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性格原因,才造就了她和外表如此相宜的氣質。就算沒有化妝,宋南音的輪廓仍舊精致而深邃,上挑的眉尾,懸直的尖挺的鼻梁。她有一雙多情的桃花眼,可那雙眼睛卻又總是纏著與之相反的純澈。
她不再故作冷漠,不再用疏遠的眼神看自己。發情期的她充斥著嫵媚和純欲,整個人柔軟的像是一塊夾心棉糖。用力捏她,欺負她,她也只會吐出甜心泡泡。
“黑心蓮,你到底在做什麽啊…唔…我難受…好脹還很癢,你讓我高潮嘛…在夢裡就不要欺負我了。”
宋南音扭動著身子,不適得挺了挺下身。滾燙無比的小零件熨過來,表皮柔嫩,觸感棉彈,正無意識蹭著柳昭然的小腹。
長相無比可愛的小零件前端滲出細密的水液,近乎白的水粉,前端微微漲紅,看上去像一顆將熟未熟的桃子,有些可憐。可就是這個小東西,在剛剛,把自己做暈了…
柳昭然有些失神的看著,宋南音見她還不動作,心生不滿,便拉著她的手,往身下的小穴送。比起已經釋放過的小零件,這裡,顯然更為渴望。
那裡已經泥濘不堪,微微閉合的穴口都沒辦法止住外泄的春潮。彌留在穴口的一灘濕液潤滑得貼服在陰唇上,將整片肉唇染得水光靡靡。像一顆美味的晶凍,勾著人去吞下。
柳昭然低下頭,如宋南音所願的,張口舔著晶瓣的縫隙。這裡的每寸褶皺都盈滿了春潮,像是在水裡泡過的毛筆,絲絲縷縷之間,藏了數不清的水澤。
只是被撩舔了這麽一下,宋南音立刻像是受不了一樣蜷縮起腳趾。看來,是很舒服啊。
“宋組長好像很喜歡我這樣舔你。”柳昭然故意用了這個稱呼,讓宋南音更加敏感,也更確定,現在的一切是在夢中。
柳昭然並不期待得到宋南音的回答,她繼續埋頭下去,含著顫悠悠的晶肉,上下舔弄,又張口將整個含住,用力地吸吮。
與此同時,手上的動作也並不閑著。她抬手上去,撫著漲紅的小零件。在酒和發情期的催化下,這裡比以往都要飽滿,小家夥在自己掌心抖著,仿佛隨時都可能會在自己手裡“哭”出來。
柳昭然知道怎樣弄宋南音會更舒服,她握著小零件的整個身子,留手指撫弄前端。指腹沿著凸起的邊棱來回摩擦,拇指按著小孔,反覆碾磨剮蹭。
這樣的刺激,無異於將振動器開到最大,貼在腫脹的陰蒂上。
宋南音連喘息都變了調子。
“黑心蓮…啊…好舒服,好舒服啊。你進來,我…我想要你。”宋南音很少會說這種話,可長久的空窗期和發情期的到來,她也被欲望所侵蝕控制。
穴內的癢意讓宋南音不住地顫抖,她想要更暢快的做愛,更激烈的操弄。她知道,只有柳昭然能滿足自己。
放在浴缸上的腿被曲起,空間更大,也更方便柳昭然動作。吻和手調換了位置,細長的手指撥開陰唇,挺進濕熱的腔室。
和想象中不同,裡面更熱也更濕,無數媚肉與褶皺凹凸不平的分布著。雖然Alpha沒有Omega易敏期會生出的地脈,但緊致的穴內,每顆凸起的媚肉都格外飽滿,摸上去,像是熟透的小葡珠,濕熱棉彈。
柳昭然享受著手指被裹住的快意,埋頭下去,將顫巍巍的小零件含住。前端已經泄出了不少清透的液體,柳昭然用唇吻了吻,任由那些液體將唇瓣打濕,再像品嘗一支冰激凌般,將這隻火熱的冰激凌含下。
柳昭然唇峰相對飽滿,濕潤後,唇珠的存在感很明顯。唇沿著小零件柔軟的身子落下細密的吻,將它吻得顫抖的同時,手指又快而重的抵進穴內深處。
Alpha的身體在分化之後,陰道會逐漸退化,變窄變淺。以柳昭然的手指長度,可以輕而易舉扣到宮口,甚至撫到宮口兩側的凹渠。
柳昭然弓著手指,有技巧的撩挑,她填滿充斥著Alpha狹窄的穴腔,每次深入,碾磨過皺褶,將擠在一塊的葡珠蹭開。
剮磨著宮口,緩解宋南音口中的癢。
“黑心蓮,別兩個一起,會…太舒服了。”
宋南音仰頭,搭在浴缸兩邊的手指不住地顫動。她繃直,複又攥緊。只是浴缸太滑了,她根本什麽都扯不住。
手指的動作在宋南音的“請求”下越發肆無忌憚,而對小零件的熱吻卻逐漸趨於溫柔。
柳昭然不敢貿然將其徹底含下,因為這裡太過敏感,而宋南音始終沒有射過,太強烈的刺激,會讓她太快去了。
柳昭然吻得很輕,像是在吻一支會被微風吹散的蒲公英,呼吸都帶著收斂。吮吸的力道掌控得恰到好處,粗糙舌苔舔著邊棱,繞著那可愛通紅的小腦袋來回打轉。
小零件顫著,一抖一抖,仿佛隨地都可能會哭。
感應到宋南音的歡悅,柳昭然抬起一隻手,撫著她繃緊的小腹,為她做簡單舒緩,給予無聲的安穩。
宋南音把手探過去,拉住柳昭然為自己按摩小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柳昭然抬起頭看她,這一眼,心都跟著融化了。
此時此刻的宋南音完全是自己曾經熟悉的樣子,她看上去一副不好惹的模樣,實則性格確實軟綿綿的,不願與人打交道。每天最喜歡的事,就是躺在某個柔軟的地方,看她喜歡看的劇。
沉陷情欲,宋南音才會展現出和她美豔容貌相符的氣質。並不需要過多的點綴,僅僅只是這張無暇的臉,就足以承載無數媚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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