著,她和許黎明的目光對視,然後掙扎著從她膝蓋上跳下。
低頭整理著凌亂的衣擺,頭都不敢抬。
她用手背擦掉眼淚,不讓許黎明再看自己的臉,低聲說:“你好些了嗎?”
“好多了。”許黎明笑笑說,雖然沒親夠十分遺憾,她走上前,輕輕抱住陸白天。
陸白天便對她回以擁抱,兩人的心跳緊緊貼著,交織成複雜的樂章。
“許黎明。”陸白天在她懷裡輕輕開口,“你要開心。”
“嗯。”許黎明在她後背拍了拍,“你也是。”
許黎明很珍惜這個難得熱鬧的夏夜,她們三個人圍坐在桌邊吃著清甜的水蜜桃,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陸鳴知的笑容比往常多了不止一倍,旁邊的舊電視嗚哩哇啦播放新聞聯播,窗外蟬鳴陣陣,夾雜小販的吆喝。
沒什麽人打擾,也沒有煩心事,吃完飯,看過電視,聊會兒天,就和愛的人相擁睡去。
是最普通不過的一個,夏末的夜晚。
長夜逝去,天邊亮起魚肚白,淡粉的天空慢慢被蔚藍色代替,清晨五彩而悶熱,路邊掃地的老人拎著大掃把,嘩嘩地掃著垃圾和落花落葉。
陸鳴知悄悄出門,兩個孩子還在睡覺,她無聲地關上門下樓,走進外面剛剛亮起的黎明。
她昨夜就聯系了孟時,出人意料的是,對方看過截圖後並沒有多說什麽,只是約她在市中心見面。
那裡是孟時的辦公樓,她的工作室開在那裡,陸鳴知有些忐忑,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麽意思,但她還是鼓起勇氣赴約。
她想讓人渣付出代價,她想保護她的女兒。
她來到了辦公樓下,那裡有待客的沙發和座椅,兩旁的落地窗窗明幾淨,陸鳴知站在這裡格格不入,她拘謹地抱著包坐下,等著對方到來。
過了會兒,從大樓裡走出個女人,她打扮精致,髮型精心打理過,穿著身淡藍的長裙,手裡拎著皮質的挎包。
她身上有音樂世家的芳蘭氣質,但眼神卻銳利有神,看到陸鳴知後點了點頭,在她對面坐下。
“你好。”孟時看了眼手表,“我早上要見客戶,我們只有二十分鍾時間。”
陸鳴知點點頭,她緊張地坐直身體,猶豫著張口:“我這次找你,是為了我女兒。”
畢竟兩人上次見面還是在很多年之前,陸鳴知在女人的唇槍舌劍中處於下風,她還有點心理陰影。
“我知道,我看過你的截圖了。”孟時點點頭,她似乎對這件事並不驚訝,對陸鳴知伸出掌心,“我能看看他和你的記錄嗎?”
陸鳴知雙手把手機遞過去,看著女人飛速地翻閱。
女人大致看了一遍,臉上的表情仍舊沒有什麽變化,她將手機還給陸鳴知,忽然開口:“你們……”
“我沒有找他。”陸鳴知忙說,她聲音很輕,“我隻想讓我的孩子好好長大,對他一直避之不及。”
“這次來找你,也是想看看有什麽辦法,能讓他離我們娘倆遠一點,畢竟,畢竟……”
“我知道。”女人打斷了她的話,她又看了眼手表,“當初我和他離婚時晚晚還沒成年,我爭奪過晚晚的撫養權,但是失敗了。”
“晚晚一直不喜歡我,覺得我對她不上心,再加上我工作太忙,沒有時間照顧晚晚,所以也就順其自然。”
“我甚至做好了他再婚的準備,反正我不在乎他的那點財產,晚晚有我這個媽媽就足夠了,我的東西將來都是她的。”
“但是他居然會這樣對晚晚,還說要放棄晚晚這種話,我看在他是晚晚爸爸的面子上給他留幾分薄面,真是沒想到……”
女人譏諷地笑笑,她一直居高臨下的神情在提到林晚時松動了幾分。
“你放心,晚晚是我的底線,我不會坐視不管,他的把柄我有太多了,不拿出來只是我顧念女兒。但是現在看來,似乎也沒什麽必要。”
她又看了眼手表,剛好二十分鍾,於是站起身。
陸鳴知也隨她起身,拘謹地攥著包,女人風風火火走向電梯,而後想起什麽,轉過身來,看著陸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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