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一體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會無條件站在你這邊,永遠不會背棄你。”
“可你什麽都不告訴我,我傷心,我難過,我委屈,但是你一直在忙,我又不敢鬧,所以我只能自己消化這些情緒。”
溫鏡與冷哼一聲:“你知道嗎?晁箐那傻缺專門給我發消息找我說你壞話,挑撥咱倆關系。”
許有容把手放在溫鏡與的腦袋上,輕輕地揉了揉,“那你怎麽說的?”
“我那時候還沒想明白我和你到底是什麽關系,她上哪裡挑撥去?然後我把她罵了一頓,我算是發現了有些人就是賤皮子,你不罵他幾句,他還以為你給他臉了呢。”
“然後我心裡苦悶就去找了雲綺聊天,她是個不錯的狗頭軍師,分析自己和別人的感情頭頭是道,我終於想明白了,我可以和你再進一步,把你牢牢綁在我身邊,可以找一個重新的關系來定義我們,不再是之前的學生和老師、小姑子和嫂子,而是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的愛人。”
“從前我覺得你在我身邊就好,現在我卻覺得怎麽都不夠,然後還沒等我想好怎麽挽回你的心,我就聽到了許總和霍先生疑似訂婚的消息。”
溫鏡與把自己埋在許有容的身上,雙手環住許有容的腰,用力地感受著女人的溫度,把臉埋在許有容的腹部,“我當時就在想,弄死霍丞朝那個煞筆算了,沒等我付出實際行動,他就進去了。”
“真是個普天同慶的大好消息,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差跳起來跳個迪斯科了。”
許有容沒有推開越來越得寸進尺的溫鏡與,手指輕柔地拂過溫鏡與的鬢角,溫柔地笑了一聲。
溫鏡與也笑:“怎麽說呢,這兩三個月過得特別沒有實感,發生的事讓我應接不暇,有種既是戲中人又是看客的奇妙感覺,但是看到你好端端地坐在這裡,我就心安了。”
“還有什麽想說的?”
“我好想你。”溫鏡與趁其不備抬頭親了親許有容的下巴,偷香一口立馬就撤退,“說喜歡似乎太輕,說愛又表達不出你對我的重要性,所以只能可憐地說句想你。”
情深意重,難訴衷腸。
許有容人懵了,手還搭在溫鏡與的耳朵上,捏了捏耳垂,“站起來。”
溫鏡與站起身,依靠在桌子上,和許有容面對面。
許有容雖然是坐著,溫鏡與可以居高臨下俯視她,但她的氣場一點都沒被削弱,清凌凌地問道:“你是和我表白嗎?光說這幾句話可不夠。”
她饒有興致地暗示溫鏡與,比如有關小貓咪的秘密。
不過溫鏡與卻是會錯意了,蹭蹭蹭地去拿自己的書包,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盒子,重新走到許有容的身邊蹲在椅子旁,目光灼灼地看著她,打開盒子,裡面是個戒指。
“如果那個人不是你的話,那我這輩子就要孤獨終老,不會喜歡上任何人,我心悅你,要在前面加一萬個心的那種我愛你,所以我想請你做我的女朋友,未來的老婆,你可不可以答應我?”
許有容本意不是聽溫鏡與的告白,而是她的坦白,坦白秘密,但是現在她又覺得這樣就很好,溫鏡與明淨澄澈的眼睛裡隻只有她的樣子就很好。
“我答應你了,幫我戴上。”
女王發話,溫鏡與立馬美滋滋地給許有容戴上,她還特有心機地給許有容戴在了象征著Omega訂婚的左手中指上。
這樣許有容的訂婚就屬於她溫鏡與了,和旁的貓貓狗狗可沒有任何關系。
溫鏡與心情美得冒泡,拿著許有容的纖纖玉手仔細欣賞,自我感慨道:“這雙手還是帶上我的戒指好看。”
許有容懶得搭理她,抽出自己的手,“你去打開第二個抽屜,裡面有個紅色盒子拿給我。”
溫鏡與應了一聲就去拉開抽屜,看到裡面的紅色小盒子就有了預感,她把盒子遞到許有容手裡,眼睛發著光地看著許有容。
沐浴在這樣的目光下,許有容坦然自若地打開,不出所料,裡面同樣是枚戒指。
不用許有容吩咐,溫鏡與立馬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許有容眼波流轉,嬌嗔地瞥她一眼,還是給溫鏡與戴上了,同樣的位置,都是左手中指。
溫鏡與給許有容買的戒指用了她一大半的身家,貴自然有貴的道理,戒指設計得很好,戴在許有容的手上,美不勝收。
許有容給溫鏡與的戒指上面有一大顆鑽,一看就是高奢的戒指,和溫鏡與那身高級氣質相得益彰。
下一秒,溫鏡與握住溫鏡與的手,十指相扣,她的戒指抵住許有容的戒指,這一幕佔據了溫鏡與全部的視線,她心神動蕩,壓抑不住內心噴發的火山,另一隻手扣住許有容的腰肢,吻了上去。
別看溫鏡與親得凶,其實上她啥也不會,就光會貼貼。
許有容眼裡閃過笑意,手按住溫鏡與的腦袋,教她怎麽接吻。
明明是個體力佔據優勢的Alpha,溫鏡與卻覺得腿軟,自己的靈魂都獻祭給了這個吻。
親到最後,許有容的口紅都被溫鏡與吃掉,溫鏡與更是氣喘籲籲,她的初吻和深吻都交代給許有容了,她又不會換氣,全靠好體力撐著。
為了表示自己沒有那麽虛,溫鏡與拉起許有容,自己坐上老板椅,輕輕扯了扯許有容的手臂。
許有容順勢坐在她腿上,看著她笑出一嘴大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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