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笑了,你笑得頭都要掉了。”溫鏡與瞪著死魚眼對雲綺說道。
她們兩個人真的是,互為對方的瓜田,丟人的時刻對方都在場,看得明明白白,都不好胡謅。
雲綺看她一眼,又使勁拍著大腿,嘎嘎樂得不行。
溫鏡與更是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什麽意思?看她一眼然後笑得更大聲了,她難不成長得很好笑?
還是她的長相戳中了雲綺的笑穴?
溫鏡與味同嚼蠟地喝著果茶,陰惻惻地盯著雲綺,看她能不能笑得抽過去。
“不行了不行了,笑得肚子疼。”雲綺哎呦哎呦地叫喚。
也就是現在食堂基本沒什麽人了,她們又是坐在偏僻角落裡,這才沒那麽引人注目。
雲綺剛緩一緩,結果又看到溫鏡與面前的碗,立馬繃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
溫鏡與被她笑得都沒脾氣了,目光發直,不去看雲綺發瘋。
“哈哈哈哈哈……你的面坨了!”可能是那碗沒怎麽動過但已經坨了的面戳中了雲綺笑點,讓她笑得根本停不下來。
溫鏡與還有功夫去想,這就是所謂的永動機吧!
給雲綺一個笑點,她能一直樂呵下去,跟發羊癲瘋似的。
雲綺終於笑累趴在桌子上,不去看溫鏡與的臉,現在溫鏡與的臉對她來說就是癢癢腰,能讓她笑得肚子抽筋。
溫鏡與的果茶都喝完了,雲綺的才剛開始喝,她一邊吸溜果茶,一邊笑話溫鏡與,“還是你的樂子好玩,其他人和你比簡直就是弱爆了,那群凡人怎麽能與你匹敵呢!”
溫鏡與是喜歡吃瓜不假,但她那是喜歡吃別人的瓜,看別人的樂子,不代表她樂意被別人看樂子,特別是這種當面笑話人的!
於是她放出不可名狀的精神攻擊,“我前天看到遊姿同學和研二的一個學姐挽著胳膊走在一起。”
雲綺表情一挎,小嘴不叭叭了,改而幽怨地看著溫鏡與。
“不僅如此,我還看見她倆攜手走進了研究生公寓,至於探討的什麽學術問題我就不知道了。”
雲綺神情更是哀怨無比,酸溜溜地說道:“這算什麽,姐的生活比她還要奢靡無度,她那個學姐是Beta,我的審美可沒有降級,我一直和漂亮妹妹的Omega廝混來著。”
她還挺驕傲。
溫鏡與無語地說道:“有沒有一種可能,Beta學姐和漂亮妹妹遇見了你們這兩個貨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別把我和遊姿相提並論啊!她是花Omega和Beta的錢,我是給Omega錢,她是感情和錢的雙重詐騙,我是你情我願,資助漂亮妹妹,這是兩碼事。”
溫鏡與嫌棄地看著她,“你倆就渣吧,問題是你倆不能隻對著彼此渣嗎?幹嘛要把無辜群眾牽扯進來。”
這倆人談個戀愛波及范圍還挺廣。
“誰叫遊姿貪心不足,花了我一個人的錢還覺得不夠,還得多給自己找幾個客戶!”
溫鏡與才不信她這話,她和遊姿都不是什麽好人,唯一可以稱道的就是這倆人渣得明明白白,壞得條理清晰,禍害別人的時候都會提前說明白。
“上次遊姿找你談話,你倆沒談攏?”
“她哪裡是來找我談話,那是來找我上床的,這次倒是沒收錢而已。”雲綺不屑地撇撇嘴。
“咳咳咳。”溫鏡與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這都是什麽虎狼之詞!
她們只是大學同學,關系還不錯的朋友,無話不談都算不上。
有必要把那麽私密的話題告訴她嗎?就算雲綺想告訴她,她也不想聽啊!
“喲呵。”雲綺詫異地看著溫鏡與,眼神微妙,“你不是有對象了嗎?難道你還沒有和許總一起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嗎?”
溫鏡與老臉一紅,耳朵泛紅,可謂是白玉生暈,這是羞的。
這種事情雲綺怎麽能那麽大咧咧地說出來!
雲綺對溫鏡與的美貌不屑一顧,她就喜歡遊姿那一款的野馬強種。
但她還是嘖嘖稱奇,“許總那樣的高等Omega你都不心動?你不會不喜歡Omega吧?嘶,你是AA戀?”
說著,雲綺往後挪動椅子,生怕溫鏡與看上她。
她可不是AA戀,她只是單純地喜歡降服調教遊姿的過程,要是遊姿沒那麽好玩,她說不定就不喜歡了。
椅子腿擦過地板,發出滋啦的刺耳聲音,吵得溫鏡與太陽穴疼。
溫鏡與現在是真的腦子疼了,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信不信我這把話告訴許有容?!”
雲綺把椅子搬回來,非常慫包地說了句:“我信。”
她不怕溫鏡與,但她怕許有容。
許總可是剛談戀愛就把溫鏡與告知所有人的戀愛腦霸總,對溫鏡與捧在手裡含在嘴裡,她可不想讓許總知道她欺負許總的小A,她還想在靜安市混呢。
“不過說真的,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標記許總,但我覺得你得抓緊,許總可是靜安市的香餑餑,人人都想啃上兩口,就算是現在,也多的是人打許總的主意,你的正房之位並不穩當。”
雲綺想了想,打了個補丁,“當然了,這是你們的家事,我就是多嘴嗶嗶幾句,僅供參考,信不信全在你,遇事可不能推到我身上啊。”
這貨還挺謹慎。
不過溫鏡與不會告訴任何人她和許有容的實際情況,其實心有疑慮的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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