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哢擦一聲回頭,眼眶正好直接撞上手術刀!
它沒來得及發出召喚同伴的嚎叫,直接倒地。
谷嶼看得目瞪口呆,竟然還能這樣。
“清醒了?”季葵星收拾刀片,瞥了谷嶼一眼。
“嗯。”
谷嶼坐直,揉了揉有點酸痛的腰。一直睡駕駛室也不行啊。
兩個人收拾了一下,關了暖氣,去車廂叫同伴。
她們開車廂的功夫,後面越野車的兩個男人也醒了。
趙同出來就看見倒在地上的喪屍,還嚇了一跳。
最後七個人圍坐在貨車車頂。
周果果沒睡醒,無精打采地靠在江秋肩膀上。
昨天趙同和陸柏已經做了自我介紹,但五人還是警惕的離他們稍遠一些。
趙同還在委屈的小聲表達不滿。
“把大家都叫出來是因為一件事,”谷嶼用錘頭敲了敲車頂,“我們沒有儲水的容器。”
“快遞拆出來那幾個水杯再加上我們自己的杯子,只夠我們五個人喝一天,每天都得到河邊去一次才行。
但是接下來有很多路段沒有沿河修路,如果繼續每天找路去河邊打水的話,會浪費非常多汽油。”
聽谷嶼說了,馬映紅幾人也覺得是這麽回事兒。
江秋看趙同還撅著嘴,朝她努努嘴:“學弟,你們車上有大點的水桶嗎?”
趙同搖頭:“我們只有一個從超市搶的1.5L的礦泉水瓶,還有一個以前放車上的水杯。”
那就是同樣也得每天去河邊。
“你們的車也是撿的?”
陸柏擺擺手:“不是,是我的車。”
他們這輛suv可不便宜,馬映紅有點詫異:“小陸看著年輕,沒想到年少有為啊。”
“哪裡哪裡,”陸柏不好意思地搖頭,“我只是看著不顯年紀,今年三十了呢。”
“啊?”連趙同都很是驚訝。
陸柏雙頰泛紅,似乎有些不習慣成為人群的焦點,他趕緊轉移話題:“不是討論儲水的問題嗎?”
谷嶼點點頭:“這就是我想問你們的,前面幾公裡就有一個小鎮,李家鎮。如果我們要去找裝水的東西,就不繞開它,到鎮上去搜尋。”
季葵星摸摸下巴:“就算是普通的小鎮范圍也很大,我們要縮小搜索區域。還有,我們找哪種容器呢?這都病毒爆發快十天了,超市的水肯定被搶光了,翻其他地方找到的肯定很髒……”
陸柏眼睛一亮:“辦公室用的那種桶裝水水桶,比較合適。”
他一說,幾人都覺得不錯。那種水桶質量好、容量大,他們一車能找到一個就夠用。
谷嶼看這個陌生人順眼多了,腦子還不賴,和她的想法不謀而合。
“關鍵是這種水桶要到鎮上哪兒去找呢?這兒應該沒那種辦公樓吧……”江秋擰著眉。
“沒問題,”谷嶼胸有成竹,問陸柏:“你車上有紙筆嗎?”
陸柏點頭,起身跳下去給她拿去了。
谷嶼接過筆記本,看到了本子上陸柏公司的標志,是嶺南市數一數二的證券公司。
無意打探別人的隱私,谷嶼快速翻開封皮。
“去這兒,鎮政府,”谷嶼在空白紙張上畫出橫平豎直的主乾道,“肯定會有桶裝水的。”
江秋一拍腦袋:“對哦!左學姐,你好聰明!”
谷嶼沒理她,專心畫地圖。
她在簡易示意圖上標出了村鎮銀行、汽車站等參照物,然後把代表鎮政府的點加粗又加粗。
“好了,你們拿著去找水桶,我得把車停在鎮外面守著,現在人群聚集的地方肯定很亂。”
谷嶼把這一頁撕下來,交給季葵星。
趙同和陸柏比她們後離開嶺南城區,尤其是卡在斷水斷電的時間點,對這點深有體會。
“我們的車也得守著,小趙,你去還是我去?”陸柏問趙同。
趙同自有考慮:“我去吧。”
車是陸柏的車,自己和江秋她們也要熟悉一些。
七人說動就動。畢竟今天天氣不錯,時間現在還早。如果能找得到,下午還趕得上去河邊用太陽能燒水。
谷嶼盡量把車開到了離鎮政府近的鄉村道路上,在季葵星她們出發之前囑咐再三。
“趙同手機還能用吧?你們盯著時間,找不到就算了,兩個小時之內回來啊!”
季葵星拉著江秋跳下車:“知道了知道了!”
她們的裝備一切從簡,除了武器和四肢裹的繃帶防咬以外,就隻帶上了谷嶼的登山繩。
這邊道路上沒什麽人,五個人加快速度,谷嶼很快就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了。
還好有一個人留下來,谷嶼不至於那麽無聊。
“陸哥,”谷嶼對他印象不錯,“我們來玩牌吧。”
谷嶼翻出車廂裡江秋她們的撲克。
陸柏眨眨眼:“兩個人怎麽玩?”
谷嶼把牌分成兩摞,熟練的“刷刷”洗牌。
“來玩田忌賽馬。就是不要大小王,一人摸六張牌,一張比大小,兩張十點半,三張炸金花。”
谷嶼把洗好的牌合在一起,再抽出來幾摞又亂序放進去。
“這三個的規則你知道吧?”
一次性摸六張牌,要比三次,是運氣和運籌的結合。
陸柏還沒試過這種玩法,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好。那輸了怎麽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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