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你要不要過來摸摸我?”
晃一眨眼的功夫,陸雲眠已來到她身前,緊緊地將她抱住:
“放走你是我這一生做得最後悔的事。”
“如果你不回來,我的確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說著說著,薑瓔手腕一涼,不知什麽時候手上套了個鐲子。
陸雲眠雪色臉龐上攀上一絲不正常的紅暈,宛若新娘醉酒,冶麗的漆黑眸中滿是執妄:
“留下來,永遠不要再走了,這次說什麽我也不會放你離開。”
“我們同吃同睡,一刻也不再分離。”陸雲眠再一次抱緊了她,“我無法再忍受空氣中沒有你氣息的日子。”
“我要我的身上永遠沾染著你的氣息。”
“你的身上也要全部打上屬於我的印記。”
薑瓔回抱住陸雲眠,一邊安撫,不禁一邊想道十年不見,陸雲眠這症狀非但沒有好轉,好像還更重了。
系統補充道:“藏完酒後的七年,陸雲眠尋盡天下奇物,造了一對永遠不能開解的手鐲準備在你回來那天哄騙你和她一起戴上。”
薑瓔一望手上的鐲子,深吸了口起,捧住了陸雲眠的臉,宣誓一般:“陸雲眠你聽好,這次我是真心的,我想清楚了,我要留下來陪你,一直到你生命的最後一刻。”
不待陸雲眠回應,薑瓔率先吻了上去。一吻畢,薑瓔微喘著氣,道:“這鐲子,就當是我給你的保證,放心,我一輩子都不會摘下來的。”
懷中久違的體溫幾乎要將陸雲眠灼傷,直到實實在在地親上了人,她才敢相信薑瓔是真的回來了。
“想我沒有?”薑瓔又親了親她的嘴角。
只是她似乎忘了一個事實,於她而言兩人才不過是分別了兩個月而已。
但對於陸雲眠,十年的切膚思念,深入骨髓,不知何時,思念早就變成了刻骨的執念,以是只是嗅到薑瓔身上熟悉的氣息,都能夠牽動她的心緒情念。
陸雲眠低聲道:“想。”
仍不知天高地厚薑瓔還在問:“怎麽想的喂!”
陸雲眠將人打橫抱了起來,輕輕彎唇笑得又嬌又腹黑:“我這就告訴瓔瓔是怎麽想的。”
陸雲眠那手鐲上嵌的銀鈴聲響連成一片,清脆鈴聲一夜未絕。
薑瓔癱軟在床上,第一次體會當破文小說裡說的死在床上是什麽感覺,陸雲眠伏在薑瓔胸口,烏發披散在雪白的肩頭,終於饜足似的地眯起了眼
“瓔瓔欠了我十年的,加上以後的,我們每日兩次好不好?”陸雲眠彎眸,掰著指頭數著,“白天一次,晚上一次。”
一次半天是吧。
薑瓔一陣暈眩,心說現在回去還來得及麽。
陸雲眠終於笑出了聲,指節溫柔地擦撫過薑瓔的臉頰,溫聲道:“睡吧瓔瓔,我不折騰你了。”
薑瓔點點頭,她確實也是太困了,合上眼皮就能睡著的程度。只是在睡著前她似乎聽見了一聲聲的我愛你。
像是在說情話,又像是陷入某種執念後的瘋魔之語。陸雲眠伸手,強行將薑瓔的指節扣在自己手中,而後含情脈脈地看著她:
“我們,一生一世,不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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