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輕松的拉著她往電梯的方向走。
“我幫你拿行李箱。”
許妍淑再一次把手伸向了行李箱,卻也再次被安宜清躲開。
“不用,這都沒多重,你好好歇著就行。”
沒多重?許妍淑嚴重懷疑安宜清在睜著眼睛說瞎話,偏奈何她又拗不過安宜清。
直到兩人順利踏進了家門,安宜清把所有東西放好,許妍淑剛想讓人歇會,整個人就被安宜清牢牢圈在了懷裡。
“我這一年真的好想好想你,想到我都以為我瘋了。”
許妍淑感受著不停蹭著自己的腦袋,她又何嘗不是呢?
一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這不長不短的一年,偏又能發生了太多事,也改變了太多事。
她們沒法見面,只能靠兩邊的親友來了解對方的近況,喜悅無人分享,脆弱無人安慰,好在,她們彼此都沒有被茫茫路程上的種種迷暈眼。
也不知道是誰先點的火,本來相互依偎的好好的,突然就變了道,吻的難舍難分。
腳步挪轉,許妍淑腳下不知道被什麽絆了一下,帶著懷裡的安宜清直直摔倒在了沙發上。
突如其來的小插曲,絲毫沒有影響到兩人。
空氣逐漸變得燥熱,時不時發出曖昧的氣音。
“唔嗯~”
許妍淑的反應,讓安宜清的手不老實的鑽進了衣服裡作亂。
冰冰涼涼的指尖從皮膚上劃過,許妍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安宜清把人騰出空著的那隻手,輕揉著許妍淑的腦袋安撫。
沒一會,身下的人哼哼唧唧著出了聲。
短暫的分離,額頭相抵。
安宜清撫著許妍淑滾燙的臉頰,討著商量,“姐姐,把眼鏡帶上好不好?”
許妍淑腦子裡稀裡糊塗的,安宜清的語氣又軟的不行,沒有過多思考,便點頭答應了下來,“可是,眼鏡在車上。”
帶著別樣的沙啞,安宜清聽在耳朵裡酥酥麻麻的。
安宜清親了親許妍淑的嘴角,嘴邊是得逞的笑,“我拿上來了。”
“嗯?”
許妍淑還沒反應過來,安宜清便直起身伸手拿過了放在茶幾上的包,從裡面拿出了本應在車上放著的眼鏡盒。
安宜清拿著手裡的眼鏡盒在許妍淑眼前晃了晃,“呶,在這裡。”
許妍淑看見熟悉的眼鏡盒,心下歎氣,感覺上當了。
“我幫姐姐帶上。”
安宜清把眼鏡拿了出來,輕易架到了許妍淑鼻梁上,好似這個動作她已經做了千百遍一般。
眼鏡帶上的那一刻,安宜清呆住了,腦中曾經設想過千百遍的畫面和此時此刻眼前的畫面,完美重合在了一起。
安宜清的手指在飽滿紅潤的唇上輕輕劃過,輕撫著許妍淑早已紅透的臉龐,最後緩慢挪到了耳朵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那顆痣。
“姐姐,你知不知道你這副模樣真的讓人很想欺負。”
許妍淑發現,安宜清真的很喜歡她耳朵上的那顆痣,可這樣的場景揉著耳朵,還是太羞人了些。
許妍淑偏了偏頭,不想理身上的人,揉就揉吧,說話幹嘛啊?
許妍淑的動作和反應,安宜清都看在眼裡,手上的動作更重了些。
另一隻空出來的手也不閑著,順著早被掀起的衣角滑了進去,輕輕一揉,悶哼出聲。
許妍淑的手攀上了安宜清的脖子,眼神略顯迷離,“……不可以……在這裡。”
安宜清瞧著身下隱忍難耐的人,輕笑出聲,一手抬起許妍淑的腰,一手把人從沙發上扶起身,兩手一使勁,穩穩當當的把人抱在懷裡朝臥室走了去。
一整個晚上,許妍淑嚴重懷疑安宜清就是在報復她之前的行為,不僅把當時她用的伎倆都用在了她身上,而且比她當時還過分。
迷迷糊糊間,許妍淑已經記不清她說了多少聲不要了,奈何身上的人每次都說最後一次,偏她又每次都信了安宜清的鬼。
到最後,許妍淑吃力的躺在床上,動一下都懶得動。
“姐姐,要洗澡嗎?”
許妍淑眯著眼瞧著依然精力充沛的安宜清,拉過一旁的枕頭就丟了出去。
安宜清一個躲閃,輕輕松松便躲了過去,嘴角的笑,壓都壓不下去,“我去放水。”
“不用了。”許妍淑強打著精神,從床上撐起身子挪到了床邊,“我好累,想早點休息,就不泡澡了,隨便淋個澡就好。”
許妍淑腳剛踩著地,一起身,便軟的不行,忙不迭又坐回了床邊,一坐下,腰又被牽扯到,趕忙又伸手扶住了腰。
看著許妍淑眉頭緊皺的模樣,安宜清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有人歡喜有人憂,許妍淑聽見安宜清的笑聲,惡狠狠的瞪了回去,“你還笑,都怪你。”
在安宜清眼裡看來,現在的許妍淑不過是隻炸了毛的小貓咪罷了,不足為懼。
“好好好,我不笑了。”安宜清收了收嘴邊的笑,朝許妍淑伸出了手,“來吧,我抱你去洗澡。”
“我自己能走。”
許妍淑一把拍開了安宜清的手,較上勁般的邁著一雙酸軟無力的腳往浴室走了去。
安宜清小心翼翼的跟在許妍淑後面,生怕一個不小心人摔了。
臥室到浴室的距離不過一個拐角,兩人卻走了好一會才到浴室,好在一路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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