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你也看上這個清湯寡水的小白菜了吧?!”綠裙女越說越覺得自己說對了, 不然肖成漾這麽氣急敗壞的幹嘛?
葉青拉住要揍她們的肖成漾:“你出門的時候是在廁所用的餐嗎?令尊是不是沒有時間教你什麽叫禮儀?不然總不會蠢到在這樣的場合大放厥詞、憑空造謠?”
“還是說……”葉青頓了一下目光掠過秦惜, “你是故意的, 目的就是為了擾亂今天的聚會?”此話一出, 打量的目光霎時多了起來。
“你胡說!“綠裙女尖著嗓子否認,急急拽著其他小夥伴幫她解釋:“快幫我說話啊!”
其他人眼看著綠裙被逼的啞口無言, 默默和綠裙女拉開了距離,吞吞吐吐地不說話, 生怕這把火燒到自己身上。不然兩個罪名一個蠢, 一個蓄意破壞她們認哪一個?
肖成漾和明渝對視一眼, 得意地朝幾人投去一個眼神,讚賞地挎住葉青和明渝
秦惜施施然走了過來,笑著高舉酒杯:“我在隔壁大廳為大家準備了節目, 請各位賞臉移步。”
“哈哈哈, 我聽說今天雲菲回來,秦總這節目準備得夠用心啊。”一個年紀稍高的男士端著酒杯, 和秦惜交談了幾句就去了偏廳。
有了地位高的人動了其他人也就順坡下驢,離開了這讓主人失禮的場面。
人走了差不多後秦惜冷著臉走到幾人的角落, 無視了帶著期冀的綠裙女一夥,皺著眉問:“阿漾, 今天這場宴會這麽重要,你這是故意找茬嗎?”說話間輕蔑地看向明渝:“她值得你這麽丟臉嗎?”
“廢話,她不值得你值得嗎?”肖成漾翻了個白眼,秦惜還是一如既往的愛給自己加戲,把自己幻想成劇本的主角。
明渝向前一步,落落大方地說道:“秦惜小姐,我想秦小姐辦這場宴會的初衷是與各位朋友交流近況而不是讓人難堪。這幾位小姐失禮的舉動被在場的諸位的看得清清楚楚,我可以不計較她們的冒犯。”
幾句話把事情定了性,秦惜和幾人的臉色愈發難看。明渝義正嚴詞道:“但是如果秦惜小姐不好好整治,一旦消息傳出去,對你這場宴會的名聲可不是好事。”
“就是!”肖成漾目光再秦惜和幾人身上來回打轉,學者綠裙女的伎倆倒打一耙,故意高聲說道:”你這麽保護她們,不會是因為她們是受你指使吧?”
葉青笑眯眯地和肖成漾唱起雙簧:“這種猜測也不無可能性。”
三個人配合默契,一套說辭下來把秦惜架得高高的,逼著她嚴肅處理幾個找事者。
綠裙女急了:“秦姐,我們都是為了你呀!你可不能不管我們,是你說她勾引夏冷的……”
“閉嘴。”秦惜快速打斷了幾人未出口的話,臉如鍋底一樣黑沉,幾個沒腦子的蠢貨。
看見明渝脖子上的項鏈以後她心裡不痛快,就想給明渝找點不痛快,於是她旁敲側擊地提了一嘴,沒想到這幾個蠢貨能把場面搞成這樣。
秦惜整理好表情,對肖成漾說:“這件事情是我這個宴會主人疏疏忽了,不知道這幾位是怎麽混進來的,我並沒有給這幾位發過邀請函,幾位應該是走錯會場了。”
一瞬間幾個人臉漲紅成豬肝色,她們確實沒收到秦惜發的請柬,都是家裡的長輩帶來結交關系,但這都是默認規則,沒想到秦惜會這麽不留情面地挑破。
明渝看著秦惜一套否認、驅逐的動作下來,略顯驚訝但轉瞬恢復如常,即使她對那些人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會被她們的狠辣震驚。
目送保安把幾位叫的撕心裂肺的女人拉出去以後,秦惜拂去裙子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對幾人說:“現在幾位應該滿意了吧?不過就算不滿意,我也只能做到這樣了,我並沒有上門挑刺的習慣。”
“誰稀罕?你說話別這麽夾槍帶棒,我不吃這一套!你管不好你地盤的事情就是你的失責。”肖成漾不給秦惜的陰陽怪氣面子,直接翻了個白眼,她可不是剛才那幾個被輕易嚇唬。
“這是怎麽了?”常致雅施施然走過來,一副看戲的姿態。
她在旁邊的廳沒有見到幾人聽見有人議論什麽“吵架”“項鏈”,她閃過一種莫名的直覺,吵架的人裡一定有肖成漾。
項鏈的話,今天應該沒有比夏冷身邊那位戴的項鏈更豪華的了吧?用她不專業的眼光來看都知道那很值錢。
秦惜不想在常致雅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急急對常致雅說道:“沒事,只是和肖總有一點交流,常總我們還是不打擾肖總休息了,剛才秘書告訴我,市長對我們的項目很感興趣想和您聊聊。”
“如果不介意的話,常總能否和我去見一趟市長。”
常致雅內心無語,一連兩次被秦惜用蹩腳的理由拉走,而且她現在隻想聽八卦啊。但是他不能拒絕,不然人設就崩了。
於是常致雅無奈說道:“那就麻煩秦總幫忙引見了。”
*
夏冷聽完面色沉涼如墨,戴了項鏈還不能讓她們感受到明渝在她心裡的分量嗎?
那條藍寶石項鏈是夏冷離開夏家以後,帶出來的唯一一件物品,猶豫夏旻的大嘴巴,不少人知道她有這麽一條寶貝項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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