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才不是想趴谷嶼懷裡呢。
谷嶼的外套已經乾得差不多,她讓季葵星先趴到她身上,再蓋上外套。
季葵星臉埋在谷嶼頸窩裡,根本不敢抬起來。發達的小麥色肱二頭肌,讓季葵星的臉漲得通紅。
誰讓這人裡面就穿了一件無袖背心啊!
季葵星有些不安的扭動,想換個姿勢。
谷嶼拉了拉兩人身上蓋的外套,手臂箍住季葵星的腰:“別亂動。”
季葵星隻好安靜下來,呼吸裡都是谷嶼身上的玫瑰花香。
谷嶼身上的肌肉不用力時竟然有些軟糯糯的,季葵星心中驚歎。
不對,好像是她的……
打住打住,季葵星感覺自己真的像是在耍流氓。
谷嶼沒困意,沒受傷的右手墊在腦後,盯著河面發呆。
她左手搭在季葵星腰上,下意識的上下輕撫她的背。
源源不斷的體溫本就讓季葵星身上暖烘烘的,谷嶼哄小孩似的撫摸更讓季葵星羞得渾身發燙,但她卻很快就睡著了。
溫熱的呼吸均勻的打在谷嶼頸間,讓谷嶼癢得有些受不了。
等季葵星睡著,她拖過一旁的背包,讓她的頭墊在背包上。
回想剛剛腰肢的觸感。太瘦了,聽季葵星說在醫院加班老是三餐不規律。
所以說做醫生到底有什麽好的?谷嶼想不通。
第15章 保衛室
日頭西斜,江秋伸了個懶腰,叫醒縮在她旁邊的周果果。
抬頭就見那兩人抱在一起,江秋:……
谷嶼聽見聲音,轉頭看過來:“醒了?”
“過來把你室友弄起來,我手和半邊身子都麻了。”
江秋心裡有些怪怪的,過去把季葵星搖醒。
“啊?什麽時間了?”季葵星坐起來,揉揉眼睛,有點迷糊。
“不知道,大概是下午吧,”江秋抬頭看了眼,“哎呀,你快從人家身上下來。”
季葵星低頭,才意識到自己還坐在谷嶼腰上。
“謝謝啊,”季葵星訕訕地笑,從谷嶼身上起身。
“沒事,”谷嶼右手手指抽動幾下,“嘶—”
腦子裡出現雪花屏了。
谷嶼在收拾東西,江秋把季葵星拉到離她最遠的對角線處。
江秋按不住八卦的眼神,表情有些猥瑣:“星星啊,你現在和她是什麽關系啊?”
“什麽什麽關系?”季葵星明知故問,有點心虛但面上不顯,“能有什麽關系?”
“沒什麽關系你趴人家身上睡覺?”江秋翻了個白眼。
季葵星不甘落後:“那你和果果還擠一起睡呢。”
“果果?果果能一樣嗎?我那是照顧她!”
那谷嶼就不能也照顧我啊?季葵星在心裡嘀咕,沒說出聲。
“我不是那個意思,星星,”江秋有些無奈,“我是覺得,谷嶼姐她人挺好的,也很厲害,但是……”
談戀愛還是有點太神秘了。
“想太多了,你就別操心我的感情問題了,”季葵星垂下眼簾,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你少說兩句吧,等下人家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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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在太陽下山之前,幾人收拾好了行李。
從公廁頂上就能看見不遠處水泥廠的大門,保安室離她們這兒直線距離不過幾百米。
谷嶼又掏出她的望遠鏡看,保安室好像關著門。
“裡面不會有人吧?”江秋有些不安。
谷嶼不在意道:“無所謂。”
現在鵝卵石灘上已經沒有喪屍了,但濱江步道上還遊蕩著幾隻。
要到馬路上去,還要從濱江步道上樓梯。
“濱江步道上那幾隻沒問題,被發現了大不了和它們打一架,”谷嶼收起望遠鏡,“馬路上有點多,得先去引開它們。”
谷嶼轉過身,眼神從三人身上一一掃過。
總不能次次都讓谷嶼去吧?況且她現在還是傷員。
季葵星咬咬牙,正準備開口,江秋就站了出來。
“我去吧。”
谷嶼點點頭,伸手指著不遠處的道路給江秋講:“我們到了濱江步道,先把那幾隻都消滅了。然後你上去把它們往北邊引,但是注意別跑過電站。
到那兒就從綠化帶滾到濱江步道上,再從步道上樓梯,直接衝到保安室門口,那時候我們肯定已經進去了。”
谷嶼的路線已經規劃得很清晰,江秋頷首,表示記住了。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谷嶼儼然成為了團隊的領導者。
既然計劃定好,幾人就一一從房頂下來。
谷嶼走在前面,幾人躡手躡腳做賊似的上到濱江步道。
谷嶼做了幾個手勢,幾人了然,各自朝喪屍背後挪去。
季葵星輕手輕腳靠近一隻正試圖上樓梯的喪屍,準備偷襲。
她看準了喪屍的身高,估算好了它轉身後眼睛的位置。
“嘿!”季葵星左手拍了一下喪屍的肩膀。
喪屍嘎吱嘎吱的轉頭,用一種正常人體不可能做到的角度。
季葵星的刀早已等在那裡,等它自己撞上來。
刀尖準確的扎進喪屍的眼眶,季葵星手勁一挑,刀刃在軀體裡轉了兩圈。
這隻喪屍還沒來得及嚎叫呼喊同伴就倒下。
偷襲真爽,季葵星摸著下巴,確定了自己以後的首選戰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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